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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郎……我不介意你嫁过人!”◎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事,谢潇澜前世在杨辛身上栽过跟头,万万没想到重来一世还能有这样的境遇,只是换了个人,也换了种心情。
何意语气过于平淡,他一时有些摸不清对方的意思,不知道他是真的有这心思,还是只是单纯拿之前的话来呛自己。
但不管是出于什么缘由,都让他心里咯噔了一下。
谢潇潇更是觉得这个话茬有点惊恐,默不作声的跟着一句话都不敢说。
“你有了?是陶家那小子还是药铺的伙计?”谢潇澜盯着他的表情说着,见他没有生气的意思才又慢悠悠的接了一句,“说来我听听。”
何意脚步一顿,狐疑看他:“说了就合离?”
“……不,他们不行。”谢潇澜带了点咬牙切齿,何意这般样貌,和别人都不相配。
“哦,你这样问,我还以为你要给我说亲,早知道刚才就否认了,用不着你急着推我出去。”
何意从前待人冷淡归冷淡,但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还是有谱的,可他要是真让人觉得不自在了,不用想,绝对是有心的。
他知道谢潇澜没有那意思,但总故意揪着他逗乐可不行。
谢潇澜抿抿唇,干巴巴的接话:“没那个意思,不说这些,去买书。”
这个书斋较之前何意买书的铺子要大些,里面各式的书也都比较全,但都是卖一些比较正经的书,所以并没有话本子。
何意来这里也有一个月的时间了,还不太了解这个国家,思来想去,除了医书还挑了本讲律法的,多了解些东西总归是有用的。
这些医书古籍要比后世那些都较为全面,说起来何意只知道这里叫大渊国,却清楚的知道这是历史上不曾存在的任何一个国家,也许是什么缝隙的野史,可他专业不对口,不懂这些。
转悠一大圈买了想要的东西,何意心情大好的翘起唇角,活像是需求得到满足的谢潇潇。
“早起就来,还不曾用过早食,这会该用午食了,前面的飘香楼还不错,有你喜欢的红烧鱼。”谢潇澜说着就带他们往前走,并没有要问何意意思的样子。
刚走到门口就有店小二来迎接,看见谢潇澜脸都笑开花了:“谢秀才来的巧,里面刚好还有一空桌,您在书院的同窗也在。”
于是,谢潇澜拖家带口的进去,就看见陈文和其他秀才坐了一桌,明明是休沐的日子却还穿着学院的衣裳,显眼的紧。
谢潇澜如今再看他们,就像是看三岁孩童,实在无趣,只是下意识的看了眼何意。
“怎么了?”何意回看过去。
店小二适时拎着茶壶过来:“谢秀才要点些什么?”
菜单都是最简洁的样式——墙壁上挂着木牌,上面写着这里的招牌菜,有种等翻牌的错觉……
谢潇澜下巴点点何意:“问我夫郎。”
“哟!刚才就想说了,您这夫郎当真标致,和您登对!”店小二很有眼力见,忙笑看何意,“谢夫郎看着木牌慢慢选!”
何意满脑子都是红烧鱼,点过就不再出声,等谢潇潇也点过自己补了两个菜便让小二去传菜了。
到底是古时候的酒楼,虽说和电视剧里的有些出入,但总归还是很有意境的。
何意只看着张望了两眼便收回了目光,倒杯茶水抬头的功夫就对上了男人深沉的眸子,他下意识移开眼睛抿了口水。
“谢兄也在此用食,当真是巧了,这位是……”
“这还用问?自然是潇澜兄的夫郎,这般如花月貌,怪不得总藏在家中不肯带出来。”
“怕是觉得被陈兄退过亲,不敢出来吧!”
何意听到这句话微微蹙眉,陈文是谁?原主曾经被退亲的事都传到镇上了?
“按大渊律法,当街调戏良家妻女,要送到县衙里打板子,各位是已经做好准备了吗?”谢潇澜气定神闲的落下一句话,“似市井泼妇一般吵吵嚷嚷,不知你们夫子瞧见会不会觉得所授非人。”
“谢潇澜!别仗着山长对你看中就这般嚣张!论学问,我们不比你差!”陈文咬牙切齿,说话的间隙还时不时要看看何意,他竟不知这才过去多久,这哥儿都会穿鲜亮的衣服了?
谢潇澜嗤笑:“是,那你又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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