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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秦宴州没有犹豫。他扯了扯嘴角,似想说其他,但最後只露出个苦涩又无奈的笑。
协议撇不开,母亲如此敏锐,待他回去後她必定会知晓一切,所以光想又有何用呢。
他已不能……
“想就行。我看你小子完全是轻伤,既然如此,偷偷把衣袖这破口缝好,而後可佯装无事发生。”秦邵宗笑道。
秦宴州惊愕得在原地站定。
“作甚这般惊讶,难道我说的不可行吗?夫人她虽疼爱你,但你已成人,儿大避母,她必不可能命你脱光让她检查。到时候她问起,你一口咬定自己没受伤即可。”秦邵宗嘴角弧度加深。
秦宴州眼睛微微睁大,“可是……”
“今日教你一课,智者随机应变,愚者墨守成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秦邵宗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绣了小花的荷包。
他没有再看身旁青年,目光落在荷包上,“你想建功立业,目的除了施展自己的抱负,我想亦有不少夫人的原因。而她不想你冒险上阵是拳拳慈母心,完全可以理解,毕竟失而复得远比一直在侧更显珍贵;但你小子真的甘心一辈子碌碌无为,无法报母恩吗?”
秦宴州不自觉抿紧了唇。
秦邵宗没听到应答,也不催促。
男人带着厚茧的长指抚过荷包上的小花,其内没有平安符,却并非扁扁的空无一物,而是鼓起明显的弧度。
手指捏开荷包袋口,隐约可见里面装着一枚小玉,形状狭长,好像是一枚笔枕。
“我话已至此,剩馀的你自行考虑。”秦邵宗猝地大掌收紧,将小荷包牢牢收于手中。
不知想起什麽,他後面笑着又添了一句,“倘若你愿意按我说的做,就寻一信得过的女郎,让她速速帮你把外袍缝好。”
话毕,秦邵宗不再悠哉悠哉地走,提了些速度追前面的大部队。
秦宴州跟上。
*
“啊切!”黛黎突然打了个喷嚏。
念夏紧张道:“夫人,奴给您添件衣吧,有道春捂秋冻,您莫要着凉了。”
黛黎揉了揉鼻子,“我不觉得冷。”
但念夏还是回拿了件衣裳。
黛黎看向春苗山的方向,喃喃道:“现在都已经卯时末了,那边应该到後半程了吧,希望一切顺利。”
不知是否黛黎的错觉,她好像听到了兵戈交错的铛铛声。她正要凝神静听,此时却见一人从院外匆忙跑进来。
“主母,村尾遭到了贼寇袭击,请您与施小娘子待在一起,莫要四处走动。”来的是胡豹。
黛黎非常惊愕,“山贼袭击村尾?可村尾与春苗山在两个相对的方向,并不临近,那些山贼又怎麽会……”
她突然卡顿,想起小半月前的袭击。
那场夜袭以後,“山贼”再未出现。如今看来对方并非遁走,而是藏起来伺机而动。
而秦邵宗领人剿匪,正是那个“机”。
震惊过後她很快镇定下来,“无事。我听闻上回夜袭的最初不过百人,後来过半被你们斩于刀下。如果此番来的是同一批,那麽他们多半只馀五十人不到。而我方有百人之多,人数上占优势。不过对方这次来袭,目的应该与先前一样。胡豹,朝廷那些人得安顿好,不能再让他们被杀掉了。”
胡豹郑重道,“请主母放心,我等必不让那些宵小得逞。”
黛黎笑了笑,“辛苦了。”
胡豹离开後,施溶月和她的贴身女婢很快来到黛黎住的院子里,集中待着。
而那时黛黎正在和院子的主人说话。她和秦邵宗住在村长家,此刻和她交谈的正是老村长的儿媳。
“……对,这附近只有一窝山匪,说起来还是前年才有的咧。那些个山匪起初只有十来人,听闻好像是哪儿来的逃犯,逃到春苗山落草。他们时常打劫路过商贾,後来这里有山贼的消息传了出去,不知怎的,越来越多人在这里落草为寇。”村妇如此说。
黛黎若有所思,“只有一窝山匪,所以来的果然是他们。”
村妇听不懂“他们”是指何人,她忧心不已,“贵人,这东边有贼寇,西边亦有。顾头难顾尾的,会不会……”
万一抵挡不住,真叫山贼入了村,首当其冲一定是他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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