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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离开前,陆承天背对着林霰,低声道:“如果有一天,你一个人撑不下去了,可以选择告诉我。只要不触碰法律底线,无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我都会陪着你。”
林霰睁开眼睛,看着那道出鞘长剑般挺拔孤独的背影推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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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安小区楼下,一辆不起眼的黑色桑塔纳已经在花坛边驻留了一整宿,副驾上身形瘦小的青年戴着棒球帽,下巴上都熬出了一圈胡茬。他戳了戳一旁鼾声如雷鸣的搭档,道:“胖子,快醒醒,你看看都几点了?”
已近正午,但骆华从昨天上午回家後,一直没有出来,阳台的灯倒是亮了一整夜没关——像是故意给他们看的似的。
“我去,都十一点多了,对不住啊兄弟,太困了,年纪大了真是撑不住。”胖子看完手机时间,一个激灵,又问道:“他一直没出来吗?”
“阳台的灯还亮着,但人一直没出来——”戴棒球帽的青年说完,和胖子对了个眼神,随後异口同声道:“这孙子跑了!”
深港市公安局禁毒支队。赵一清连着几晚都睡在办公室里,平时打理得有型有款的发型落拓地垂在额前。
盯梢周慕白的人在深山会所没什麽新发现,又不敢贸然闯进去惊动里面的人。赵一清想了想,最终调用了家族的关系,把周氏集团投资的産业查了个底朝天,正头痛欲裂地看着那一页页资料,目光陡然停留在“基督福音大正之光”这几个字上。
这是一个民间宗教团体,注册于2018年,周氏集团每年几乎都要往里投几个亿。
一个不知道是不是邪教的组织,至于吗?
虽然几乎没有过问家族的産业,但赵一清自小耳濡目染,直觉告诉他,这背後一定不简单。
他联想到骆华和柳瑶瑶脖颈後的三角火焰疤痕印记,准备把这个发现告诉陆承天,手机恰好在此刻震动起来。
“喂,猴子,什麽事?”
“赵队,骆华可能从别的渠道逃了,从昨晚到现在,他们家阳台的灯一直亮着。您看要不要再叫几个兄弟,去他家里看看?”
“行,我和陆队一会儿到。”
挂断电话,他反手打给陆承天:“陆队,半夜来局里调监控人肉搜索,这会儿体力还行吗?没什麽事,就是骆华那孙子可能跑了,你要不要一块儿来看看?好,那就北安小区见,具体地址我马上发你。”
骆华家的小区是老城区拆迁後新建的,防盗门属于智能款。特警手里拿着一张卡片,简单操作了几秒,门就毫不费力地开了。
一名特警持枪小心潜入,陆承天和赵一清紧随其後。
两人对视一眼,发现彼此都是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尤其是陆承天眼中的红血丝,更是有些吓人。
屋里没人。
一百多平方米的屋子,三室一厅,开放式厨房,客厅里有个生态鱼缸,里面有一条巨大的银龙鱼,阳台的灯果然还亮着,衣架上挂着几件男式衬衫。陆承天上手摸了一下,衣袖是湿的。
窗户开着,屋里有浓烈的烟味,白色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几乎塞满了烟蒂,但整个屋子还算整洁,地面几乎一尘不染。赵一清跟着陆承天走进卧室,打开衣柜,发现只挂着几件夏天的短袖,没有这个季节应该穿的夹克和毛衣。
“看来确实是跑了。”赵一清若有所思。
陆承天戴着一次性橡胶手套,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里面赫然是一捆蓝色线香。
赵一清凑过来,瞳孔一缩:“伽蓝香,物证确凿了。你审讯时候的气总算没有白受。”
他正准备打电话通知兄弟们排查监控,把出城的高速都封锁,却被陆承天按了下来:“我怀疑他可能是被绑架或灭口,并不是自发潜逃。”
赵一清放下手机:“怎麽说”
“阳台上挂的那几件衣服还是湿的,如果他计划好潜逃,昨天还会洗衣服吗?还有,地面太干净了,几乎到了一尘不染的地步,但他的皮带随意搭在餐厅椅背上,厨房台面乱七八糟,还有他办公室桌上那鸡零狗碎的一堆,绝对不是个多注重环境卫生的人。地面显然是刚拖过,连根头发丝都没有,如果他能细致到临走时还拖地,为什麽不清理烟灰缸丶甚至把伽蓝香留下,好像生怕我们查不着他和毒品的关系似的?”
赵一清闻言,一双桃花眼在没来得及打理的碎发後弯了弯,一手松松搭在陆承天肩上:“怎麽办,我好像又爱上你了。”
“滚。”陆承天面无表情。
这只是个玩笑。赵一清神色很快严肃下来,让几名技侦人员检查屋里的指纹和脚印——结果什麽都没有。
“僞造成他自己逃逸,但很可能,是有人过来,直接把他的人或者尸体带走了。凶手甚至有足够的时间擦掉所有的痕迹,想必是专业的。窗户开着,通风良好,但烟味很浓,说明人走了没多久。”陆承天用密封袋将那捆伽蓝香装起来,递给一旁的刑警:“排查从昨天上午9点40分骆华回来之後,到目前的所有监控,着重看12小时之内的监控,一切可疑人员务必挨个询问,尤其是那些非本小区住户。”
书房的窗帘遮光性很强,整个房间狭小昏暗。陆承天一把拉开窗帘,灰尘弥散在光束中。
书桌上散乱地摆着高中语文教案和教辅,书架上大多是文史类书籍。陆承天的目光落在书桌上那台电脑上,显示器右角亮着绿色的灯——没有关机,只是熄屏。他移动了几下鼠标,果然出现了老版的Windows界面,但需要密码。
一旁的赵一清见状,贴心地给罗小黑打了个电话:“小黑,在忙吗?北安小区3号楼1单元1201,现在就来,陆队需要你。”
陆承天回头,两人目光相撞。
赵一清打开手机相册,给陆承天看了那张周氏集团投资“基督福音大正之光”的扫描件:“我用了点家里的关系,查到周氏集团和邪教组织有染。陆队,你想到什麽了吗?”
“这个组织的标志是什麽?”陆承天话音刚落,赵一清就给他看了家族手下传来的图片。
黑色底板上,一个红色的等腰三角形,中间是燃烧的火焰印记。
“要拘留周新章审问一下吗?”赵一清危险地眯起眼睛。
陆承天想到了周慕白那番言论。周慕白告诉林霰周新章和邪教组织的关系,无非是希望林霰再把消息传递给警方,把矛头引到周新章身上。
明明是兄弟,但显然并非一条心。这个线索确实足以让周大少到市局来喝喝茶,但陆承天总觉得这中间有什麽他不知道的阴谋,而他也偏不想上周慕白的当。
“不,先私下查清楚他们和那个组织有什麽关系,以及那个组织平时到底是做什麽的。”陆承天看着窗外午後的灼眼天光:“我总觉得,这些事情背後有更深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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