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九鲤笑道:“昨夜不那样说,你肯老实放我们进来麽?”
岳红无法,只得乜了两眼。倒是叙白听得发蒙,九鲤便凑来和他解说了两句,他笑着点点头,命岳红让开,吩咐两个衙役擡开棺材盖,打拱请庾祺查验。
庾祺别的地方未查,只拨开汤成官的头发看了一会,便仍叫阖上盖子,见叙白在那头询问岳红,便走去院墙底下查看那口大圆水缸。
九鲤与张达也正在缸前,弯着腰细看,只见缸壁上的苔藓被刮蹭掉了大片,因向庾祺低声道:“叔父您看,这是不是汤成官挣扎时蹭去的?可奇怪的是若是汤成官用指甲刮掉的,该是一道一道的,怎会刮去大片?”
张达低声接嘴,“这有什麽奇怪,八成是岳红事後发现这缸里有些刮痕,怕落下证据,就洗去了这一片。”
九鲤回头瞅一眼岳红,不过是个邋遢惯了的泼妇,连屋里都脏得那样,有个婴孩睡在床上,拉了尿了她尚不能及时发现,竟留意得到这种细枝末节?“理是这个理,可我总觉得——”
张达笑道:“姑娘觉得没有用,你看缸里这些石榴花瓣,你早上不是说汤成官的指甲缝里就有些花瓣的残屑?”
她点点头,“不过到底是不是石榴花还不清楚,太细碎了,根本辨不清,又在水里头泡过,香味早就泡没了。”
“反正你和先生都认清是花瓣,那就准错不了。”
九鲤昨夜也是这样认为,可现今大白天光里走到汤家来,又觉有点不对。尽管这里凑巧有这麽个大水缸,也足以淹死人,又凑巧缸内有些泥藻和花瓣,可疑凶却不对。
一个杀人凶手,明知今日官府要来查检她家,她竟还有闲心为二钱银子和卖棺材的拉扯周旋?要不是她心里的确没鬼,就是她有非比寻常的城府心计。
九鲤又扭头望向岳红,那岳红正和叙白叽哩哇啦扯着嗓门分辩,“哎唷我说大人呐,要我说几遍才罢?我和史七这一月都没见过,就是昨日他来找我,我才叫他陪我到衙门去领尸体,回来他在这里坐了一会,我留他吃了午饭就走了!”
她唯恐人不信,急得直在那头跺脚。
九鲤便问张达:“她说的同那史七说的可是一样?”
张达道:“一样是一样,只是谁知道他们是不是事先就串通好的?汤成官出门那日直到次日发现他的尸体,史七说他那一段时间都是在家睡觉,他家只他一个,根本没人可以替他作证。”
九鲤嘀咕,“史七那样一个懒汉,在家睡觉也是寻常。”
可巧岳红所言也无人看见,急得她一时哪管什麽大人不大人的,叉起腰吊高嗓门道:“难道说没人看见我没杀人我就是杀人了?要这样说起来,那天底下杀人的可多了去了!”
张达忙走去呵她一声,“你喊什麽?!大人面前收起你那泼妇样!这汤成官虽没死在那河中,可确凿就是淹死的,你家里就有那麽口能淹死人的水缸,那缸里又确凿留下些痕迹,你还有脸在这里大呼小叫耍无赖!我问你,那缸里为什麽有一片是干净的?未必你洗缸就洗一半?!”
岳红望向那口缸回想,可不就是只洗了一半嚜!
昨日早上拖了汤成官的尸体回来,放入棺中,为庆幸这汤成官死得巧死得妙,她便特地进厨房烧了两个好菜。烧好了出来,见史七弯腰在那缸前擦缸,她还走去嗔他,“你向来是个白长手和脚的人,今日怎的忽然勤快起来了。”
史七直起腰笑道:“我不是见这缸里没水了,想着趁便替你擦干净,再担些水来。这姓汤的死了,他这房子自然是你的,虽小了些破了些,好歹也在城里,比咱们住在小榕庄便宜许多。往後我也搬过来,学得勤快点,上街找些零碎的活计,从此咱们踏实过日子。”
岳红笑着啐他一口,“呸,你这时候想着要勤快了,早知如此,当初也不会穷得把我卖给这死人。”
二人一个嗔怪,一个悔过,就丢下那擦了一片的缸,吃了饭,腻腻歪歪搅到床上去,再没想起这口缸来。
“史七那千刀万剐的,说要担水也没担,还是他走後我自己去担来把缸灌满的!”
九鲤又低头瞅那缸,也难断她的到底是遮掩还是实情。这就难办了,不论她二人是或不是凶手,都得另寻出线索才能证明。
正在作难,看见庾祺从那腌臜不堪的屋里出来,向这缸前走。
两个衙役也刚搜巡完厨房,因见叙白张达在审问岳红,便走来回禀庾祺,“庾先生,厨房里都搜查过了,没什麽可疑。您说的那些失盗之物也没见。”
庾祺从缸里掬出一把水来洗手,“在厨房里有没有发现酒?”
