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自那日被孤烟公然揭露、受尽千夫所指之后,慕容冲便彻底沉寂了下来。他不再试图飞向南天门,也不再于云海间逡巡,甚至很少离开那株通天彻地的扶桑神树。
他时常长时间地站立在某一根粗壮的树枝上,一动不动,仿佛化作了树的一部分。那双紫黑色的鸟瞳望着下方翻涌的云海或是远处仙宫的微光,里面空茫一片,没有任何焦点,只有一片死寂的灰败。连周身那躁动的魔气,都似乎因这极致的压抑而变得滞重、晦暗。
偶尔,会有极其细微的、几乎听不见的呜咽从他喉咙深处溢出,但那声音很快便被他自己狠狠掐断,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沉默和周身一瞬爆裂后又强行压下的魔焰。
他拒绝再见任何“人”,也拒绝被任何“人”看见。
所能做的,似乎只剩下沉浸在那些无声的、不会背叛也不会指责他的东西里——比如,法术。
不知从何处,他竟寻来了大批古老而晦涩的卷轴、玉简,甚至还有一些材质奇特、散着不祥气息的骨书或皮卷。这些典籍堆叠在他栖身的树杈间,如同一个怪诞的巢穴。
于是,在扶桑树无人知晓的最深处,慕容冲开始了他足不出户的“钻研”。
他巨大的鸟爪小心翼翼地翻动着脆弱的书页,锐利的目光逐字扫过那些艰深古老甚至残缺的文字。他看得极其专注,仿佛要将每一个符号都烙印进灵魂里。有时为了理解一个复杂的阵法符文,他能枯坐数日,不饮不食,周身魔气随着他的推演而不自觉地勾勒出虚幻的线条,明灭不定。
他钻研的多是些偏门、阴损、威力巨大却极易反噬的禁忌之术,或是如何更高效地操控魔气、炼化怨念、诅咒生灵的法门。这些黑暗的知识,恰好与他内心翻涌的恨意与绝望共鸣,成为了他宣泄和寄托的唯一途径。
每领悟一个艰涩的法诀,每掌握一种阴毒的咒术,他眼中那死寂的灰败便会褪去一分,被一种冰冷而偏执的狂热所取代。力量,唯有绝对的力量,才能洗刷屈辱,才能实施报复,才能让那些伤害过他、鄙弃过他的人付出代价!
他沉浸在知识的深渊里,近乎自虐般地压榨着自己的心神。
然而,就在这时,毫无预兆地,整个天地猛地剧烈一震。
慕容冲猛地从沉浸状态中被惊醒,骇然抬头。生了什么?!是天帝震怒要拿他问罪?还是哪路仇家打上门来了?!
还不等他做出反应,更诡异的事情生了。
他前方不远处的空间,如同脆弱的琉璃般猛地扭曲、撕裂开一道不规则的口子。
紧接着,一个圆滚滚、毛茸茸的身影从那空间裂缝里猛地被“吐”了出来,伴随着一声惊慌失措又带着哭腔的“哞——!!”,噗通一声摔在慕容冲面前的粗大树干上,还狼狈地翻滚了两圈才停下来。
那似乎是一头牛犊子?
但绝非寻常耕牛。它通体覆盖着白色、仿佛缎子般的短毛,头顶上两个小小的、嫩生生的犄角才刚刚冒头,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此刻写满了惊恐和迷茫,鼻孔里喷着粗气,出细微的、委屈的“哞哞”声。它身上还缭绕着极其微弱、却本质极高的火焰气息,但此刻因为这明显的惊吓而显得忽明忽灭。
这小东西显然摔懵了,晃了晃脑袋,挣扎着想站起来,四肢却还不甚协调,显得笨拙又可怜。它茫然地环顾四周,看到的只有浓密陌生的树叶和眼前这只散着恐怖冰冷气息、眼神惊疑不定的巨大怪鸟,顿时吓得缩了缩脖子,大眼睛里迅蓄满了水汽,眼看就要哭出来。
慕容冲彻底愣住了。
他预想了无数种可能的袭击或审判,却万万没料到,天崩地裂之后,会掉下来这么个玩意儿?
这是……什么情况?
他警惕地打量着这头明显还未断奶、却透着不凡跟脚的小牛魔,强大的神识瞬间扫过,并未现任何伪装或陷阱的痕迹。这就是一头因为某种不可思议的空间乱流而意外迷路、误入此地的……幼崽?
那小牛魔似乎被慕容冲打量猎物般的冰冷眼神吓坏了,瑟缩着向后蹭了蹭,出一声更显可怜无助的细微呜咽:“哞呜……”
慕容冲急忙换个眼神,把小牛抱在怀里撸。
“呜……哞……迷、迷路了……呜呜……找、找不到爹爹和娘亲了……哇——!”
说到最后,它竟直接张开嘴,放声大哭起来。
慕容冲的鸟脸彻底僵住了。
卧槽,这什么剧情啊,有没有搞清楚啊,我慕容冲是在男频文不是在带崽文啊。而且面对这么一个哭唧唧的崽子,慕容冲一点办法都没有啊!俗话说有小熊的地方必有大熊,慕容冲可不敢接管牛崽子啊!
