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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渐暖,营地中央的尘土微微扬起,玄阳依旧盘坐原地,掌心向上,气息如丝线般与大地相连。他并未睁眼,但识海深处已感知到符种在地脉中的延展——那九道极简符文沉入土壤后,并未消散,反而如根须般悄然蔓延,缠绕水源,渗入粮仓,附着于每一间居所的地基之上。
可人心如静湖,无波无澜。
他知道,种子已埋下,却尚未芽。血脉中的感应微弱得几乎不可察,族人虽饮此水、食此粮,却仍只是劳作、生息,未曾真正“听见”天地之序。
玄阳双目轻闭,灵根缓缓运转。太极之意自丹田升起,不疾不徐,如风拂林梢。他不再以符力强推,而是将自身对日升月落、山峙水流的理解化作一道细微频率,借地脉共振,轻轻叩击那些沉睡的符种。
如同敲响一口深埋地底的钟。
远处,仓颉仍跪在岩壁前,石片紧握手中,指节泛白。他的目光死死盯着自己刻下的第一个符号——那是一个粗糙的痕迹,横、竖、撇三笔构成,毫无章法,却承载了他对“警”的全部理解。汗水顺着额角滑下,在脸颊留下湿痕,指尖因长时间用力而微微抽搐。
就在这时,那符号忽然一烫。
不是火焰灼烧,也不是阳光直射,而是一种从内部涌出的温热,仿佛被什么无形之物唤醒。仓颉心头猛然一震,眼前景象骤然变化——他不再只是看见那只奔跑的鹿,而是“懂了”它为何奔跑:前方草丛中有塌陷的痕迹,蹄印凌乱,断枝横斜,风中带着腐土的气息。这不是偶然的奔逃,是求生的警示。
他猛地抬头望天。
云层低垂,鸟群惊飞,方向一致。他又低头看地,蚂蚁正匆忙搬运虫卵,避开西边一条看似平坦的小径。一切都在无声示警。
“原来……可以这样‘写’。”他喃喃道。
没有模仿形体,不必还原场景。只要一笔落下,能让人心中自然生出同样的念头,便是字。
他咬破指尖,鲜血涌出。石片抬起,在原字旁添上新的一划——弯曲短促,如耳警觉,似声惊鸣。这一笔落下时,整幅符号竟隐隐散出一股压迫感,连他自己都感到心头一紧。
岩壁前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
一名老猎人背着弓箭走过,脚步原本稳健,行至岩壁侧方时却忽然停下。他皱眉看向那血书符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低声自语:“西坡……最近不对劲。”他回忆起来,昨日确有三头野猪跌入陷坑,当时只当是失足,此刻却莫名觉得蹊跷,“莫非有东西在引兽入阱?”
他说完便继续前行,未再多看一眼。
片刻后,一名少女抱着柴禾路过。她本欲抄近路经西侧小径回家,目光扫过岩壁时,心头忽然一悸,仿佛有声音在耳边低语:“别过去。”她怔了一下,不明所以,但还是默默转身,绕道而行。
没有人知道那个符号是什么意思。
也没有人去问是谁刻的。
但他们看见它时,心里就生出了相同的念头——危险。
玄阳睁开了眼。
眸中星河微动,映出天地间一丝极其细微的共鸣。那不是法力波动,也不是符阵运转的轨迹,而是无数人心底同时泛起的一缕直觉。就像风吹过林海,树叶各自摇曳,却出同一种声音。
他知道,这一刻,文明不再是潜藏的种子。
它已经破土。
仓颉没有察觉这些变化。他只是怔怔地看着自己写下的两个符号——第一个笨拙,第二个颤抖,可它们并列在一起时,却仿佛有了生命。他忽然明白,这不只是记录,这是传递。他无法用言语告诉所有人西坡有陷阱,但他可以用一个符号,让每一个看到它的人,都本能地避开危险。
他抬起手,再次朝着岩壁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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