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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阳的手指仍贴在春秋笔的笔杆上,那一点温润的触感像是从极远处传来。他的呼吸很浅,每一次吸气都牵动着断裂的肋骨,但疼痛已不再搅乱心神。他缓缓将手收了回去,指尖离开笔身时,带起一丝微不可察的震颤。
笔尖的符光还在跳动,与愿基遥遥相系。可他知道,这光撑不了太久。不是因为力量枯竭,而是因为战场已静,愿念散去,共鸣渐弱。护阵的根基正在消退,而他,也再无法以血肉之躯填补空缺。
他慢慢抬起左手,掌心朝上,指尖微微蜷曲。万灵拂尘就躺在臂弯里,尘丝断裂处尚未复原,却仍有一缕清气在断口间游走,像是在修补某种看不见的裂痕。他用指腹轻轻抚过那三缕残损的尘丝,动作极轻,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随即,他将拂尘提起,轻轻一抖。尘丝未扬,只有一道微光自断处渗出,顺着他的手腕流入经脉。一股温和的净化之力沿着血脉蔓延,驱散了盘踞在识海边缘的煞气。神念依旧残破,但已能凝聚成线。
他闭眼,内视己身。
灵根如枯枝,悬于丹田之上,几乎断绝与天地的感应。可就在那最深处,一点微弱的跳动仍在持续——不是来自自身,而是源自愿基方向。那是一种极其细微的牵引,像风中残烛,却始终不灭。
他顺着这股感应沉入识海。
心火自燃。
不是为了疗伤,也不是为了恢复灵力,而是为了烧尽最后一丝执念。他看见自己站在战场中央,画下一道又一道符;看见金乌横空,九婴吐息;看见老河伯抱着孙儿跪在光罩下,山灵围成圈低语,幼鹿仰头轻鸣……这些画面一一浮现,又被心火吞没。
他不再问“如何守住符阵”,而是问:“符为何存在?”
答案在灰烬中浮现。
符不是刀,不是盾,不是用来挡下杀伐的工具。它是桥梁,是声音,是将无数个“愿”连结在一起的丝线。他画下的每一笔,都不该只为对抗,而应为传递——传递生的渴望,传递停战的可能,传递哪怕一丝不忍。
真正的符道,不在战阵之中,而在人心之间。
他睁开眼,目光落在愿基上。光罩已缩至百丈,边缘模糊,随时可能熄灭。可就在那微光里,他仍看见一点回应——一道极淡的愿念,自战场角落升起,轻轻触碰符罩内壁,像是一声低语,说“谢谢”。
他心头一震。
这一声“谢谢”,比任何灵力灌体都更让他清醒。
他撑着春秋笔,一点一点,从地上站了起来。双膝仍在抖,经脉如裂,但他站直了身体。笔尖离地,符光随之收敛,最终归于笔心。愿基的光芒微微一颤,似有不舍,却未熄灭。
他知道,这是最后的余韵。只要还有人记得那光,愿基就不会彻底消散。
他转身,一步一步,走向昆仑山门。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但他没有回头。身后是焦土,是残骸,是尚未冷却的战场。前方是云海翻涌,是山风扑面,是洪荒无尽的未知。
回到昆仑之巅时,天光初透。
他盘坐于崖边,拂尘横置膝上,春秋笔收于袖中。头顶通天箓静静悬浮,箓心黯淡,却仍有微光流转。他没有急着修复灵根,也没有尝试运转功法,而是静坐,听风。
风从北冥来,带着巫族退走的气息,沉重而压抑;风从天庭过,卷着妖族残军的躁动,戾气未平。两股气流在昆仑上空交汇,却没有再起风暴。大战暂歇,不是因为和解,而是因为疲惫。
可疲惫之后呢?
他闭目思索。若再战,他还能撑一次,两次?第三次时,是否还有人愿意回应愿基?是否还有生灵愿意相信“护”这个字?
不能等下一次大战来临才行动。必须在怨气再燃之前,让符道走出战场,走进寻常。
可符道无形,如何传?如何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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