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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过去的,也已经过去了。不会再回来。”话音落下,她不再看他,起身,没有丝毫迟疑和留恋。她一步一步,踏着破碎的月光,独自走出了洞口。将那个始终端坐着的他,彻底地留在了身后那片无边无际、吞噬一切的黑暗里。山洞在她离去后,重归一片死寂。这死寂比先前更深,更沉,仿佛万物终结后的虚无,那轮圆月的光辉斜斜洒落洞口,却吝啬地不肯深入半分,只在边缘投下一道凄清的白边。夜色沉沉压下,月华清冷、孤绝,却又无比明亮,像一个高高在上、亘古不变的看客,冷漠地注视着人世间所有的悲欢离合、所有的求而不得、所有的物是人非。它静静悬照,无声无息,却仿佛是最残忍的见证。许久,许久。洞外最后一点微光也彻底消逝了,浓稠的暮色沉沉压下,将山洞彻底吞没,连同里面那个凝固的身影。不知名的夏虫在远处的草丛里,开始响亮而热络地鸣叫。容修一身雪白的素衣,独自坐在冰冷的石上,依旧保持着那个端坐的姿势,肩背挺直,下颌微收,如同一尊毫无生气的玉雕。稍后,他才极其缓慢地抬起手,骨节分明、修长苍白的手指摸索到脑后,触碰到那方质地上乘、洁白如雪的丝绸长绫,解开了那个结扣。绫缎被他用指尖捏住,一寸寸、极其缓慢地从眼前褪下。他的黑眸在短暂的适应后,重获了光明。然而,映入这双深邃眼眸的,依旧只有无边无际、浓稠得化不开的黑暗和虚无。山洞外那轮朗朗明月的光,炽亮如银,却一点也照不进他心底那片早已荒芜的深渊。他就这样独自在黑暗中坐着,坐了很久很久。……接连几日的傍晚,容修都独自待在御书房。下朝后,他只着一身玄色常服,独自坐在空旷寂寥的大殿深处,处理奏章。鎏金蟠龙香炉里吐出缕缕檀香,幽微盘旋,巨大的盘龙金柱投下巍峨而沉重的阴影,将他整个人笼罩其中,仿佛要将他与殿外尚存的天光彻底隔绝。他没有如常般起身前往海棠苑。贴身太监李德全悄无声息地趋步上前,垂首躬身:“圣上,乳母带着小殿下来给您请安了。”容修确曾吩咐过,每隔几日便让乳母将孩子抱来瞧瞧。只是近日与许明月之间冰封千里,他已好几日未曾踏入后宫,更未主动召见那孩子。没曾想,乳母倒是心思活络,揣摩着时机,将容越带来了。静默笼罩了片刻,那沉默压得李德全几乎要喘不过气。就在他以为圣上不会回应时,才听到那把低沉得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响起:“宣。”沉重的殿门被内侍无声地推开一道缝隙,一道小小的、穿着锦蓝色绣祥云纹小袍子的身影,像只被关久了终于得以释放的活泼小雀儿,略有些跌跌撞撞却目标明确地欢快跑了进来。他跑得已经很稳当了,小小的靴子敲在光洁的金砖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三岁的容越眉眼长开了些,愈发显得粉雕玉琢,精致得不像凡间孩提。一双黑琉璃似的眸子亮晶晶的,转动间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天真好奇和探索欲。紧随其后的乳母见状,忙不迭地、小心翼翼地加快步子跟上,半弯着腰,伸着手虚虚护着,口中说着早已准备好的讨巧话:“圣上您瞧,小殿下虽几日未见圣颜,心里头却还是最亲近父皇呢,日日都念着父皇,掰着手指头数日子呢。”父皇?这个称谓此刻听来,落入容修耳中,竟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讽刺。他是他的父皇么?然而容越,全然不觉这大殿内沉郁的气氛和眼前男人复杂的心绪。他瞧见高坐于御座之上的那道玄色身影,立刻咧开嘴,露出一个毫无阴霾的、灿烂至极的笑容,口齿清晰地喊道:“父皇!”一边说着,一边就张开两只胖乎乎的小手臂,竟作出一副毫无畏惧、全然信赖地要他抱的样子。容修深沉的目光在那纯真无邪、不染尘埃的笑脸上停留了良久。孩子的五官像穆青杨,神情和仪态却像极了许明月,清澈明亮,能一眼望到底,里面盛着的全是赤诚的欢喜和孺慕。片刻,他终是缓缓张开了手臂。沉甸甸、温热而柔软的小身体立刻扑了过来,带着一股令人心软的冲劲,撞入他微凉的怀抱。容越身上带着清爽的皂角香和甜甜的奶香气,暖烘烘的一团,像个小火炉,瞬间驱散了龙袍上沾染的几分孤寒。小家伙不安分地在他尊贵的臂弯里扭动,寻找着最舒适的姿势,一只小手无意识地抓挠着他胸前金线绣成的威严重工龙纹,另一只手则攀上他的衣襟,柔嫩的脸颊依赖地在他下颌处蹭来蹭去,发出小猫似的满足咕哝声,显得异常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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