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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片从仓颉手中滑落,砸在岩石上,出清脆一响。
他没有弯腰去捡,只是盯着岩壁上的“信”字。那三笔刻痕在他眼中渐渐模糊,仿佛不是他自己写下的,而是从石头里长出来的。指尖还残留着刚才触碰时的微颤,像有股暖流顺着指节爬进心里。他下意识地伸手再碰了一下,那一瞬,岩面竟轻轻嗡鸣了一声,极轻,却让他整个人僵住。
玄阳睁开了眼。
他一直盘坐在营地中央,掌心朝天,气息与地脉同频。方才那一声嗡鸣,并未惊动空气,也未扰动灵力,可它确实存在——是符种体系内部的一次轻微共振,源自仓颉所写之字与地下九符之间的隐秘呼应。这种共鸣本不该如此清晰,除非……执笔者的心意,恰好撞上了大道的节奏。
玄阳起身,步履平稳地走向岩壁。
他的脚步没有惊起尘埃,也没有引动任何法相,就像一个寻常老者走近后辈习字的墙角。他在“信”字前停下,目光落在那一横一竖一捺上,久久不语。
“你刚才写这个字的时候,”他终于开口,声音不高,也不低,“心里想着什么?”
仓颉怔了一下,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我在想……若无人守信,言语便如风过耳;若人人背信,族群何以共存?我写这一字,是为了告诉后来的人,有些东西,比命还重。”
玄阳微微颔。
他抬起右手,两指并拢,轻轻点在“信”字正中。太极之意缓缓流转,不带压迫,也不显威能,只如春水浸土,无声渗入。刹那间,刻痕深处泛起一丝极淡的金光,细若丝,却沿着岩体蜿蜒而下,直没入地底。那光路所经之处,泥土微震,隐约可见九道符种的气息自四方汇聚而来,短暂交汇于一点,又悄然散去。
“你看明白了?”玄阳收回手,语气平淡。
仓颉瞳孔微缩。他看得真切——那不是幻象,也不是错觉。文字与大地之间,竟真有一条看不见的线相连。而那线的另一端,似乎牵动着整个营地的呼吸。
“这不是我刻出来的。”他喃喃道,“是它自己……活了?”
“字不会活。”玄阳摇头,“是你心中的‘信’,让天地听见了回音。”
他转身拾起脚边那块掉落的石片,在“信”字旁空白处缓缓落下第一笔。
横。
光随笔走,一线微芒浮现在岩面上。
竖钩。
光芒渐盛,如晨曦初透林隙。
末笔撇出,整字成形——“光”。
还未收手,那二字之间的空气已微微扭曲,仿佛热浪蒸腾。紧接着,“光”字骤然亮起,虽无火焰,却照得半壁生辉,连远处几株枯草都映出了影子。
仓颉屏住呼吸。
他看得清楚,这一次,没有任何外来之力注入,也没有符箓激。纯粹是那一笔一画落下时,每一划都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准”。就像是……写对了时候,写对了地方,写进了洪荒本来的声音里。
“你看到了?”玄阳轻拂拂尘,光芒随之收敛,岩壁复归昏暗,“符不在朱砂黄纸,不在阵法咒诀。你在纸上画一道符,若心不到,便是废墨;你在这石头上写一个字,若意到了,它自然会回应。”
他看向仓颉:“你以为你在造字?其实你是在听。听山川如何呼吸,听风雨如何交谈,听人心如何跳动。每一个字,都是你替天地说出的一句话。”
仓颉喉头滚动。
他忽然明白过来。此前他写字,是用眼睛看万物之形,用手摹其轮廓。可真正能引动共鸣的,从来不是形状本身,而是背后那个“为什么”——为什么要有“日”?因为它照亮黑暗。为什么要有“水”?因为它滋养生命。这些字之所以能与符种相连,是因为它们承载的,正是大道运行的痕迹。
“那我该怎么做?”他问,声音有些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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