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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囚龙(上)
谢庸神智不清,那一抓全无留手,加之毒性甚烈,换作旁人,早便支持不住,幸而师无恙自幼生长于天诛洞,体内本就积蓄着毒质,一时倒也能压制,当即盘膝坐下,运功调息,转了十二周天,臂上的毒气随血而出,滴落在地。
温厌春见状,暗自松了一口气,心想:“常言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世事虽不尽然,但于这厮而言,又算得贴切,也幸而如此。”
又过大半个时辰,师无恙行功完毕,温厌春撕烂巾帕,帮他包扎妥善,才走到谢庸身前,对方给病已剑刺入肩关,虽是避开了要害,但也伤得不轻,昏晕之後,便被她移到地下,以药水洗净创口,输送内力,护持心脉,兀自昏迷不醒。
事当此际,尽管师无恙心中不喜,也还是捏着鼻子过来诊视,先切脉,再探其形色丶气息,冷哼一声,说道:“外伤并无大碍,但中毒已深,甚而侵入顶门,压制脑识,以致癫狂,若再迟出三五日,势必会走火入魔,不死也成了疯子。”
“有法可救麽?”好歹是过命的交情,温厌春实不忍见谢庸落得这般下场。
师无恙看了她一眼,右手按住左臂,道:“秦夕照将他关在这里,无疑是要制炼出一个强大的活傀,而非制其死命,加之谢庸修为深湛,所以能撑到现在,倘若我没受伤,或可用针灸助他散毒,你再以内力通走三关,只是……”
说着大声咳嗽,脸有难色,温厌春虽知他多半是在假装,但看包扎的布片上还在渗出鲜血,也不勉强,卷起袖子来,道:“那就烦你细说,我来施针。”
“你不怕一失手治死他?”师无恙听言,眨了眨眼,“或是我存心使坏呢?”
温厌春凝视他半晌,复又垂目向谢庸看去,淡淡道:“到了这步田地,也只能试上一试,死马当作活马医,好过浑浑噩噩的烂成一具行尸走肉。”
师无恙听言,不再废话,将针囊递了给她,温厌春定下心来,依他所教的法子,使内力拈针,顺次刺入谢庸头上“百会xue”丶胸口“膻中xue”及脐下“中极xue”等十馀处xue道,皆为奇经八脉之要冲,不消片刻,昏晕下的人便有了反应,起初是呼吸渐重,旋即手指痉挛,冷汗涔涔,足见痛楚难当。
温厌春留针不取,又运劲催他丹田,导引内力向胞宫流注,此乃任督二脉之会,又是下丹田所在,汇聚一身精元,容不得半分差失,她屏气凝神,将真气分两支输入谢庸体内,察觉师无恙拄起青竹杖,站到自己身後,也没丝毫分心。
如此又过半晌,师无恙静立当地,目不转睛,待得三关走毕,谢庸眼皮急颤,将醒未醒,便在温厌春撤掌收力的当口,他突然出手,似欲袭她後脑!
在这一刹那之间,温厌春凝然不动,只听得“噗”的一声,杖头从她脸侧擦过,点到谢庸颈下“天突xue”,劲力微震,他猛地睁开眼,张口便吐出紫黑瘀血。
“能吐就没事了。”师无恙轻轻一嗤,收回青竹杖,顺手拉起温厌春,脸露笑容,殷勤的替她捏几下小臂,消解酸痛,“好啦,你也累得很,歇一会罢。”
温厌春不由得头痛,显而易见,这一杖既为帮忙,也在试探她对他的信任还剩下几成,真真是脸似六月天丶心如海底针,喜怒无常,说变就变。
她也着实累了,懒得计较,自行坐在地上,调匀内息。
谢庸一连吐出几口毒血,浑身剧颤,呛咳不止,好容易缓过气来,灵台重归澄明,这才看清眼前这两人是谁,却自惊诧万分,道:“温姑娘,怎会是你?”
温厌春还未回话,师无恙便又阴阳怪气地道:“这儿还有个人呢。”
话音甫落,他肋下便挨了一肘子,温厌春站起身来,将自己潜入二相宫的原委曲折向谢庸说明,复又问道:“谢兄,夔城一别不过月馀,你如何陷身在此?”
闻言,谢庸先是一愣,跟着双手抱头,露出痛苦之色,喃喃道:“我……那日在雪崩之下,我滚入夹壁,侥幸脱却大难,然後……”
正如温厌春所料,谢庸认出了玉腰奴,自也能想到谁才是这一切祸事的始作俑者,但因真相未明,为师门名誉着想,他不愿向钟家堡求助,拖着沉重伤体,藏身在村舍之内,养了七八天,微见好转,便即赶回二相宫。
山腹中有一座古墓,是二相宫历代宫主的安魂之地,只有阳帝和阴君方能进入,万古尘就在其中闭关,秦夕照以此应付衆人,把持门派大权,倘使谢庸当面质问于她,非但问不出实情,还会打草惊蛇,是以匿迹隐形,悄悄的潜入禁地,岂知内里空无一人,他又惊又怒,也顾不得甚麽,当晚便摸进了阴罗殿。
“我制住秦夕照,逼问师父的下落,接下来……”说到此处,谢庸疼痛更甚,一下下捶打自己的头,竟自骇惶失措,“我丶我不记得了,我怎的不记得了!”
见他又有发狂之势,温厌春一惊,连忙伸出剑鞘,封住其周身大xue,转头向师无恙望了眼,不待开言,对方便摊开手来,道:“这却不是我作的手脚,刚和你说过,他中毒不浅,经脉丶脑识都已受损,现下没有解药,只将一部分毒质逼出,能够清醒过来,还可想起一些事,算得上福大命大。”
饶是温厌春见多识广,听了这番话,也为秦夕照的手段而心惊,难怪玉腰奴对其如此畏忌,她定一定神,忽又想到师无恙喝过的那杯毒酒,再看他臂上伤口,脸色陡变,猛地一伸手,扣住他右肩,厉声道:“你所中之毒已全部驱除了麽?”
师无恙一怔,眼看温厌春咬紧牙齿,双目发红,霎时间百感交集,反手握住她腕子,贴到自己脸颊边,轻声道:“我虽非百毒不侵之体,但以这点毒质,要取我性命是不成的,至多也就如他这般……春姐,对于你我,这不失为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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