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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冲顾不得型了,跑到海崖下吹头。
他闭上眼,心神微沉,引导着一缕精纯的凤凰真火之力,极其小心地包裹住每一根丝。这需要精细的操控,火力稍旺,便是烧焦头的下场;火力不足,又难以驱散水分。他正全神贯注于此,忽地一阵带着咸味的海风吹来,拂动他额前几缕半干的丝,也卷起了地上一层厚厚的、色彩斑斓的扶桑落叶和些许细微砂石。
待到砂石吹尽,一块散着蓝色微光的透明宝石出金色符文。
慕容冲害怕其中有陷阱,念动咒语时,却未现什么异常。
澄澈的蓝色映出他的脸庞,容颜依旧英俊美丽,却散出黑色的邪气。一阵变幻过后,露出小时候慕容冲的面庞。
画面比慕容冲的记忆清晰。
那个虚无的影像继续运动,贴近慕容冲的脸,慕容冲奋力甩头。石头上又浮现年轻的苻坚的脸,带着亲和力的笑容。
苻坚的影像在宝石中栩栩如生,那笑容甚至比记忆中的更加清晰,更加逼真。他微微侧着头,眼神温和,嘴唇微动,仿佛下一刻就要说出那些慕容冲既熟悉又憎恶的、带着关切口吻的话语。
慕容冲打算毁了这石头,已经动了法力。石头上的景象再次变化。
苻坚欢快地朝着一个年长的女人跑去,慕容冲记得,这是苻坚的母亲苟太后。
“母亲!”
宝石甚至传出了苻坚年轻而清朗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欢快,“您看,苑中新开的牡丹,儿觉得这朵最配您!”
他像献宝似的将手中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递到苟太后面前,眼神亮晶晶的,充满了期待,仿佛只是一个急切想要得到母亲夸奖的普通青年。
苟太后放下手中的花剪,接过那朵花,仔细看了看,脸上的笑容加深,伸手慈爱地替苻坚理了理有些跑乱的衣襟,嘴唇开合,似乎在说着什么赞许的话。苻坚便笑得更加开心,微微弯下腰,方便母亲的动作,那姿态里是全然的信任和亲近。
慕容冲警惕地围观四周,他想:这是否是上天给的一个提示?能让他更加强大?
苟太后已坐在石凳上,手中拿着那朵牡丹,轻轻嗅着。年轻的苻坚并未离去,他站在母亲身旁,方才欢快的笑容渐渐沉淀下来,变得有些踌躇,甚至……扭捏?
他耳根微微泛红,眼神闪烁了几下,偷偷瞄了母亲几眼,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腰间的玉佩。
苟太后似乎察觉到了儿子的异常,放下花,温和地看向他,柔声问:“坚头,可是还有事?”
苻坚抿着嘴说:“母亲这就要赶儿走了?文玉还想再陪母亲一会儿嘛~”
苟太后笑了:“陛下不去处理政务了?”
慕容冲有点头疼,这两人到底要闹哪样啊?
苻坚嘟嘴说:“母亲定是更宠博休,他黏着母亲,母亲不腻歪,可我陪母亲,母亲倒要把我叉走~”
听到儿子带着娇嗔的抱怨,苟太后忍不住笑出声来,伸手轻轻点了点苻坚的额头:“都是要做大事的人了,还跟弟弟争宠?也不害臊。”语气里满是宠溺。
苻坚被母亲点了额头,非但不恼,反而像是得到了某种默许,顺势就半蹲下来,将脑袋靠在了母亲的膝上,像只寻求抚摸的大狗。他闷闷的声音传来,带着十足的委屈和撒娇:
“就是因为他们老说儿该做大事……才烦……”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几乎像是在哼哼,“母亲……儿……儿心里憋着件事,不知该跟谁说……只有母亲这里,儿才敢说……”
慕容冲觉得这个景象还蛮有意思的,苻坚那么高傲的人秒变小娇娇,他也想狠狠撸一下苻坚的头。
“儿……儿好像……好像……”他吞吞吐吐,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母亲的衣角,仿佛这样能给他勇气,“好像对一个人……动了不该动的心念。”
说完这句,他立刻像是被自己的大胆吓到了,猛地又把脸埋回母亲的膝盖上,只露出红得几乎要滴血的耳根,肩膀微微缩着。
慕容冲一听,还以为有瓜好吃,立马坐在砂石上,顾不得屁股疼,都要看苻坚的乐子。
苻坚埋在母亲膝上,像是汲取了足够的勇气,声音依旧闷闷的,却带着一股执拗的劲儿:“儿……儿就是觉得他好!那些人根本不懂!他们就知道危言耸听!”
