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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躺,挤挤更健康。”虞浅理直气壮。
颜航叹气:“说吧,思考什么了,别告诉我打岔这么两句话你就忘了。”
“我在思考你答应跟我谈恋爱的可能性。”虞浅说话还有鼻音。
“思考出什么结果了?”颜航问。
这可能性有多大,他自己都不大知道,蒙都蒙不出个abc。
“可能性很大,我觉得。”虞浅很快说。
这个回答以及虞浅那笃定自恋的语气戳中了颜航的笑点,他双手放在肚皮上,冲着天花板鹅鹅鹅地笑。
“靠。”他又笑,“个不要脸的玩意儿。”
51上或下
“别笑啊。”虞浅居然很认真,“你听我分析。”
“你说。”颜航还是憋不住想笑。
“你就说你那三点择偶要求,我哪一条不符合。”虞浅举着胳膊数,“第一条男的,不出意外我肯定是,你要不信我现在脱裤子给你证明,第二条,长发,我留这发型好几年了,应该够长了,最后一条,翘臀细腰么,你也不是没摸过,你知道的。”
“我摸什么了我摸。”颜航都给气乐了,“这破玩意儿你怎么记那么清楚?”
“我记本上了啊,特意记的。”虞浅说。
“神经。”颜航有时候特别想去小学门口买个小学生批改作业的那个印章,上头印两个字——神经——这样以后每次虞浅抽风的时候,他就可以直接从兜里掏出来,拔下盖子,往他脑门中央来那么一下。
“我肯定比李奇文符合。”虞浅撑起身子看着他,“你就说是不是吧。”
颜航长久地垂眼看着跪在他脚边的虞深,他很少用这样上位者的姿态去审视一个人,在这个角度,所有微表情都一清二楚,他好像掌管断案的青天大老爷,这人是死是活,无非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虞深的微表情没有任何异样,哭诉刚才那段话的时候催胸顿足,恨不得挖心剖肝向颜航证明他决心改造的真心。
颜航想起很久以前虞浅问过他的那个问题,对于坐过牢出狱的犯人,他是否认为这些人已经可以像平常人一样看待,当时颜航给出的回答很高大上,说他相信司法公正,因为只有相信监狱和司法系统,他爹,警察的职业才有存在的意义。
这话其实是老颜曾经给他讲过的,所以到现在,颜航也依然相信,出了监狱的人,值得拥有一次改过自新,重新拥抱尊严的机会。
见他迟迟没有反应,虞浅又有些慌乱,他以为虞深的行为再次让颜航不爽,于是捏了捏他的手,催促道:“要不你还是先回吧,不用管他。”
“你先起来。”颜航没管虞浅,看着虞深,“我不习惯这个角度和人说话。”
“唉,唉。”虞深如获大赦,撑着地面,很费劲的站起来。
颜航眯起眼睛,很敏锐:“你腿怎么了?”
“哦,这个。”虞深局促地笑了下,“十几年前干过工地,摔,摔过,好了以后就落下点毛病,没事。”
颜航使劲闭了闭眼睛,又再次睁开。凌晨五点,九堡铺的天边开始逐渐透露出淡淡的熹微,窗外的一切展现出朦胧的轮廓,雨已转小,春雨如柳丝,细微而过,听不见声。
九堡铺住着的人起得都早,这会儿屋外已经有些吵闹,不知是谁家开始操持早饭,锅铲叮当,油烟灶轰轰得响。
颜航觉得被窝里潮得厉害,才躺了这么一会儿身上就又湿又腻,他翻了身,不满地看着离他八丈远的虞浅。
“别擦了,你反正天亮都得换床单。”
虞浅把卫生纸团成团,回头看他一眼:“那不也得简单收拾一下子孙万代么,不然我睡哪儿。”
“我这边没湿。”颜航不大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往床边让了让,把虞浅重新扯回被子里,手臂搭在他腰上,顺手在那光滑的皮肤上摸了摸。
“别摸了,一会儿又摸出火来。”虞浅白他一眼,“真年轻啊颜小航。”
“不然呢。”颜航没理他,摸完了腰又去摸他的肚子。
“我的皮肤滑么?”虞浅背对着他,突然问了声。
“滑。”颜航这回非常肯定地回答他,而且没有一点羞涩,毕竟他现在一只手就贴在人家身上呢,没必要装蒜。
虞浅笑得一抖一抖的。
颜航低头用鼻尖拨开长发,从身后蹭着虞浅的后背和颈窝,闻他身上熟悉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的气味,顺便看一眼他这白净的后脖颈上还有哪一块没有被他留下咬痕或者吻痕,顺嘴给补上。
虞浅又被咬了两口,嘶一声:“属狗的啊。”颜航竟然没有想要躲开。
他不过是唇上第一次碰到这样奇异的触感,在大脑空空、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确实是在跟这老男人接吻的那么一两秒内,微微怔愣没有动作。
但是他依然没有下意识的厌恶和躲闪,哪怕他知道自己应该恨眼前这个跟他算得上是杀父仇人的男人恨到极致,哪怕理智告诉他他现在应该干脆掀了伞,拎着领子跟虞浅在雨里大打出手发泄恨意。
他都一动未动。
甚至当虞浅微甜的舌尖撬开他的唇瓣,温柔缓慢地企图与他跟他纠缠更深时,颜航也依然没有阻拦,他不过是认命似的微闭双眼,听着耳畔的雨声,生涩的勾着舌尖,试探着与虞浅纠缠深吻。
颜航发现一个足够让他彻骨绝望的事实,在此时此刻,他和虞浅两个人已经走到水尽山穷,绝无可能的这一刻,他第一次意识到他比想象中还要喜欢这个男人。
喜欢到撕心裂肺发过一场火,大病一场只剩下疲倦时,依然还能揣着一颗热烈跳动的心,在这凛冽清寒的深夜里,心甘情愿跟他接这一次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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