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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完就被人从後面踹了一脚屁股,“你真是走大运了,看来君侯今日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才这般雷声大雨点小。”
莫延云摔了个狗扒地,却也不恼,乐呵呵道:“或许君侯是觉得我那话有一两分道理,也可能是看在黛夫人的份上,故而高擡贵手放过我一马。”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不管如何,一桩心头大事已了,今晚我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你睡个屁,你今夜得去洗马厩。”
……
黛黎来到阁院时,儿子的治疗还未结束。
她等了片刻,没等到秦宴州出来,倒是等来了从外面进来的秦邵宗。
他的衣裳多是黑灰二色,沉甸甸的颜色一如他本人厚重的气场,再加上身高带来的压迫感,往往只要出现,便难以让人忽视。
“夫人。”低沉的男音传来,听不出明显情绪。
黛黎和他也算得上日夜相处,一下子就嗅到了点不一样的气息。她转头望入那双棕眸,没说话,等他後半句。
秦邵宗确实有後续,“当初在丁府,夫人曾言‘要是这里有飞机就好了,当天在南北来回不是问题’,夫人,飞机是何物,为何当天在南北来回不是问题?”
黛黎愣住,这事已过去一个多星期,当初喃喃完後她就觉得糟糕。
秦邵宗那时离她那般近,定然是听见了。但奇怪的,她等了又等,等过一日又一日,都未见他提起过分毫。
他不提,黛黎乐得自在,更不会主动说这事。
本以为翻篇了,没想到如今他却又说起,且还一字不差地记到现在。
黛黎抿了抿唇,试图糊弄过去,“什麽飞机,什麽南北来往,我没说过这话吧。”
秦邵宗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此事除了我以外,当时还有个女婢听见。夫人想见她否?”
黛黎眉心一跳,没想到还有一位当事人,“那她……”
“就算她说与旁人听,旁人也只会觉得她胡言乱语,并不会信。”秦邵宗转了转玉扳指。
黛黎把後面的话咽回去。
“夫人。”沉沉的二字压下。
黛黎皱眉又展眉,实在是摸不准这人的心思。
说他好奇心旺盛麽,为何当时不问,偏偏要留到现在来说?难不成方才发生了什麽事,给这人造成了刺激……
周围没有旁人,念夏和碧珀侯在外面,没有随黛黎一同进来,秦祈年拿着火折子炫耀去了,也没随她同来。
院里唯有他们二人。
就好像关于“桃花源”的秘密,只有他们二人知晓。
黛黎叹了口气,知道他是不得个答案不罢休:“秦长庚,你可以理解为飞机是用铁打造的丶一次能搭载许多人丶也由人操控的……瞿如。”
最後两个字她说的有些迟疑。
瞿如,这是《山海经》里的怪鸟。这种怪鸟长得像鵁,脑袋是白的,有三只脚。
黛黎的回答很抽象,但秦邵宗没有说她胡说八道,而是问:“瞿如是鸟,能翺翔于九天。夫人说飞机以铁打造,岂非它本身也重达千万石?”
黛黎颔首,“确实。”
秦邵宗又问,“既能搭载许多人,那它体型如何?”
黛黎回忆着以前坐过的那个庞然大物,“有大有小,不能一概而论。最大的可高达八丈,双翼展开约莫二十一丈,从头至尾长十五丈左右,一次能搭载近千人;最小的两丈长不到,仅限载一人。”
秦邵宗沉默。
黛黎瞅了他一眼,非常理解他此时的少言。
在古人的世界里,说千万石的铁在天上飞,和能呼风唤雨丶长生不老,或者是登天飞升成仙真没多大区别。
怎麽说呢,虽然此前她已简单和他说过“桃花源”,但毕竟不是一个量级。
“飞机”和“当天在南北来回”一事糊弄不过去,现在黛黎也没精力编故事骗他,干脆如实说。
至于他信不信,那是秦邵宗自己的事。
当然,黛黎也做好了他继续发问的准备。
这个男人野心勃勃,谋的可不是一隅或一座小城。
从北地,到以赢郡为核心向天下商贾贩卖精盐,再到和青州结盟共伐兖州。
他每一步都精准踩在称王称霸的路上,这条路腥风血雨,刀光剑影,稍不留神便是万劫不复。
而如今,这条漫长的荆棘路却出现了一个岔路口。站在这个路口里,隐约可以看到一条静谧的丶不为外人所知的捷径。
在黛黎的预想里,之後秦邵宗接下来会有很多问题。
他可能会问飞机怎麽造?桃花源里用什麽武器?亦或者再次问桃花源在何方,除了她以外,还有何人来自那个与世隔绝的桃花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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