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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锦衣卫指挥使求见。”
“宣!”
朱由检从案牍中抬起头来,只见一个颇为圆润的中年男子迈着禹步走了进来。
“臣,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参见陛下!”
“平身。”
“谢陛下。”
这一套君臣见面的流程走完,两人开始相互打量了起来。
田尔耕微微低着头,用余光去窥视皇帝。不得不说,皇帝长得的还是很皇帝的,有种得见天颜的感觉。
然而,朱由检对于田尔耕的印象却不是很好。锦衣卫最初的选拔标准是虎背蜂腰螳螂腿,这与田尔耕一点关系都没有。
“偶,我的天姥爷啊,瞧他那模样,活像一只土拨鼠。”朱由检暗暗吐槽道。他觉得田尔耕不像是一名锦衣卫,不像武将,反倒像是个富家翁。
朱由检登基至今也有好几天了,按理来说,他早就应该召见锦衣卫指挥使了。先斩后奏,皇权特许嘛,锦衣卫是大明皇帝手中最核心的“出装”之一,但他却没有。
这是因为朱由检觉得锦衣卫早就腐烂得差不多了,这种腐烂是从上到下的结构性的腐烂,是没有办法通过更换某一个头领就可以扭转的。
这还要从土木堡之变后,锦衣卫指挥使马顺在朝堂上被当着皇帝的面,被群臣围殴致死说起。从那以后,锦衣职权大幅缩水,就只剩下了护卫和仪仗事务。在道君皇帝的时候又短暂复兴过,因为当时的锦衣卫都指挥使是朱厚熜的奶兄弟陆炳。然而相比于洪武永乐年间,锦衣卫终究还是无可避免地衰落了。
做领导的如果连自己的手下都护不住,凭什么让别人替你卖命呢?如今的锦衣卫早已经被各方势力给渗透成了筛子,成员素质也大幅度降低,因为锦衣卫百户以上官职都基本都是世袭的。
而田尔耕更离谱,他祖父田乐为万历朝兵部尚书,其父曾任甘肃巡抚。这妥妥的是根红苗正的文官家庭啊,他当锦衣卫指挥使偏向谁,那就不用多说了吧,这样的人能对文官有一丝一毫的威慑力吗?
田尔耕觉得皇帝挺有威慑力的,似乎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年少可欺。朱由检只是坐在椅子上,没有发问,也没有让田尔耕退下,将他晾在那里。田尔耕无奈,只能站在那里等。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田尔耕觉得自己脚底板都站得麻木了,朱由检才装模作样地说道:“啊,朕方才想事情想得入了迷,怠慢了田指挥使,还望田卿不要介怀。”
“臣不敢!陛下劳心国事,实乃天下之幸,大明之幸。”田尔耕急忙说道。
“你来见朕,所谓何事?!”朱由检幽幽说道。
“陛下,臣已带领锦衣卫将罪臣李春烨抄家,如今得银五万两,特来请示陛下,是否要按照惯例将赃银存入内帑。”田尔耕说道。
“既然是惯例,你还来问我做甚?”朱由检没好气地说道。
“呃,户部与臣等争夺这笔银子。”田尔耕嗫嚅地说道。
“他要你就给了?!”朱由检不可思议地说道。
“可是他们非要……”
“非要你就给了?!你是朕的锦衣卫,还是户部的锦衣卫?!”
“陛下恕罪,臣这就去将这帮堵在我北镇抚司的户部官员拿下,将银子运来!”田尔耕一揖到底说道。
“去吧。”朱由检摆摆手。
田尔耕弯着腰后退两步,正欲转身离开,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而后从怀里掏出一叠账簿说道:“陛下,这是臣等抄出来的李春烨的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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