“闭嘴!”慕容冲下意识地厉声呵斥,声音因不适应这种场面而显得更加尖利刺耳,捏住小牛的后颈皮,“哭什么哭!再哭朕吃了你!”
他试图用最凶狠的语气吓住这小东西。
然而,牛魔王幼崽显然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或者说完全没听懂“朕”和“吃”是什么意思。它只听到对方更凶了,顿时哭得更大声,更委屈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哇啊啊啊——!凶……凶我!呜呜……毛毛怕!要爹爹!要娘亲!哇——!”
慕容冲拍了它两下屁股,说:“不许哭了,告诉我家住哪里?”
小牛魔吓得一哆嗦,眼泪又包上了,带着浓重的哭腔,口齿不清地哼哼:“呜……哞……洞、洞里……花果山……旁边……有好多桃子……甜甜的……呜呜……想回家……”
他又懵了,花果山,在哪个地儿啊?
不过慕容冲还算聪明,记起来了通天教主给他的定位符咒。嗯…东胜神州,啊哈,在东海之巅,不算太远。
他深吸一口气,尝试着将一丝神念注入其中。
符咒上的纹路骤然亮起,散出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光芒,瞬间将慕容冲和他爪边那团还在抽噎的白毛球笼罩其中。
空间再次扭曲,
但这一次,并非狂暴的撕裂,而是一种极其顺畅、仿佛被无形之力引导着的穿梭。慕容冲只觉眼前一花,周遭景象已然大变。
不再是扶桑树的幽暗,而是明媚的阳光,充沛到几乎液化的灵气,以及漫山遍野的……桃树。硕大饱满、嫣红诱人的仙桃压弯了枝头,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果香与甜腻。
他们正站在一处山清水秀的山洞前,洞口爬满了青藤,旁边溪流潺潺,景色宜人至极。
慕容冲低头,看了看爪边已经停止哭泣,正傻愣愣地张望着四周、鼻翼翕动似乎在确认家味道的小牛魔。
啊呀,这崽子,比之前的小狮子难管。
小牛魔终于确认了这就是家门口,欢喜地“哞”了一声,迈开小短腿就笨拙地往洞里跑,一边跑一边奶声奶气地喊:“娘亲!娘亲!毛毛回来啦!”
喜欢当暴君开始修仙请大家收藏:dududu当暴君开始修仙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裴景夏作为薄家太子爷的下堂妻,整个溪城的人都在等着看戏,看这位裴小姐会如何哭着闹着求薄纪渊复婚。但裴景夏却表示勿cue那狗男人,谁喜欢谁拿去,她不要了!薄纪渊,溪城薄家太子爷,薄氏集团现任总裁,钻石王老五中的王老五。却在四年前,被老婆给甩了。这口气,足足压了四年,必须连本带利讨回来!...
26岁的江落苏是个女技术员,她把九年的青春都留在了山石卫浴厂,却发现昔日的好友兼老板胡岩,在利益的驱使下逐渐丧失本心。江落苏毅然辞职,东阳龙头企业盛洋的老总沈沧行向她抛出橄榄枝,却遭到拒绝,江落苏有了新的人生规划,她要创办属于自己的工厂。她学习沈沧行的实业之路,克服生产经营管理销售方面的重重困难,与此同时,更...
这点疼都忍不了,还不如直接去死!你也不照镜子看看,一个毁容的男人怎么配坐在韩先生的位置上!后来,盛景航回国,顾烨川彻底死心,宁愿净身出户也要在生命的最后日子离开。可痴傻弟弟却蹊跷遇害,种种线索指向盛景航。韩书柠更是不愿离婚,妄想绑着顾烨川一生...
性格迥异的两个男生,不同的家庭出身却有着相似的生活背景,因缘邂逅,闯进对方的生命里。李夏至性格软弱,逆来顺受,高考梦碎,患上应激反应,无法读书考试,只得成为闲散人员,到处兼职,好友屈指可数,只有自初中相识的冷椴愿意照顾他,他喜欢冷椴却只能将爱恋埋在心底林吻冬自我倔强,骄横跋扈,被迫嫁给了青梅竹马沈故,却无法容忍成为佣人,而决然离婚。生活失意,感情失败的李夏至和林吻冬成为了室友,但没想到他们的人生也在相遇那一刻发生了绝妙的变化。内容标签都市破镜重圆成长对照组HE其它友谊成长情感成长...
如果严柘是南方大地燃烧的凤凰木,那么解弋就是北方雪原寂静的雾凇花。外热内冷舞蹈家(攻)X他不冷不热的师弟(受)他爱他,他也爱他他以为他不爱他,他也以为他不爱他大傻子遇上小傻子...
破败的屋子,泥胚墙面上脏到已经黄里透着黑,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两个娃娃跪扶在床边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住地往下掉。婆婆在院子里破口大骂就会给我装死!还有你们两个兔崽子滚出来去后山捡两捆柴火回来,不然晚上就别吃饭了!顾念秋睁开眼看到的和听到的都让她以为是电视机里片段。这是闹哪样啊?头上似乎有黏糊糊的东西流下来,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