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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彭越被逗笑,“说说看,到底谁一把年纪了?我刚过完二十八周岁的生日不久,没记错的话,你还有几个月才满二十六周岁吧?”
栗杉总是觉得很焦虑,她怕时间不够,怕追赶不上别人。
从小到大,她总是被比较,和滕延比丶和成绩好的同学比丶和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人比。
奶奶说她是赔钱货,妈妈让她争口气。那些无形的压力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死死压在她心里。
她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束缚,唯一能做的是证明自己。
可时至今日,她依旧很迷茫,不确定自己是否够得上“成功”二字。
和谢彭越在一起後,那些从小到大刻在栗杉骨子里的比较,非但没淡去,反而在她心里烙下了更深的印记。
他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豪门少爷,她是一无所有的小镇做题家。
这样悬殊的差距,像道无形的鸿沟,横在两人之间。
可算起来,他们纠缠了三年多,兜兜转转,分开五年後又相遇,可细想下来,其实他们都还那麽年轻。
见栗杉沉默,谢彭越继续逼问:“你还没回答我,是,或不是。”
是,或不是,有那麽重要吗?
爱情这东西,在她心里从来都不可能被排到第一位。
即便她爱过他,又能如何呢?
沉默间,栗杉的手机铃声响起,正好打破了此刻的无言以对。
她拿起来看了眼,是助理邢乐打来的。
顿时,栗杉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念头,她刚划开接听,便听到邢乐那边的嘈杂声和她语气里的哭腔:“Lianne,我不小心把人打伤了,对方报了警,一堆人围着我,我现在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栗杉的心顿时悬了起来,问:“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附近的一家夜场,距离AfterParty大概两公里左右的距离,是一家名叫Blumenfeld'sCellar的酒吧。”
“好。你别怕,我现在过来。”
柏林素来以不夜城的名号闻名,单是施普雷河两岸,再加上克罗伊茨贝格与弗里德里希两区,就散落着几百家彻夜喧嚣的夜店。
在这里,许多酒吧与咖啡馆都顶着夜色亮着灯,通宵达旦地营业,将整座城市的夜晚衬得格外赛博朋克。
邢乐今晚在社交媒体上找到一家评价不错的酒吧,本进去想放松玩一会儿,没成想刚在吧台没多久,就遇到了咸猪手。
她素来不是任人欺负的软性子,当下也没忍气吞声,反手就抓起手里刚满上的酒杯,朝着那人的脑袋狠狠砸了过去。
谁料酒杯易碎,力道也没控制住,这一砸竟直接把对方的额头砸出了血。那人当即变了脸,捂着流血的额头不依不挠,拽着她的手腕就要报警,嘴里还夹杂着几句她听不懂的德语咒骂。
周围的人见这边起了冲突,又瞧邢乐是个身形娇弱的东方女生,纷纷围了过来,看热闹的目光齐刷刷落在她身上,让她浑身发紧。
说到底她还是太年轻,没经历过这种在异国他乡与人起冲突的场面,先前的硬气渐渐散了,心底的惊慌一点点冒了上来,攥着衣角的手都开始微微发颤。
邢乐第一时间便想到了老板栗杉,给她打电话。
栗杉从来不是流连夜店的人,对去酒吧这件事并不感兴趣。
先前邢乐还兴冲冲邀请她,说今晚一起去附近的酒吧放松玩会儿,她也只是笑着婉拒了。
忙碌了一整天,她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回住处好好歇一歇。只是她没料到,计划终究赶不上变化,兜兜转转一圈後,自己竟会坐在谢彭越的车里,偏离了原本的轨迹。
狭小的车厢里,声音格外容易传递,栗杉跟邢乐打电话的内容,每一句都清清楚楚飘进谢彭越耳中。
他垂着眼,曲起指轻轻敲了敲司机的座位,随即用德语简洁地开口:“掉头,去Blumenfeld'sCellar。”
栗杉侧头看向谢彭越,想说让他停车。
不过谢彭越先她一步开口:“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我自己能过去。”
“非要在这个时候跟我逞能?在柏林有认识的人能给你兜底?还是说,你非要死撑着,想证明自己什麽事情都能应付?”谢彭越一脸正色,“要是你觉得这样能和我划清界限,那就大错特错了。你既然开了工作室,该明白万物皆为你所用的道理,当然,也包括利用我。”
栗杉没挂断手机,她要确保邢乐现在是安全的。
自然,那边的邢乐也清楚听到了谢彭越的声音。
虽然栗杉对谢彭越这些刺耳的话存着几分不满,可理智让她没法否认眼前的局势。
谢彭越不仅能说一口流利的德语,在德国还有不少熟稔的人脉,真遇到棘手的事,打个电话或许就能疏通。
反观她自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昨天被抢包就足以说明,她活像只乱撞的无头苍蝇。
这个节骨眼上,确实没什麽好逞能的,她能屈能伸,完全可以利用他。
甚至,栗杉心里有一瞬的柔软和妥协,隐隐的,还有一份说不清道明的安心。
“谢谢。”她一脸真诚。
谢彭越脸上绽开一抹笑意,整个人都显得明快了些,微微挑眉看着她:“留着吧,不差你这一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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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加更!夸我!(其实也不算加更啦,上一章字数比较少,弥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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