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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芭生怕她反悔,立马追问:“那就周五早上在东区广场前集合吧,可以吗?”
“嗯。”比安卡点点头,回答像电报般简洁。
交涉这么快结束了,顺利得出乎意料。
吕一航旁观了整个过程,顿时理解了燕老师的用意:“比安卡是罗马正教的修女,铁定有着丰富的驱魔经验,能为我们两个外行提供很多指导;而我们俩带着孤僻的修女一起社会实践,也能帮她融入班集体。”
这就是教育者的苦心吧,燕老师有一副初中生似的外表,其实也是个负责任的人民教师呢。
下课离开教室后,吕一航和柳芭与往常一样并肩同行,走在秋风摇曳的行道树下。
吕一航把落叶踩得沙沙作响,说道:“那个修女比想象中更好说话……我都没见过她和其他同学聊天,还以为她有多社恐呢。”
柳芭抿嘴一笑:“难道不算社恐吗?在你的印象里,上次听到她讲话是什么时候?”
吕一航绞尽脑汁地回忆起来,他很久没听过比安卡的声音了。
也许是习惯了冷清的修道生活,她似乎怡然地享受离群的孤独,丝毫不与同学搭话,不为尘世俗事所扰。
“应该是开学第一课,自我介绍的时候。”吕一航来回顾盼,见周围无人,贱兮兮地搂住柳芭腰部,掐弄她腰后的腴肉,叹道,“唉,我还以为能在社会实践时跟你约会,现在却来了个电灯泡……”
柳芭看出了他眼中的焦躁不安,用轻盈的笑容作为抚慰:“没关系的,比安卡也不是什么好管闲事的人。等我们到了目的地,有的是时间独处。”
到了分别的街角处,他们并无言语,十指却相互勾连,怎么也舍不得分开。
被内心的躁动指使,两只嘴唇触碰到了一起。
起初力道不重,像是在试探彼此的心意,但没过多久,这一吻变得越发癫狂,灼热的唾液深入对方的空腔,理性淹没在炽热的潮汐中。
……
约定好的会合时间是早上五点半,正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天空乌青一片,风贴着地皮游走,簌簌地往裤管里钻。
当吕一航抵达广场前的停车点时,发现路灯下有个清瘦的修女身影,像株栽在冻土里的云杉,酷似鸦影的黑头巾随风飞动——原来比安卡到得最早,也不算意外,毕竟没人想象得出她迟到的可能性。
“啊,这么早起,困死我了。”吕一航靠在路桩上,被哈欠打得泪眼朦胧,转头见到比安卡笔挺的站姿,颇感敬佩地问道,“你不困吗?”
灰蓝的瞳仁转向他,将熄未熄的路灯映于其中,比安卡微微摇头:“不困。”
吕一航缩着脖子,搓手呵气:“怎么才能有你这样的精神状态啊?太羡慕了。”
正教修女的语调没有起伏,唯有睫毛颤了一颤:“早睡早起。”
“唉,你在意大利的时候,作息也很规律吧?”
“因为习惯。”
……
——这就是传说中的“三无少女”吧?
当尬聊告一段落时,吕一航脑内浮想出了这个词。
无口,开口只会说零星短句。
无面,表情始终保持高冷淡漠。
无心,没人猜得到她内心所想。
过路的垃圾车发出碾过落叶的异响,吕一航注视着比安卡修女的娴静侧颜,忽然觉出某种太古的岑寂。
他总算理解了为何圣像画中的圣母都紧闭双唇,因为沉默的光影更胜千言万语。
吕一航起了敬佩之意:“真该让某个作风浮夸的修女也好好看看,学学人家是怎么修道的。”
“两位早啊!”柳芭的脆嫩嗓音从他们背后传来。
吕一航和比安卡转过身,只见俄国少女正朝他们招手。
她裹着一件孔雀蓝抓绒外套,工装裤塞进短靴中,背上背着个鼓鼓囊囊的双肩登山包,就像要去哪里远足似的。
晨风吹得她银白的发丝微微晃动,脸蛋在寒气里透着红扑扑的颜色。
吕一航调侃道:“这么全副武装啊?”
“今天要爬山嘛,准备得充分一点。”柳芭甜甜一笑,“对了,还有个同学要搭我们的便车。她是驱魔方面的专家,到时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她身边立着个奶棕色卷发的白辣妹,身穿米黄色针织毛线外套,外套底下露出一小截百褶短裙,将将遮住大腿根,过膝白袜裹着纤细小腿,肌肤透着牛奶般的洁白光泽,整个人都像是一块装饰精致的圣诞蛋糕。
——只不过,她腰间挂着一柄犀利的武士刀,将甜美的气质扫得一干二净。
时髦的白辣妹鞠了一躬,角度一丝不苟,正是日本武者的礼仪:“我叫仙波秋水,是一名『青头巾』,请多指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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