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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莺眼带忧虑,想了想,小声道:“主子,万一被王爷知道了怎麽办?”
“知道了就知道了呗,我又不是去偷人,怕什麽?”
“主子,您是不是忘记了,王爷和肃王不合。。。。。。”
“怎麽可能会忘记?但我们去找陈润可是为了帮王爷,王爷高兴还来不及,怎麽可能会生气?”
黄莺满脸狐疑,问:“帮王爷?”
“是啊,你也不是外人,我就把话说白了,你可别泄露出去啊!”
“奴婢不敢。”
“王爷和肃王是不合,而且啊,皇上和咱家王爷也不合。这肃王带兵在城外驻扎这麽久,皇上都没有派人去围剿,而且还不让咱家王爷去管这件事,你说为什麽?”
黄莺当然听不明白这是为什麽。
姜言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皇上要对付的人,根本就不是肃王,而是咱家这位王爷。”
黄莺吃惊不小。
姜言:“柳相宜和肃王走得近,肯定是因为柳相宜看出了皇上的心思,这才上了肃王的船。我去向陈润打听柳相宜的事,兴许能打听出些旁的事,到时候看能不能帮上官泽玉一把。”
黄莺:“主子,这是大事,您要不还是不要趟这个浑水了。”
姜言笑着看向了她:“怎麽?你害怕了?”
黄莺支支吾吾的,不肯开口。
姜言:“放心好了,我不会牵连你,不会让你有事。”
“主子,奴婢的命是您的,奴婢对天发过誓!奴婢的意思是,这种事不是旁的小事,牵连肯定广泛,尤其是。。。。。。还是皇上的意思。主子您要是不小心违抗了皇命,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啊!奴婢已经没了大小姐,奴婢不能再没有你。”说到最後,已经哭了出来。
姜言叹了口气,微微笑着拿手帕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水,道。
“黄莺啊,我知道你担心我,怕我受到伤害,但到底说,上官泽玉救了我好几次命,我怎麽也得在能力之内帮帮他,要不然我心里有愧,会不安的。”
“可是主子,奴婢还是怕。。。。。。”
姜言为了安抚她,不在意道:“怕什麽?这事情不还没有发生吗?我们只是去探个消息,又不是真的就要上油锅了。放心好了。”轻轻拍了拍黄莺的後背。
但其实,姜言的心里很是担忧。
按照上官泽玉说的,不是他上官泽玉反,就是他上官泽玉要被砍头。这听着似乎只跟他上官泽玉有关,但仔细想想,这端王府的一衆,难道能是无辜的吗?
他成事,那好,大家都鸡狗升天,他败,那该有多少人要株连九族?她现在还在端王府,还是他的侧妃,怎麽也是逃不开的,那就想办法看能不能帮上忙吧。
下了马车,姜言带着黄莺直接进了陈润的府邸。
按理来说,外人要入府找自己的主子,奴仆看到了,肯定要拦下询问,但姜言这一路进去,却是没有一个人拦她,而且不仅是没有一个人拦她,他们竟然对她很是尊敬,都远远地就向她行礼。
姜言没心思管这些,直接去了那日青峰带她去的竹屋。她猜想,陈润铁定在那竹屋待着。
然而,等她们到了竹屋,却发现,陈润根本就不在那里。
“主子,陈公子不在这里会在哪里?”
是啊,这大清早的他会去哪里?
“。。。。。。难不成去上朝了?”姜言後知後觉看着黄莺,她怎麽把这事给忘记了?
坊间不是传闻,陈润入了仕途。。。。。。
难不成他是皇上的人?
跟上官泽玉是对头?
意识到这点的姜言,突然觉得自己太鲁莽了,不应该这麽草率来找陈润,拉着黄莺就要急忙离开。
然在这紧要关头,青峰却突然从一角走了出来:“柳姑娘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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