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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梭,一晃便过去一个月。
富冈邸阳光正好。
京一换上了一身清爽的白色棉布运动服,不再穿着象征性的鬼杀队制服。
她伸展了一下因久坐而有些僵硬的四肢,刚活动开肩膀,准备趁义勇先生不在家时练练这具身体原有的传统武术基础。
就在这时。
“唰。”
面前的纸门被拉开。
富冈义勇站在门外,他换上了完整的深蓝制服,背后那把深蓝如海的日轮刀映着晨光。
羽织已系好,脸上依旧是那副千年不化的表情。
“?”京一歪了歪头,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没有一句解释,富冈义勇转身,只留下一个背影朝着宅邸大门的方向。
京一懵了。
这…什么情况?连个理由都没有,是要她跟上的意思?
她只得一头雾水地小跑着跟上那迈着匀步伐的背影,心里的小人疯狂挠墙:
义!勇!先!生!您能不能说句话!
晨风微凉,吹过青翠山林。
两人一前一后在山道上行走。
义勇的脚步沉稳而快,丝毫没有等她的意思,但每一步都恰到好处地控制在她正常步幅加刚好能跟上的距离边缘。
双拼的羽织的下摆随着他的动作规律地翻动。
京一跟得有些微喘,想问的话噎在喉咙里,几次想开口都被他那种拒人千里的沉默和快的行进堵了回去。
山势渐高,薄薄的雾气开始在林间弥漫。
沿着蜿蜒小径向上攀登,远远已能看到一片云雾缭绕的峰顶隐隐露出一角。
更远处,一座依山而建、极其朴素的木头小屋出现在视线尽头。小屋前方有一片开阔平整的土地,被当作天然的道场。
“呼呼呼”锐利的风声传来。
道场中,一个身着黑绿相间市松纹羽织的少年,正神情专注地一遍遍挥动着手中的训练木刀。
每一次斩击都带起强劲的风势,动作虽显稚嫩,却带着一种坚毅无比的韧劲。
汗水浸透了他额角,顺着额角那块显眼的红色伤痕滑落,他那暗红色的头在动作间跳跃。
在少年旁边不远处,一块平坦的石矶上,端坐着一个身影。
一身深蓝底色、浪花白色卷草纹的家徽羽织被浆洗得有些旧。
他花白的长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最显眼的是脸上戴着的那副象征性的、刻画着怒目威严的红色天狗面具。
他身形端正,静静地旁观着少年的练习,气息沉稳。
少年一招未歇,眼角余光瞥见了下方小径走来的熟悉身影,动作骤然一顿,随即惊喜的呼喊穿透薄雾:
“义勇师兄?!”
声音洪亮,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纯粹热情。
红天狗面具也微微转向了小径方向。
面具下那道平静中透着欣慰的目光,先是落在富冈义勇身上,随即敏锐地移向他身后那个穿着奇特运动装束、气息陌生的少女。
富冈义勇脚步不停,踏上这片熟悉的土地,薄雾似乎都因他的到来而微微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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