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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的试探,似乎就此结束了。申王十分警惕——这些人的立场,很有问题!则天邑外面的那支大军……申王有些后悔了,当初不该轻看了姜先,答允了他“携治水之人北上”的要求。要怎么才能让这些人离开呢?又或者,能够吃掉这支兵马?
申王原是打算单独召见姜先,得到他的同意,再行公布。陈后不曾迎回,姜先未曾召见,话赶话赶上了,令申王觉得,这蛮人父女俩,真是来坏事的!
卫希夷不负其所望,接着坏事儿来了。等不到回答,她又接着问了:“我说了吗?”
当然没有!申王算是知道她的厉害了,这是一个内里并不傻,偏偏看起来有点偏的姑娘。风昊门下,何曾出过傻子?!为防她再借机生事,更是怕自己手下百官傻乎乎地跳坑,申王亲自回答:“是他们听错了、想错了。”
卫希夷转嗔为喜,笑道:“哎,太子要治水,想好用什么办法了么?”
太子嘉被点了名,有心不理,众目睽睽之下,却又不得不答,心里膈应得厉害。
“疏浚。”这是南方治水的经验,已经成功,他也是知道的。
卫希夷笑道:“我和阿先在越地就是疏浚来的,如今水患已经平息啦。太子想的办法,是可行的。太子预备怎么疏浚呢?”她开始兴致勃勃地跟太子嘉讨论起治水的办法来了。她是亲自干过的,遇山如何,弯道如何,急流之地如何,一样一样提出来问太子嘉。
太子嘉何曾治过水?在南方疏浚之法传到北方之前,北方以经验筑堤而已,说到筑堤,他就懂了,说到疏浚,他只略知皮毛而已。细节如何,他来不及亲试,如何得知?一问三不知,自申王往下脸色愈发难看了,诸侯里再傻的也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此时便又要有“听错了、想错了”的人出来护主了:“王召诸侯、群臣议事,越君为何在此误事?”
卫希夷惊讶地问申王:“难道现在最大的事情,不是治水吗?王命太子治水,我问太子冶水的事,是耽误事?治水,问不得?”
申王毕竟老辣,知道今天在卫希夷这里是讨不到好了,要先将眼前应付了过去,再收拾她。不与卫希夷纠缠,却问起姜先:“治水是现在最大的事情,有何不可说?有何不可问?我召阿先来,正为此事。”姜先治水有成,提出他来,可暂缓殿上殿下群臣诸侯之疑心。待此时召见结束,申王便获得了喘息之机,可以从容布置了。必须让卫希夷受到教训。
无奈姜先不配合。
姜先一脸懵懂:“我、我……回来是禀告母亲娶妻的。”他也不接这茬儿。他心中十分不乐,太子嘉若是能力出众,他甘愿听从,太子嘉一问三不知,要他既做事又侍奉一位太上?怎么可能?
陈后……陈后还没迎回来呢。申王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狼狈,即便在他年轻的时候,老虞王力压群雄,他也不曾感到这样的招架乏力。并非他不愿早早迎回陈后,姜先归来,不见陈后,必须是要问的。然而陈后不肯回归,陈侯处又推三阻四,申王未能及时请回而已。
“听错了、想错了”的宗伯斥道:“王召唐公,是为归来治水。”
使者是对他讲过回来治水,给太子嘉做帮手。可是,你让我做,我就要做了吗?姜先不吭气,望向偃槐。偃槐正正衣冠,施施然上前道:“王之诸子,长者三十,幼者三岁,后嗣无忧。我君远无叔伯,近无兄弟,难道连娶妻儿子以延后嗣也不可以了吗?如今天下大事莫过于治水,太子贤明,受王命而治水,我等俱是放心的,静候佳音。”
得,又“听错了、想错了”,申王头痛不已地道:“你想偏啦,阿先娶妻,我自是欢喜的。何时行礼?”又命太史令等择卜吉日之类,生硬地将话题转到了姜先娶妻上来。
偃槐与太史令等人是不对付的,不软不硬地顶了回去:“此事唐人皆有准备。天下大事,治水而已,不敢劳烦太史令等。”
若说屠维只是小刺一句,卫希夷模样可爱不显过份的话,偃槐这一句一句,便将整个大殿的氛围变得严肃了起来。傻子都看出来了,唐对申很不满,只差没有撕破脸而已。
太叔玉与申王并无怨仇,审时度势,以为这一次目的已经达到,再进逼也是无益。庚曾对他提过一个计划——使太子嘉治水,事不成,则太子嘉之威信必将扫地,即便申王从中吸取教训,亲自治水成功,太子嘉也失去了君临天下的最好机会,很方便卫希夷和她的丈夫夺得天下。
至于拖延治水,又会有多少人受苦。庚的回答是:“那不要怪申王父子的贪念吗?什么时候,贤者忍辱负重、受尽委屈为愚者谋利,居然有了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了?天下人?天下人不想受苦,就让申王和他儿子滚蛋嘛。焉知这次水灾,不是天意为世间择一英主呢?”