九鲤见状,忙在旁寻了个水瓢替他舀水。
衙役摇头,“没见有酒,倒有两个空酒坛子,不过早就干了。”
庾祺点点头,“好,去告诉你们齐大人和张捕头,回去吧。”
九鲤搁下水瓢,又递上帕子,“叔父,是不是查明白了?”
庾祺笑睇她,“你在这里看了这口水缸半日,又看出什麽名堂没有?”
她失望地摇头,“这口水缸的确像是溺弊汤成官的地方,可若说岳红杀人我却有些不信,您看她,大呼小叫的没半点规矩,就算会杀人,也不像是会耍心机手段的人。也许只是巧合,不过没人替她二人作证,凭这口缸还有昨日史七在小榕庄夸的海口,她和那史七就是个说不清。”
庾祺擦着手道:“你又可怜起她来了?你忘了她骂你时的情形了?还有那史七砍伤了仲儿一条腿的事。”
她撇一下嘴,“不是可怜她,不过是就事论事嚜。假使不是他们做的,我就是再讨厌他们也不能一厢情愿地觉得是他们做的吧?”
庾祺笑了笑,把帕子递回给她,“打湿水,把脸擦一擦,晒了一脸的汗。”
她虽接过帕子,却满脸嫌弃,“我才不要,万一那缸里真淹死过人呢?”
“放心,汤成官并不是死在这里。”
他丢下这话,便朝叙白张达走去,向他二人泠然说了声,“两位,走吧。”
-----------------------
作者有话说:感谢阅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异世界的离因意外来到斗罗大陆,与十万年级别的魂兽南离共存在一具身体中。曜日岛上有两大魂兽族焰羽雀和须弥渡鸦。两族先后迎来血脉返祖的强大后代,但接踵而来的灭族危机打破了曜日岛的平静。两族族长同时进入虚弱期,没有神只的庇佑,觊觎圣地的魔鲨,狩猎魂环魂骨的武魂殿,卷土重来的死敌两族长老少族长先后陨落失踪,...
单女主,钓鱼系统,垂钓万界,虐禽。叶天成叶天双兄妹两人被父母托付给贾家,大灾来临,粮食不够主角跟随师父出远门,贾家设计弄走了主角妹妹,霸占主角家房产,主角回来的时候,还招人暴打主角,主角惨死后,现代同名同姓的叶天成穿到他身上,还获得垂钓诸天系统...
上辈子池音眼盲心瞎,高中辍学嫁了个模范丈夫,却被狗男女联手灌下百草枯,眼睁睁看着双胎女儿肠穿肚烂,婆婆冷眼递毒药,亲哥磕烂头逼她认命,她心如死灰,死不瞑目。再睁眼回到多年前,离婚协议甩上桌,捏碎渣男命根子,撕绿茶,诛亲哥,再踩着80年代风口,铲平渣男祖坟搞种植。都说她又疯又狂,离了婚还带着拖油瓶,早晚被恶婆渣男反噬。却不知有匹最野的狼正默默为她递刀,四年前她新婚夜,他被灌醉锁进婚房,床单上那抹红,早成了他刻进骨血的执念。魏承安她抵住他压下来的身躯,肖想前嫂你不要前程了?他掏出亲子鉴定,孩子喊了四年的叔叔,该改口叫爸爸了。年代+发家致富+家长里短+虐渣+打脸...
她萧玉琢乃是皇帝亲封的寿昌郡主。身份高贵,却不受夫家待见?不养面首,痴心一片向夫君,却被称善妒臭名昭著?萧玉琢抖了抖衣袖,身为穿越女怎么能丢了现代人的脸面?喂,那个谁,你不是要休妻么?休书拿来!什么,你后悔了?来人,本郡主要休夫!终于荡平了小三,踹开了渣男,肚子里却冒出一个孩子来!禀郡主,您已有身孕两月余。萧玉琢瞪着太医,眼角抽搐,这是摆明了不让她当私敛面首的单身贵族啊?好吧,孩子是无辜的,来了总得养。只是杵在眼前,非说自己是孩子他爹的这位将军,您一脸情深的,是和我很熟吗?说好的两不相欠,相忘江湖呢?他说,阿玉,我官拜大将军不为光宗耀祖,只愿护你母子周全。她说,我不用你保护,只愿得一人心,相濡以沫,举案齐眉。他有他的责任,她有她的本分只是有些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没有那么简单。...
既然都重生了,为什么还要活得那么累?复仇?打脸?不存在的。柳望雪带着小积蓄,找了个舒服地方,买了个带院子的小套房。随便做点什么,或者什么也不做,就这样过完这一生吧。遛狗,喂猫,逗鸟,看书,玻璃花房下午茶。哎,等一下,这个帅哥可以撩一撩不对,怎么恋爱谈上了,事业也一飞冲天了,上辈子那些人全都得看她脸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