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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带来的“空壳药铺”和“最坏打算”的消息,像两道冰冷的枷锁,彻底锁死了沈清辞心中最后一丝侥幸。对手的恶毒与疯狂,已远商业竞争的范畴,这是你死我活的暗算!恐惧如毒蛇般缠绕心头,但随之涌起的,是一股更强烈的、破釜沉舟的决绝。坐以待毙,只有死路一条!她必须主动出击,哪怕是以卵击石。
夜深人静,油灯如豆。沈清辞将父母唤到跟前,面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
“爹,娘,”她声音低沉却清晰,“咱们不能再这样被动挨打了。对方这次是投毒,下次可能就是放火!必须把他们揪出来!”
周氏吓得脸都白了:“揪……揪出来?阿辞,咱们拿啥跟人家斗啊?”
沈厚德也紧握拳头,青筋暴起:“对!跟他们拼了!”
“不是硬拼。”沈清辞目光锐利,“是智取。他们用阴招,咱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压低声音,说出一个大胆的计划:“那个送劣质药材的伙计,虽然跑了,但他肯定在镇上出现过。爹,您明天一早就去找王老五师傅,还有相熟的街坊,特别是码头、车马店那些消息灵通的地方,悄悄打听,有没有人见过一个矮个子、左边眉毛有颗黑痣的生面孔(这是她拼命回忆起的特征)。不要声张,就说这人欠了咱家柴火钱。”
“娘,”她又转向周氏,“您明天去回春堂抓药时,装作无意跟掌柜的抱怨,就说前几天有个自称‘仁和堂’的伙计,想低价卖您药材,您没敢要,觉得来路不正。看看掌柜的反应,也听听有没有别家铺子遇到类似的事。”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更坚定的光:“最重要的是,我得再去一趟陆府。”
“陆府?”周氏和沈厚德一愣。
“对。”沈清辞点头,“阿福哥说少爷让咱们早做打算,说明陆公子可能知道更多内情,或者……有办法。我必须去当面陈情,光靠阿福传话不够。而且,那批劣质药材,就是物证!”
这个计划既冒险又周全,周氏和沈厚德听得心惊肉跳,但看着女儿坚毅的眼神,他们也豁出去了。
“好!爹听你的!明天一早就去打听!”沈厚德重重点头。
“娘也去!一定把话递到!”周氏也咬牙道。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沈家小院就悄然行动起来。沈厚德揣上几个铜钱,匆匆出门。周氏也挎上篮子,走向回春堂。沈清辞则仔细包好一小包问题药材,深吸一口气,向着陆府方向走去。这一次,她没有坐轿,步行让她有更多时间思考如何开口。
来到陆府侧门,她请门房通传,求见陆景珩少爷,有要事禀报。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她的心怦怦直跳。终于,阿福出来了,见到她,似乎并不意外,低声道:“沈姑娘,少爷在书房,请随我来。”
再次踏入陆府清雅的书房,沈清辞手心全是汗。陆景珩依旧坐在窗边,见她进来,放下书卷,目光平静却带着洞察。
“沈姑娘匆忙来访,所为何事?”他语气温和,却直入主题。
沈清辞不再犹豫,将包着问题药材的布包双手呈上,然后将“仁和堂”伙计送货、现药材劣质、以及阿福告知空壳药铺之事,原原本本、清晰扼要地陈述了一遍,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哭诉委屈,只是陈述事实和表达担忧。
“……陆公子,清辞自知人微言轻,本不该以此等琐事叨扰。但此事关乎性命安危,已非寻常竞争。对方手段阴毒,防不胜防。清辞一家生死事小,若因此等劣质药膳祸及无辜,尤其是……若牵连公子清誉,清辞万死难辞其咎!故冒昧前来,恳请公子指点迷津!”她说完,深深一礼。
陆景珩静静听着,面色无波,直到她说完,才拿起那包药材,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
“嗯,确是劣药,若入膳食,后果不堪设想。”他放下药材,目光落在沈清辞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指尖上,沉吟片刻,缓缓道:“姑娘所虑极是。此事,已非姑娘一家之事。”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沈清辞,声音低沉了几分:“如意楼钱家,近来动作频频,不仅针对贵铺,醉仙楼亦受其扰。县衙查账一事,虽令其暂时收敛,然狗急跳墙,亦未可知。这‘仁和堂’……或是其爪牙,亦或……是另有人借刀杀人。”
另有人?沈清辞心中一震。
陆景珩转过身,目光深邃:“姑娘可将此药材留下。至于打听消息之事,姑娘家人所为即可,不必声张。我这边,自有计较。”他没有明说会怎么做,但那种沉稳的气度,让沈清辞慌乱的心莫名安定了几分。
“清辞……谢过公子!”她再次郑重道谢。
“不必言谢。”陆景珩微微颔,“姑娘且回,近日谨慎门户,一如往常即可。若有异动,让阿福告知于我。”
从陆府出来,沈清辞感觉像打了一场硬仗,浑身虚脱,却又充满希望。陆景珩虽然没有给出具体承诺,但他的态度表明,他不会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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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时,沈厚德和周氏也先后回来了,都带回了消息。
“阿辞!”沈厚德激动地压低声音,“打听到了!码头扛包的老刘说,前天确实有个矮个子、眉梢有痣的生人,在打听哪家药铺进货便宜!还问过咱们家铺子在哪!”
周氏也紧张地说:“回春堂掌柜听了很吃惊,说根本没‘仁和堂’这号铺子!还提醒咱们千万别贪便宜,说最近药材行当有点乱!”
线索对上了!而且陆公子答应介入!一家人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线曙光。
接下来的几天,沈家小院表面一切如常,照常营业,研究药膳,但暗地里,每个人都绷紧了神经,留意着任何风吹草动。沈清辞将陆景珩的叮嘱牢记在心,对食材水源的检查更加严格,晚上和父亲轮流守夜。
就在这种高度戒备中,几天后的一个傍晚,阿福再次悄然而至。这次,他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沈姑娘,”他低声道,“少爷让我来传话。那个眉梢有痣的人……找到了。是邻镇一个惯偷,拿钱办事。但指使他的人……很谨慎,是通过中间人联系的,线索到中间人那里就断了。不过……”
阿福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少爷让提醒姑娘,对方一计不成,恐再生一计。近日……需格外留意家中幼弟安危,莫让他独自在外玩耍。”
幼弟安危!安安?!
这话像一把冰锥,瞬间刺穿了沈清辞所有的心理防线!她可以忍受生意被打击,可以面对明枪暗箭,但唯独不能容忍有人伤害她年幼的弟弟!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对方……竟然卑劣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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