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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原山海拔米,是伊豆大岛的最高峰。尽管火山口周围的步道早已开成旅游景点,供当地居民和游客徒步赏景、踏青游玩,但这并不意味着这座火山就是温和无害的。
从约两万年前至今,伊豆大岛几乎每隔一百至两百年就会生一次大规模喷,累计已有近百次爆记录。
《竺仙録》中有记载:“海中有一座山,名曰大岛,每年三百六十日,天天都有火从其中自燃而出。”
正因如此,自古以来,岛民们就对火山喷怀抱着复杂的敬畏之心。他们将喷的火焰尊称为“御神火”,而将火山本身奉为“御神火様”——以“様”相称,尽显当地人的尊崇,仿佛在面对一位既令人恐惧又必须依赖的威严长者。
(ps:资料中提及,岛民将火山喷称为“御神火”,而将火山本体尊称为“御神火様”。“様”是日语中的敬称,直译虽近似“大人”,但在此语境下更贴近“尊神”、“大人”或“主上”之意,表达对自然的敬畏。但作者暂未查证到三原山是否有更通用的汉语尊称,所以保留“御神火様”这一表述,而不是翻译成‘御神火大人’。)
据说“三原”这个名字,源自日语中表示“御腹(ihara)”的汉字,意指子宫或身体的内部。因为火山喷熔岩和泥石流的过程,在古人眼中,宛如大地正在分娩一般,既充满创造的伟力,也伴随着毁灭的阵痛。
这种将无法抗衡的自然威力想象为母性化身,又不得不依附其生存下去的记录,让林小姐不禁想起了老家的长江与黄河。
那两条曾经无数次肘击中华平原、带来深重灾难的汹涌河流,如今也同样作为孕育文明的‘母亲河’而被世代赞颂,人类面对自然时这种敬畏与依存交织的复杂情感,是如此相通。
是吧,恒河?
在林小姐的思索间,侦探先生已驾驶车辆抵达了三原山公路所能通达的最高处。
剩下的路程,需要她们两人一狐徒步完成。
林小姐原本打算让森川姐留在车内等候,但环顾四周,因并非旅游旺季,登山者寥寥,周遭显得格外空旷寂静。将森川姐单独留下与侦探待在一起是否真的安全?
“让我一起去吧。”
林小姐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搭上自己的肩头,转过头,正对上森川小夜子坚定的目光。
“明明是我自己的事,却让小林你一个人奔波到现在。其实我一直很愧疚。”
“不是这样的!我——”林小姐的话还没说完,便戛然而止。那只搭在她肩上的手上移,温柔地盖住她的两颊,轻轻往中间一挤,让她未尽的话语变成了一声含糊的呜咽。
“让我一起去,好吗?”森川姐的语气软了下来,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恳切,“我可以帮小林拿东西,如果真的遇到危险,我保证会立刻躲得远远的,绝不给你添麻烦。所以,不用担心我,好吗?”
被双手托着脸颊、被迫微微抬起头的林小姐,望着眼前森川姐那双写满真挚与决意的眼睛,嗫喏了一下嘴唇,最终什么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只能顺从地点了点头。
披上侦探先生提前备好的冲锋衣,林小姐将挎包调整到最方便随时取用物品的状态并固定。
她下意识地张合了几下空荡荡的手,略感惋惜——之前那根顺手又实用的撬棍,虽然用完后就被她丢了,但此刻总觉得手里空荡荡的缺了点什么。
正有些不习惯,却见侦探递过来一双手套,以及一截沉甸甸的、看起来像是甩棍?
她有些疑惑地看向侦探。对方注意到她的目光,语气平淡地解释道:
“赠送服务,小姐。我不知道您具体在调查什么,也没兴趣深入了解。但我希望待会儿从山上下来的,还是你们本人,而不是什么占据了你们身体的怪东西。”
他顿了顿,嘴角扯出一个算不上笑的表情,“毕竟,我可不认为那些‘东西’,会有支付尾款的能力和信用。”
林小姐戴上那副带有防滑掌纹的露指手套,接过甩棍,手腕一抖——
“唰”地一声,漆黑的合金实心棍体瞬间展开,延伸出约一米的长度,带来一种沉甸甸的、扎实的手感,以及一股难以言喻的、令人安心的力量感。
她将甩棍收回,插在腰后,朝侦探露出一个让他放心的笑容:
“放心,森川姐肯定不会忘了你的尾款。说不定,还会有额外奖金呢。”
“那可太好了。”侦探闻言,也露出了一个更真切些的笑容,“一路顺风。”
虽然上一次正经登山还是几个月前爬的八尾山,那次她气喘吁吁爬到山顶时,天都快黑了。
但这次的感觉却截然不同。尽管有一部分路程由汽车代步,但剩余的徒步距离也绝不算短。她一刻不停地走到山顶,虽然能感觉到疲惫,但那种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小腿肚酸软抖的反应,却奇迹般地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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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看身旁正扶着膝盖、努力平复呼吸的森川姐,心里隐约猜到——虽然没能与‘武神’之类直接强化战斗力的神明结缘,但在一次次获取权能、施展法术的过程中,自己的身体素质,似乎也在潜移默化中被某种力量悄然改善了一些。
她们此刻正站在三原山顶的火山展望台上。
林小姐靠在粗糙的木制围栏边,向下望去。所谓的火山口,映入眼帘的并非想象中翻滚着熔岩的炽热地狱,而是一片巨大、凹陷、辽阔而寂静的黑色土地。
视野所及,尽是黝黑亮的火山熔岩冷却后形成的嶙峋地貌,像是大地上一道狰狞而古老的伤疤。焦黑色的砂石地面上,零星点缀着一些耐旱的低矮灌木,顽强地在贫瘠中透出几点绿意。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硫磺气味,提醒着人们脚下沉睡着的巨大能量。
一种荒凉、原始而充满压迫感的寂静,笼罩着这片土地。
林小姐闭上眼睛,任由山顶的风掠过耳际。
她仔细倾听着——风拂过草叶出的细微“簌簌”声,身旁森川姐逐渐平复的呼吸声,甚至能清晰感受到脖颈间小白狐胸腔内那快而有力的心跳。
然后,她终于捕捉到了那一丝夹杂在风中的、若有若无的呜咽与呻吟。
声音来自下方。
林小姐睁开眼,将身体微微探出木制围栏,向下望去——却只看到一片黝黑寂静的火山岩,空无一物。
她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其他游客后,轻轻将脖子上的小白狐抱下来,放在护栏上,认真地看着它:“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就大声叫,知道吗?”
看到小白狐用力地点了点小脑袋,林小姐便深吸一口气,收紧了挎包带子,将手套向下拉得更妥帖,调整好腰间的甩棍确保不影响动作,随即利落地翻身跃出了围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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