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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惊弦用勺子一点点撬开孩子的牙关,极其耐心地慢慢喂药。
苦涩的药汁让团团不适地皱眉挣扎哭闹。
赵惊弦的大手稳稳地托着孩子的后颈,低沉的声音带着安抚的魔力:“团团乖,喝了药就不难受了。”
玉娘看着这一幕,鼻尖酸,眼眶再次湿润。
她拿起另一块布巾,犹豫了一下,最终轻轻抬起手,动作极其轻柔地擦去赵惊弦额角不断渗出的汗水。
她的指尖微凉,触碰到他温热的皮肤时,两人都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颤。
赵惊弦喂药的动作顿了一瞬,没有抬头,也没有避开。
只有他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一下。
团团的高热在及时用药和玉娘彻夜不眠的照料下,终于退了下去,只是小脸还透着病后的苍白,恹恹地依偎在娘亲怀里。
赵惊弦也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让玉娘将团团抱回去,自己躺下歇息。
这天午后,日头正好。
赵母端着个小簸箕,和几个相熟的妇人坐在巷子的石墩上说笑,一边挑拣着簸箕里晒蔫的豆角,准备晚上炖了。
“哎呀,你是不知道,那新媳妇刚进门三天,就跟婆婆吵得房顶都快掀了!”吕大娘的声音带着点幸灾乐祸的劲儿。
“可不是嘛,现在的小媳妇,哪个是好相与的?”另一个声音附和着。
“啥事儿?快说说!”虎子娘立刻来了精神。
几人正聊得热火朝天,一个约莫四五岁的男娃噔噔噔跑了过来,
他朝着和她们坐在一处的何大娘喊:“奶奶,大伯回来了。”
何大娘一听,脸上的褶子瞬间笑开了花:“哎哟,我儿子回来了!我得赶紧回家去!”
她一边说,一边麻利地站起身,火急火燎地牵起小孙子就往家走。
看着何大娘急匆匆的背影,几个老妇人又打开了话匣子。
“听人说她儿子是在隔壁州府的码头上做工的,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趟家。”孙大娘扬声道,她素来嗓门大,也是这堆人里最灵通消息的,街坊各家的事,数她知道得多。
“也难怪她一听儿子回来,高兴成那样。”虎子娘感慨地点点头。
赵母好奇地问:“那何大姐有几个儿子?”
孙大娘压低了些声音,带着点知情的口吻说:“就一个。原先倒是有两个,可惜啊,有一个早年得了一场大病,没了。”
赵母听了,不由得叹息:“怪可怜的!”
第二日,几个妇人依旧聚在巷子口,东家长西家短地闲扯。
正说着,孙大娘眼尖,瞧见一对男女正往巷子外走,扬声招呼道:“何家的,这是要去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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