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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根坚韧的细小红线,纵横交错,环绕娇躯,将这位女子将军如战败的俘虏一般,圈禁其中。
从某种意义上说,冷烟花也确实是那战败的俘虏……
红线逐一绕过玉颈,酥胸,后背,小腹,蛮腰,翘臀,私处,巧妙之处叫人叹为观止,无怪乎让春霞春澜姐妹二人好一顿忙活,才替冷烟花系上这身嫁衣。
两圈红线狠狠地勒住椒乳,让那对本就挺翘的奶子又涨上几分妩媚,穹顶上两颗红梅娇艳欲滴,硬直凸起,诱人品尝,平坦小腹上没有丝毫赘肉,引出一根红线无情地嵌入鲜嫩美鲍中,埋过臀缝,反绕到后颈处,让嫁衣主人每踏前一步,都要忍受那淫穴惨遭红线研磨之苦,每抬起一回大腿,都是肉欲侵蚀的发情煎熬,然而在这般淫虐的捆绑下,小穴儿却依然不见润泽,大抵便是冷烟花这位新娘子最后无声的抗议了,一双傲人的白皙长腿覆有镂空花式艳红长袜,一直包裹到膝盖上方,绣有“喜”字的红鞋套住三寸金莲,款款而行。
与身段高挑的冷烟花想比,身后挽绸的婢女小翠则显得娇俏可人。
三千青丝以一支碧绿簪子浅浅绾起,嘴角微微泛起梨涡,眉如翠羽,齿如含贝。
一身殷红陪嫁长裙,观其绣工,用料,裁剪,与小姐那套嫁衣显然出自同一批巧匠之手,上身布料仅包裹住腰身小腹,让一双调皮玉兔毫无防备地蹦跶在色狼们眼皮底下,肌肤雪中透红,似是能捏出水来。
长裙前方作了开叉裁剪,完全暴露出少女私处那片羞人的三角花园,玉腿金莲,与自家小姐一般,套着镂空即膝红袜与喜庆红鞋。
小姐尚且任人视奸,小婢又岂能藏私?
主仆性奴,除却两片臀瓣,要害部位俱是露得一干二净,邪教为二人量身订做的嫁衣裙装,美到了极致,也淫到了极致。
然而此刻被人看光身子的冷烟花,却是旁若无人地拾级而下,脸上看不出厌恶,羞赧,惊恐,懊恼,不屑,仿佛只是漫步在自家孤城庭院中,对周遭投来的复杂眼光视而不见,世人如何看我,与我何干?
女婢小翠则略显拘谨,大腿走动开合间不经意地磨蹭私处,一些个花丛老手已然看出,冷烟花这位小婢怕是已经被轮奸过不止一两次了……
待红装远去,一书生方才惊醒,高声长叹道:“卿本佳人,奈何为奴,倒是可惜了。”
身旁一商贩却笑道:“卿不为奴,兄台如何得见佳人?”
书生一愣,好像是这么个理儿。
“烟花姐姐且慢点走,等等奴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嗓音,冷烟花愕然转首,只见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娘子身着天蓝襦裙,一蹦一跳地跃下阶梯,不正是那位一直馋着自己厨艺的【琴痴】上官左月?
冷烟花笑道:“左月?你这小妮子怎么来了,哎,悠着点,慢些,姐姐不走便是。”
上官左月一头扎入冷烟花怀中,伸出小手提冷烟花遮掩裸胸,未了,还朝人群张牙舞爪恶狠狠地作了个吓唬人的鬼脸。
看客们倒不介意,只觉得小娘子可爱,回头不妨让圣教安排,奸上一奸?
冷烟花:“好了好了,刚都让他们看光了,看了也就看了,又不会掉块肉,对了,谁喊你来的?”
上官左月扭捏道:“教主说今日要给姐姐破身,让我给姐姐送一样东西,你瞧见了,可不许恼左月……”
冷烟花微微一叹,知道别梦轩所赠,必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柔声道:“拿出来吧,姐姐不怪左月。”
上官左月闻言,从怀中掏出一个木制盒子,缓缓打开,里边安放的却是一对乳夹,冷烟花顿时明白了邪教教主的用意,捏了捏上官左月弹嫩的脸蛋儿,笑道:“来,替姐姐戴上吧,姐姐喜欢左月的礼物。”
其实又有哪位女子喜欢戴上这等淫秽的饰品供人玩赏?
两位女子心中明了,只是,明了又能如何?
上官左月取出乳夹,分别贴在冷烟花胸前粉嫩乳晕上,再小心转动机括锁住充血的乳头,乳夹下悬挂棱柱形小巧红玉,随着被红绳扎起的玉乳起伏晃动,与一身红装甚是相衬,或许,本来就是为这身嫁衣打造的饰物?
一阵麻酥律动从饰物上传来,冷烟花眯眼,忍不住俯下身子,咬了咬下唇,就知道别梦轩没安好心!
这可比那【欲难求】难受多了!
送别上官左月,主仆二人继续前行,人群中忽然让出一条小道,【生死针】宁夫人踏过茫茫人海,越过禁制,施施然行至冷烟花跟前。
同为江湖八美之一的两位清丽女子互相施了一礼,冷烟花苦笑道:“宁夫人前来,莫非也要给奴家送份厚礼?”
宁夫人摇了摇头:“此行只为烟花行针而来。”
冷烟花奇道:“行针?可奴家身子无恙呀?”
宁夫人沉吟半晌,终是小声说道:“教主着我给你行……催乳针……我也……我也没法子……”
冷烟花:“可是传闻中那迫使成年女子产奶的催乳针?”
宁夫人无奈点了点头:“有些男人喜欢看我们……挤奶……我和女儿们……经常被他们这样玩弄……让我当着他们的面,和女儿们一起脱光衣裳,一左一右,给女儿们同时喂食……奶汁……”
冷烟花:“我好像没有选择……”
宁夫人:“我……我尽量弄快些,不会很疼的……”
冷烟花心中绯腹,这是疼不疼的问题么?
她一个未婚女子要被陌生男人轮奸也就算了,还要被玩至喷奶,这让她如何自处……
长针缓缓扎入双乳,几番推针转动,若是放在平常倒没什么,偏偏今日冷烟花那对奶子被红线捆绑圈禁,本就处于极敏感的状态,被如此行针搅弄,当真是苦不堪言,冷烟花牙关紧咬,香汗淋漓,强忍痛楚,一众看客却是看得津津有味,品头论足。
约莫一炷香后,宁夫人疲惫地抽出长针,说道:“好了,第一回挤会有些许酸痛感,切莫让他们玩得太过分就是,烟花,你……你保重……”
冷烟花:“谢过夫人好意,只是怎么被人玩,玩得如何过分,怕是由不得烟花做主了。”
宁夫人一阵黯然,转身离去。
主仆且行,不多时,百步阶梯上一高挑美艳女子手持粗棒,拦住去路,看模样又是一道关隘。
冷烟花苦笑道:“伤春,你也要与我为难么?”
身着深紫窄身鱼尾长裙的拦路女子,正是【十丈红尘】沉伤春。
沉伤春:“有道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这句被人说烂的江湖谚语,如今由这位曾经的花瘦楼大当家口中说出,却是别有一番心酸与无奈。
冷烟花:“那根,又是【神仙棒】么?是不是我那小穴里不插上点什么,别梦轩就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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