苟太后抚摸着儿子头的手未停,语气依旧慈爱,甚至带着点好奇的笑意:“哦?看来我们坚头这次是真的上了心了。快与母亲说说,究竟是哪家的好女儿?”
得到母亲这般鼓励,苻坚的胆子立刻大了起来。他抬起头,眼睛亮得惊人,脸颊绯红,带着十足的羞涩和兴奋,像是终于找到了能分享秘密的知己:“母亲!他……他……”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说出这个名字需要巨大的勇气,声音轻快,“他就是燕中山王……慕容冲!”
“慕容冲”三字一出,如同某种咒语,苟太后脸上那温和的、带着调侃意味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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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着他头的手停顿在半空,眼中的慈爱和好奇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惊愕,随即化为极其凝重的不赞同。她周身那温和的气息也渐渐收敛,散出一种属于一国太后的、不怒自威的气场。
苻坚还沉浸在自己的喜悦和羞涩中,并未立刻察觉母亲的变化,反而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语气愈娇羞,甚至带着点炫耀:“母亲您不知道,他……他生得真是极好!儿从未见过那样好看的人!性子也特别,不像旁人那般唯唯诺诺,带着刺儿,可儿就觉得那刺儿也好看得紧……儿每次见他,心就跳得不像自己的,话都说不利索了……”他越说声音越低,脸越红,手指又无意识地绞住了母亲的衣带,轻轻晃了晃,完全是一副深陷情网、无法自拔的怀春模样。
“坚头。”苟太后的声音响起,依旧温和,却褪尽了方才的随意和调侃,带上了一种不容错辨的严肃。
苻坚一愣,终于察觉到母亲语气的变化,抬起头,茫然地看向母亲,那双还氤氲着水汽和情愫的眼睛里写满了不解:“母亲?”他下意识地又拽了拽母亲的衣带,像个寻求确认的孩子。
苟太后的目光沉静如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和深深的忧虑,她轻轻将衣带从儿子手中抽回,动作温柔却坚定。她微微摇头,语气温和却字字清晰,带着千钧之力:“不可。唯独此人,绝对不可。群臣之言有理。”
苻坚脸上的红晕和笑容瞬间消失,被巨大的错愕和委屈取代,眼眶立刻就红了:“为何?!母亲您方才不是说……您明明答应要听儿说的……”他的声音带上了浓重的鼻音,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母亲方才不知是他。”苟太后打断他,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慕容冲,鲜卑余孽,他的身份太过敏感,牵扯太广。你若把他接入宫中,朝堂之上将如何震荡?鲜卑旧部又会如何作想?六宫妃嫔又如何安定?你既已纳慕容暐的妹妹,就不该再做此想。天下人之口,说你好色是轻的,伊尹古训尚在,龙阳之好,丧乱之本也。坚头,你是大秦的天王,一举一动关乎国本,岂能任性妄为?”
这番话,如同最冰冷的枷锁,将苻坚方才所有炽热的情愫和羞涩的期待彻底打碎、冻结。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母亲,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巨大的委屈和失望如同海啸般将他吞没。他原以为能在最亲近的母亲这里得到唯一的理解和庇护,却没想到,得到的竟是和朝臣一样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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