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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怕有人举报你住在帝大的宿舍里面。”
李寒皱着眉:“谁会这麽坏。”
李慕手一顿,笔尖的墨水滴在纸上,能做出这种事的除了祁鸢那群人还能有谁呢?可是只要一想到祁鸢把李寒送到学校,躲过了疫病,他就莫名其妙的咽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一句话。
“哥哥,你说,他们该不会真的死了吧?”李寒小心翼翼的开口,脸上充斥着对死亡的恐惧。
李慕摸了摸他的脑袋:“放心,他们死了自然会有人通知我们,也许今晚,也许明早,谁叫我们是他们的儿子呢。”
肮脏的亲缘血脉一直在他的身体里流淌,现在好了,断了个干净。
他沉默不语许久,关了灯,将书桌收拾干净:“睡觉吧。”
两兄弟一人睡床头,一人睡床尾。
“嘀嗒嘀嗒嘀嗒。”
窗沿的雨缓缓的往下坠落着。
阴暗的房间内盛着一个装满水的水缸,那是他童年的噩梦。
小小的李慕站在水缸旁边,醉醺醺的父亲踹门而入,两只手把他的脑袋往水缸里面按:“狗崽子!还敢跟我顶嘴,活腻了你!”
他无助的憋着气,憋了很长很长的时间,直到窒息感让他晕厥,双手无力的垂下,那双按着他脑袋的手才施舍般的放过他。
梦境一转。
“哗啦!”
厕所门上方的冷水从上面浇了下来,湿哒哒的水黏在他的身上,他无力的拍着门:“放我出去!”
门被人打开,祁鸢熟悉的脸出现在他的眼前,他二话不说恶狠狠的抓住他头发,往外揪着,“今天上课你竟敢让我出丑!”
李慕面红耳赤的辩解着,“我没有。”
“那你为什麽要抢我风头!是不是想勾引傅哥!”
他还没说话,那张狰狞的面目忽然闭上了眼睛。
蓝色的窗帘遮挡住一半窗户,月光从剩下的半扇窗透进来,照在一张冷清的脸上。
这是......祁鸢?果然是梦,祁鸢不住在学校。
祁鸢头一次以这样恬静的模样出现在李慕的梦境中。
周围的环境逼真的过分,他甚至连祁鸢的呼吸声都能听清楚。
李慕缓缓靠近床上的人,双手放在了他的脖子上,缓缓掐紧,然而,就在他即将用力时,祁鸢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忽然睁开了。
李慕面无表情的继续用力,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梦境。
“李,慕,你......到底干什麽!”祁鸢艰难的发出声音。
李慕阴沉的脸色忽然凝滞,他下意识松开手,这个祁鸢好像是真的。
可是祁鸢怎麽会住在学校寝室呢?
一定是错觉。
“你怎麽会出现在我的房间!”祁鸢惊恐的看着他,李慕半夜怎麽跑到他房间来了?
李慕最讨厌的就是祁鸢这种冷冰冰的眼神,他现在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梦。
祁鸢察觉到他的微动作,立马往後撤,然而,李慕的力气和速度似乎远远超过了C级进化者的界限,甚至朝他释放出一股精神威压。
那双手冷冰冰的掐住了他的脖子,死亡的气息从上面散发出来,祁鸢迫不得已的用双手搂住了李慕的脖子。
李慕冷眼看他反抗,想看他是不是也想掐死自己。
忽然,一双柔软的唇轻轻的触碰了下他的唇,他愣在原地,视线中只剩下祁鸢那双流出生理性泪水的眸子和微微泛红的眼尾。
祁鸢的身体求饶似的颤抖着。
李慕恶心的松开手,却听祁鸢朝他低低的道着歉:“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前不该那麽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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