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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这么多菜够吃了,你们别忙活了。”赵惊弦看着这一桌,心中暖流涌动。
赵母脸上洋溢着掩不住的喜气,眼角的笑纹都舒展开了:“好好好!你先歇着,还有两道菜,灶上正旺着呢,做好就能开饭了!”
她话音未落,已风风火火地转身,带着一身油烟气又钻回了热气腾腾的灶间。
赵惊弦掸了掸衣袍上的尘土,净过手,便走到堂屋。他与虎子、囡囡打过招呼,随即在小鲤面前蹲下身来。
他伸手轻轻捏了捏小丫头带着婴儿肥的肉嘟嘟脸蛋,眼中含笑,温声问道:“小鲤想不想叔叔?”
“想叔叔!”小鲤奶声奶气地应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望着他,又补充道,“给小鲤买糖吃!”
赵惊弦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语气越温和:“是叔叔不好,这次回来得急,忘了给小鲤买糖。明日叔叔就带小鲤去买糖,好不好?”
“好!”小鲤立刻咧开小嘴,露出几颗糯米般的小白牙,笑得像朵小花儿。
这顿饭,赵家与孙家围坐一桌,吃得十分热闹融洽。
洗漱后,赵惊弦来到玉娘房前,轻叩门扉:“团团给我抱一会儿吧?”
房内,玉娘正低声给小鲤讲着故事,闻声动作一顿,并未开门,只在门内应道:“二郎,你奔波一日辛苦了,团团有我看着,你且好好歇息吧。”
赵惊弦立在门外,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持:“一个月未见,我着实有些想他了。”
这句话落入玉娘耳中,她心头微微一紧,终究是血脉相连。
她无声叹了口气,抱起熟睡的团团,打开了房门。
赵惊弦从玉娘怀里接过那软乎乎的小小襁褓。
交接的瞬间,他的指尖不可避免地轻触到玉娘的手腕。
玉娘待确认他抱稳了孩子,便立刻触电般缩回了手。
这一幕,一丝不落地映入了不远处赵母的眼中。
自从那日和赵惊弦生争执后,她心头便存了份隐忧,目光总是不自觉地在这两人之间流连。
她同样未曾错过,儿子方才接过孩子时,那目光看似落在团团身上,余光却分明飘向了玉娘。
只要赵惊弦在家中,赵母就几乎不出门,她要看好赵惊弦和玉娘。
不得不说,此刻,赵母只觉得当初同意小儿子荒唐的决定,成了梗在她喉头的一根刺,让她日夜难安。
赵惊弦抱着软糯温热的团团回到西屋,初时只觉得满心柔软。
挺拔的身姿抱着那小小的襁褓,低头看时,眉宇间流露着温和。
然而好景不长,怀中骤然传来一阵温热湿意,迅在襁褓和他深青色的衣袍上洇开一片深色水痕。
团团似乎也觉不适,小嘴委屈地一瘪,眼看就要啼哭出声。
他动作麻利,立刻将襁褓解开,把光溜溜、嫩藕似的小团团放到自己整洁的床榻上。
七月的天气暑热,倒是不怕孩子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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