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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所以我一直在尊重你。”
祁鸢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风轻云淡的好像变了一个人。
祁母眯了眯眼睛,竟从他身上嗅到了几分危险的气息。
祁鸢朝身边的佣人招了招手:“把母亲大人送回房间去,家里还有客人呢。”
“谁敢碰我!你这个逆子,我警告你让他们赶紧离开!”
祁母气得破口大骂,就连自身的形象也来不及顾。
直到嘈杂的客厅出现一阵突兀的脚步声,祁母才安静下来,不好意思的梳了梳自己的头发,转身回房去了。
祁中域的身後跟着一个高个子男人,他难得露出了笑颜,让祁鸢跟男人打招呼:“这是你父亲的朋友,你就叫他......二叔吧。”
祁鸢不认识这个气质不凡,面容沉稳的男人,但却不妨碍他露出笑容打招呼:“您好二叔,我叫祁鸢,是祁江的独子。”
傅怜挑了挑眉头,没想到祁中域给了他一个二叔的身份,嘴角挑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祁鸢,真是好名字。”
祁中域眼神在二人身上来回转动,咳了咳:“既然快开学了,就从二皇子那边拿搬回来住家里吧,正好和你二叔做个伴。”
祁鸢听了一会,发现这位二叔的声音很像文医生,尤其是念他的名字时,尾音总会上扬。
他淡淡地拒绝了祁中域:“不用了,我在那边住的挺好的。”
傅天泽虽然脾气臭了点,但至少不会打扰他,谁知道这个二叔脾气会不会更臭呢?更重要的是他在那边还可以每天去上班,傅天泽不会管他!
祁中域沉下脸来:“我这是为了你好,听爷爷的话,搬回来住。”
祁鸢看向傅怜,眼神怜悯:“二叔没有家人吗需要我陪?我一个小孩子,怎麽跟二叔玩到一块去?”
祁中域跺了跺拐杖,呵斥他:“住口!还想被关禁闭吗!”
傅怜拍了拍祁中域的背,发丝垂在侧脸:“老爷子少生点气,孩子大了难免叛逆,没事的,他住外面就住外面吧。”
他有一张白皙英俊的面孔,五官深邃,身上总是由内向外散发出一种不可言喻的贵气来,祁鸢松了口气,总算不用搬回来住了,这人还算讲理。
祁中域叹了口气,对着傅怜道:“你到了年纪也该成婚了,当年要不是祁江死了,你.....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
傅怜沉了沉眸:“往事不必再提,我已经心有所属,等到重见光明的那一天,我会告诉您我的意中人是谁。”
祁中域满意的拍了拍傅怜的肩膀:“不愧是我看中的人,当年你把他带回来的时候我就决定了,要帮你到底。”
祁鸢听的一头雾水,什麽跟什麽?这个二叔该不会是傅怜吧?
他上下打量着傅怜,觉得他实在不像是一个反派,书中的傅怜挑起战争,让帝国血流成河,是十恶不赦的大反派。
傅怜察觉到他在打量自己,笑了笑,并不介意的样子。
“小鸢转眼就长这麽大了,当初我把你从战场上抱回来的时候你只有这麽点大呢。”
傅怜比划着,模样亲切。
祁鸢渐渐放低了防备心,心想这人还挺有意思,“哦?我怎麽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傅怜哈哈笑了声:“那个时候你才几岁?两岁吧,我当时也才十二岁,你肯定没什麽印象了。”
祁鸢眼神疑惑:“十二岁?我父亲当时有二十岁了吧?您怎麽会跟他成为朋友呢?”
傅怜,“我十二岁就......”,他欲言又止,脸色黯淡下来,“机缘巧合之下成为朋友了,”
祁鸢又道:“那你现在多少岁了?还没成家吗?”
傅怜惋惜的叹了口气:“现在?三十二了,没成家,小时候也跟人定过娃娃亲来着,可惜没有缘分。”
原来是个老光棍,祁鸢笑了笑,“那我就先回去了,改天再来陪二叔。”
祁中域冷哼一声:“你回去干什麽?这麽晚了去哪鬼混?跟你二叔好好叙叙旧,今晚就留在这睡了,明天再走!”
祁鸢只好答应下来,只要不让他永远住在祁家一切都好说,不过是住一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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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虔诚的跪!你们知道的,世界很残酷,就像鸽子逃不出老头的手掌心(高估自己了,咕咕!咕咕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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