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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着眼眶,努力想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却比哭还难看:“我没事,阿诚哥……”
云姨抱着他,脚步不停,哽咽着对儿子说:“别问了,快跟我去少爷房间,准备温水毛巾,拿药箱!”
“哎!好!”阿诚连忙答应,抢先一步跑上楼去准备。
云姨抱着南安辰,一步一步稳稳地走上二楼,走进他那间虽然整洁却异常清冷的卧室。
轻轻地将怀里的小人儿面朝下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趴着,生怕碰到伤口。
房间里有一个小柜子,里面放着云姨自费买来的最好的消肿止痛药膏和各种常备药物。
她总是担心少爷磕着碰着,或者生病受伤,夫人那边是指望不上的,只能自己尽可能周全地准备着。
莫冷凝一个月只给南安辰两千块钱的生活费,这点钱在南家,甚至不够南安霖买一个玩具。
南安辰的日常饮食是云姨单独精心制作的,费用大多是从她自己的工资里贴补。
云姨每月工资五千,阿诚三千,他们在南家并非只伺候南安辰,主楼忙时也要随时听候差遣。
云姨省吃俭用,想着给阿诚攒钱娶媳妇,也总想着多留点余钱,以备小少爷不时之需。
这位南市的豪门小少爷,在经济上可谓捉襟见肘。
但在云姨母子的精心呵护下,倒也未曾真的短缺过什么。
阿诚很快端来了温水,拿来了干净的毛巾。
云姨擦干眼泪,进去洗了洗手,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出来先给南安辰脱掉鞋袜,然后一点点卷起他的保暖衣。
当那瘦弱的后背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时,云姨倒吸了一口冷气,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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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白皙单薄的背脊上,交错着十几道狰狞的红肿檩子,有些地方已经变成了深紫色,皮肉高高隆起。
最严重的几道,甚至破了皮,渗着细细的血珠。
触目惊心。
“她……她好狠的心啊……”
云姨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和心痛:“虎毒尚且不食子…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下这样的狠手啊?!”
南安辰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没事的,云姨。我…不是她的子。”
这句话,比任何哭喊都更让云姨心碎。
她拿起药膏,用指尖蘸取一点点,以极轻极柔的力道,一点点涂抹在那些红肿的伤痕上。
每涂一下,就心疼地吹一吹气,试图减轻他的痛苦。
冰凉的药膏接触到火辣的伤口,带来一丝短暂的舒缓,但随即是被触碰的尖锐痛感。
南安辰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细微的颤抖透过云姨的指尖传来。
他死死咬着枕头的一角,出极力压抑的、小动物般的呜咽和抽泣声。
眼泪无声地浸湿了一大片枕套。
云姨的心跟着他的每一声抽泣而绞痛,额头上也急出了细密的汗珠。
整个过程,对她而言也是一种煎熬。
终于上完了药,云姨几乎虚脱,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南安辰依旧安静地趴着,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
云姨接过阿诚递来的温热毛巾,半跪在床边,替南安辰擦去脸上的冷汗和泪痕,动作充满了慈爱。
“她…答应了吗?”云姨这才想起最重要的事,小心翼翼地问。
“答应了。”南安辰声音沙哑:“下周一,她可以……跟我一起去上学。”
云姨眼中闪过极其复杂的情绪,有心痛,有无奈,但也有一丝极其微弱的欣慰。
她最怕的就是少爷白白受了这番折磨,事情却没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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