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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你知道你现在应该做什么吗?”
梅比乌斯将白色的狐狸拽进进怀里,肆意的吸收着他身上自带的桔梗花香。
清冽的花香,可以让梅比乌斯的精神和躯体都得到休息。
她的语气里带着柔和,“要不要猜猜看?”
然后就被钟离末呛了回去,“我现在想做什么不都得你同意?”
“”
梅比乌斯轻咬了一口钟离末的颈窝,“你就这样一直想着考验我的气性,可不是什么好的灭火方式。”
“?”
钟离末挣扎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后迅地老实了下来,“猜不到。”
“待在这里,学习怎么成为一个合格的伴侣,明白吗?”
“”
钟离末白了梅比乌斯一眼,“那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至少,要等到奥托被你的好学生们埋进棺材。”
梅比乌斯俯在他的耳尖轻吻着,“还有不要用你的眼睛摆出那种姿态,我会忍不住的。”
“当然如果是在另一个地方,我很愿意看见。”
“?”
接下来的时光,在梅比乌斯构造的山庄里,仿佛被注入了某种粘稠的缓蚀剂,流变得微妙而平静。
自那次激烈的“警告”之后,钟离末似乎真的将梅比乌斯的话听了进去,刻意收敛了那份无差别散的、过于柔软的关怀。
而梅比乌斯,在确认了自己的“所有权”得到承认后,那股尖锐的占有欲也稍稍蛰伏,转化为一种更具日常渗透性的控制与陪伴。
这段相对平静的日子里,两人的互动呈现出一种奇特而和谐的韵律。
清晨,往往是钟离末先醒来。
雪色的丝铺散在枕上,与梅比乌斯墨绿色的丝暧昧地交织在一起,虽然钟离末能够保证自己的丝一定顺滑的不行,但总还是会打结。
所以他会小心翼翼地想挪开梅比乌斯习惯性搭在他腰间的手臂,但十有八九会惊醒浅眠的蛇。
梅比乌斯不会立刻睁眼,只是手臂会收紧,将他更密实地圈回怀里,鼻尖蹭过他敏感的狐耳根部,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直到她心满意足地感受到他身体微微放松,才会懒洋洋地松开,默许他起身。
而钟离末在得到了进入实验室的权限后,有时也会安静地待在实验室的角落,翻阅梅比乌斯给他权限的部分古籍或实验数据。
梅比乌斯进行实验时,他偶尔会提供一些源自古老血脉的、角度刁钻的见解,让梅比乌斯蛇瞳微亮,继而陷入新的思考。
有时,他则会摆弄一些梅比乌斯给他无关紧要的小型仪器,或是利用自己的冰霜权柄,凝练一小团纯净的崩坏能,如同玩闹般将其塑造成各种精致的花朵或小动物形态。
虽然它们通常存在不了多久,就会因为梅比乌斯一句“无聊”或一个随手丢过来的数据板而消散。
但他乐此不疲,仿佛这能让他想起曾经无所顾忌使用力量的日子。
用餐时,梅比乌斯对营养膏一类的东西毫无兴趣,但钟离末保留了享受食物的习惯。
他会简单地准备一些下午茶,最初只是为自己,后来不知怎的,梅比乌斯的办公桌旁也会准时出现一份。
“无聊”
她很少评价,但总会吃完。
在得到评价后,钟离末甚至还会尝试梅比乌斯的实验器材做甜点,然后就被其摁在怀里啃到身体软。
到了夜晚,是梅比乌斯意识最清醒,也最常将钟离末当作大型抱枕或是专属所有物进行“研究”的时间。
至少在她不想对着自己的小狐狸使坏的时候是这样。
她会用手指细细梳理他柔软如缎的雪,研究其光学特性,或是用冰凉的指尖描摹他耳廓的轮廓,记录其神经反射,有时甚至会抽他一小管血液,与各种试剂反应,试图解析那所谓“费洛蒙”的化学成分。
钟离末通常由着她折腾,赤色的眼眸半阖,只有在被她弄得特别痒或是不适的时候,才会用尾巴轻轻扫开她的手,然后换来梅比乌斯更加强势的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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