最后一句话说服了太叔玉。
但是,看到一个一向尊敬的老人为人所逼,心情总是复杂的,太叔玉心中转着主意,想找寻一个能让双方和平解决此事的办法。虽然明知可能性微乎其微,太叔玉还抱着渺茫的希望。
这一点渺茫的希望,却被宗伯出言打散了:“唐公既不治水,携此大军意欲何为?”
休说申王不会退却,但有万一的希望退却,他的身后还有庞大的赖他生存的人群,这些人也不想退呵。太叔玉目露失望之色。
卫希夷道:“那是我的人,不是他的。你问错啦。”
“越君领兵而来,又为了什么?”
姜先却被这一问,问得亢奋了:“跟回唐!”
宗伯迷惘了:“唐公邀越君大军去唐?又为了什么?”
“唐国水患也要治的嘛。”
宗伯被风昊打过,对风昊门下格外的不客气:“越君真是有趣,不为天下计,却去唐……”
姜先大声地道:“我们就要成一家人啦!”他生怕有人听不到似的大声说,“我要娶的妻子,就是她!”所以,妻子派人去帮丈夫家通通下水道,有什么不对?
完全没有不对劲的地方。殿上的对话却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了,纵你有千般计较,万种规划,对方不照你想的来,也是没辙的。申王觉出不妙,强行道:“既然如此,阿先可要好好准备了。”
也不必去妄想能将此番召见圆场了,也不必再单独召见姜先了,双方的态度已经很明白了。恐怕卫希夷的那一支大军,业已准备就绪,就等着自己忍不住动手,便可在自己的腹地里纵横驰骋了。
一步错,步步错,申王心中未尝没月悔意,却能强压下悔意,思考对策。先散了吧,对方有备而来,再争辩下去,只会越显得王廷无能。今天之后,有得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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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希夷高高兴兴地和姜先手拉手离开了王城,太叔玉落后一步,陪屠维并肩往外走,二人皆是无奈又好笑地看着前面两个要蹦起来的走路姿势。屠维问太叔玉:“难受不难受?”
“……”
“我离开王的时候,心里有点空。”屠维淡淡地说了一句,不再提。
太叔玉心道,可不是么,就是有点空。口上却说:“再找点事,就好了。”
屠维慢悠悠地与他上了车,问道:“要我们避一下吗?”
太叔玉沉默了一下,道:“不必了。”
屠维现也住在太叔府上,两人一同归来,捎带了一个陪着卫希夷回来的姜先。庚默默地又站到了卫希夷的身后,戳了戳她的后腰。卫希夷会意,后退了一步,两个姑娘头碰头,说起了小话。
庚看卫希夷面泛桃花,就觉得有什么了不得的事儿发生了,一问,卫希夷便大大方方地说了。庚有些无语地道:“唐国大夫还没有到天邑来呢!”姜先一直竖着耳朵在听,闻言便道:“老师已经在这里了,有什么要我做的,只管说。”
语毕,便被太叔玉手肘一弯,勾了过去:“正有事要唐公去做呢。”
庚也对卫希夷道:“婚姻之事既已定下,便说说下面的事情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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