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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得,那些寻常的头面首饰就罢了,匣子里还有庾祺送的镯子呢!两个人到处翻找,九鲤本来还疑心是不是午间做法事那道士顺手牵羊,可忽然发现妆台前有几枚带泥的鞋印,倒不是那道士,那道士只在院中耍了几回花架子,并未进屋。
她忙蹲在地上看,也是个男人的脚。正巧杜仲进来,以为她在看什麽趣事,也凑来蹲着,“你在瞧蚂蚁搬家呢?”
她趁便将眼转到他的黑锻靴上,将他推倒在地,擡起他的脚去合那脚印。倒不是他的脚,这地上的脚印前重後轻,应当是垫着脚走路。
“家里遭贼了!”
杜仲一脸惊愕,“丢了什麽?”
绣芝急起来,“别的屋里还不知道,姑娘这屋里丢了些头面首饰。你先回你房里点算点算,我再去问问他们!”
跑出去一趟,把大家都惊动到这屋里来,庾祺也从铺子里过来,进门便问丢了什麽。
九鲤噘着嘴,一脸失落坐在床沿上,“别的不打紧,只是您送我的那只红玛瑙镯子,我装在关姨娘送的匣子里,现今连匣子也给那小贼拿走了!”
老太太直拍胸口,“亏得你昨晚上不是在屋里睡的,不然撞见那偷儿进来,简直不敢想!”
庾祺走到妆台前,半蹲下来查看那几枚脚印,隔会起身,“是个身量不高的男人,大约是翻院墙进来的。”
丰桥连连点头,“咱们这宅子的院墙就是矮了点,等回头我找几个泥瓦匠给它筑高一些。”
九鲤将衆人睃一眼,“你们可曾丢了什麽?”
衆人皆摇头,庾祺睇着她半笑不笑,“昨夜你跑出去的时候没关门,那偷进来,自然就趁便进了你这间屋子。”
她撇着嘴,“那时候吓得我,哪还顾得上关门!”
庾祺见她苦着张脸,便走来床前,柔化了嗓音哄她,“不过是丢几件首饰,回头再置办就是了。”
她暗瞪一眼,心中还是不痛快,想来想去,倒猛地想起个人,“对了,昨日我在铺子里帮着抓药,有个男人贼头贼脑的,身量也是瘦小,会不会是他干的?”
庾祺不记得有这号人,却是丰桥眉毛一跳,上前来,“是不是周掌柜说的那人?”
话音甫落,雨青便来狠拧下他的耳朵,“周掌柜说的是谁啊?”
丰桥忙笑呵呵讨饶,揉着耳根子道:“她说那人是咱们这街上有名的泼皮,我也没问姓名,要不我这会去请她来问问?”
雨青狠乜他一眼,“你想去,美得你!我去!”
不一时雨青请了周掌柜来,周掌柜坐下便道:“我就说他一来准没什麽好事,他会舍得拿钱抓药?那样的人小病小灾的还不都是扛着。我看他八成昨日是来踩点来了,你们这两日开张,客人多得很,他见你们生意好,就动起了主意。”
九鲤在凳上欠着身子问:“他叫什麽?家住何处?”
“叫汤成官,家住前头太保巷,你们要找就快去找,要是他把东西拿去典了卖了,你就是打死他他也还不了啊。”
那太保巷就在琉璃街上,离得不远,老太太听见要拿贼,有些怕,劝九鲤算了。九鲤气不过,又实在难舍那只红玛瑙镯子,一定要去,庾祺只好陪她走这一趟。
想一想她的首饰头面有好些都是他送的,他常到苏州城中,认得打金银首饰打得极好的老师傅,时不时会给她打上一件回去,却不知她为何单对那只红玛瑙镯子放不下。何况那只镯子是她自己心血来潮主动问他要的。
九鲤看他一眼,低着脸嘟囔,“您带回镯子那天,下着好大的雨,马车在路上翻了,镯子滚到山崖底下去,您爬下去找它,腿在石头上剐了好长一条口子,您就忘了?”
正因他为这镯子流过血,所以觉得它与别的都不一样,她要那些头面首饰原就不是为戴,多半为他一口答应时她心内産生的满足感。
寻到那汤成官家,从院墙上一望,房顶斜了半边,瓦片不全,露出前头屋脊来。有个三十岁上下瘦不拉几的妇人来开门,手虽拉开了门,脸却还朝那见方湫仄的院落中撇着,嘴上骂骂咧咧,想是在骂屋里的孩子。
一回眼,看见九鲤,目中一亮,又看见九鲤後头的庾祺,更是一亮,马上变成一张谄媚的笑脸,“呵唷!哪里来的贵客!”
九鲤带着气问:“汤成官在不在家?”
这妇人脸色又转得不耐烦,“不在,吃过午饭就出门了。”
“那他几时回来?”
“我哪知道?”妇人擡起手弹着指甲盖,眼睛只盯着自己的手看,“他出门一向没个定数,或是晚饭时候回来,或是三五日回来,说不准。你找他什麽事?”
九鲤从她手上看到头上,在她鬓後看见自己妆奁内的一朵绢花,益发愤懑地叉起腰,“你说找他做什麽?他是个贼!夜盗了我家,偷了我的东西,贼赃现就在你头上戴着!你把东西还给我!”
妇人也叉起腰,转着脖子抵赖,“什麽贼赃?你这姑娘可真有意思,大太阳里走到人家来,就说人家偷了你的东西,我认都不认得你!”
说着抵过身子来,贴着九鲤一步一步朝前逼,“你说谁是贼你找谁去啊,难我一个妇道人家做什麽?敢是瞧我独一个女人在家好欺负?”
九鲤连连退步,让到庾祺旁边,妇人又贴向庾祺,越发把胸挺起来,凶横中又做尽媚态,“还带个男人来,你是不是也打量我男人不在家由得你摆布?哼,像你这种男人我是清楚不过的,看着体体面面尊贵得很,其实一肚子花花肠子。你是不是早瞄上我了?什麽偷了你家的东西,我看你就寻个由头找上门来调戏轻薄我。”
竟将庾祺也逼退两步,和九鲤退到巷中。
妇人向他飞个眼风,一回身折进门内,砰地将门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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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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