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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示范了几次,极有耐心。
玉娘在一旁缝补着衣物,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
她看着赵惊弦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引导着,声音始终温和,眼神里只有满满的疼爱和期待,没有丝毫急躁。
团团有时会跟着出模糊的“哒”、“得”之类的音,有时又会固执地喊回“二叔”。
时间在赵惊弦耐心的教导声和团团咿咿呀呀的回应中悄然流淌。
“你看着团团,我去做饭。”赵惊弦放下团团,往屋外走。
他刚到厨房,小鲤就由囡囡送回来了。
小鲤哒哒哒跑得很快,囡囡怕她摔倒在后面跟着。
“娘!娘!”她喊着。
玉娘还未见到女儿的身影,就清晰地听到她脆生生的喊声。
接着她就看到女儿“嗖”的一下窜了进来。
“慢点,别跑那么快。”玉娘无奈道,女儿近来是越活泼好动了。
她看到院子里和赵惊弦打招呼的囡囡,擦了擦女儿脸上的汗:“你和弟弟玩会儿,娘去做饭。”
说完,拿了几颗糖走到院子里。
“嫂嫂。”囡囡见到她,也有礼貌地打招呼。
“囡囡,吃糖。”玉娘对这个体弱文静的小女孩总是格外疼惜。
囡囡大方接过:“谢谢嫂嫂。”
“乖,中午在嫂嫂家吃饭吧?”玉娘邀请道。
“不了,我娘做我的饭了,嫂嫂再见!”囡囡乖巧地告别。
玉娘目送囡囡离开后,去了厨房帮忙。
不多时,在外面和街坊唠嗑的赵母也掐着时间回来了。
赵母的身子骨本就不算硬朗,年初那场凶险的时疫更是雪上加霜,越体弱了,家里人就没再让她沾手活计,只每日拎着篮子和附近的大娘结伴上街买菜。
她平日里最大的消遣便是含饴弄孙,或是去巷子里聊聊天、串串门。
赵惊弦见她回来,立即就和她说了让小鲤团团改口唤他爹的事。
初闻之下,赵母眉头下意识地蹙起,脸上掠过惊疑与不赞同,这反应与玉娘如出一辙。
她嘴唇微动,就要开口劝阻。
赵惊弦连忙将让小鲤和团团改口唤他“爹”的缘由和打算,细细说与她听。
赵母一想,确实在理,她眉头舒展开来,便也点了头。
转眼到了午饭时分。一家人围坐在饭桌旁,赵惊弦见小鲤夹着一个丸子怎么也夹不起来,便帮她夹到碗里。
小鲤甜甜一笑:“谢谢二叔!”
“以后,不叫二叔了,”赵惊弦说,“叫爹。”
小鲤愣住了,小勺子停在半空,小脸上写满了困惑:“爹?你不是二叔吗?”
她小小的脑袋显然无法理解这突然的变化,下意识地又确认了一次这个她熟悉的称呼。
“从今日起,”赵惊弦看着她,语气温和坚定,清晰道,“我就是你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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