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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那你可有考虑将来的打算?真就这么永远做个奴婢,留在我身边?”
元无瑾不知想到什么,悚然了一下:“……不行吗?”
我故作轻松道:“对我而言倒没有不行。但对你,我晓得有一个说法,叫以色侍人者,色衰而爱驰。我向昌平侯问过你底细,你已二十有四,在扶风馆里算是较大的了,过几年我总不能光看着你,身边总要找些更年轻的。”
这话像戳了他的痛处,元无瑾低下头,手指在膝前蜷缩攥紧。看样子,他居然的确是在想,过几年色衰而爱驰了怎么办。
过了一会,他想出了,捂住自己心口,重新向我微笑:“只要将军到时候,还肯留我一口饭吃、容我在府中做些洒扫的粗活,我还能远远望见将军,就可以了。”
元无瑾从小到大,连扫把都没碰过,却这样说。他如此答,反而叫我不知该回什么好。
正巧这时,下人来报,汤泉室已准备完毕,将军随时可用。我便上前,牵起元无瑾的手:“来伺候我沐浴。”
到隔壁屋后,我宽衣下了水,元无瑾还留在岸上,跪在我倚靠的池案边,替我打理擦拭。幸而我修整过,池岸足够光滑,他光着膝盖跪在这至多会磕疼,不至于磨伤。
他身躯随擦拭的动作微微摇晃,铃响又起。我捏住他这只手:“不必替我擦了,我叫你来又不是让你帮我洗澡。难道要我亲自替你宽衣?该怎么做,你自己明白。”
元无瑾轻声答是,却只去了一层外衣,里面一件尚且虚掩身躯,衣带也未完全抽离,他就一步步沿台阶下进水中,到我面前来了。脸颊边飞着两抹红霞,在氤氲的水色中玲珑剔透,晕染得十分动人。
衣裳沾湿,贴合肌肤,我这才发觉,他心前有不同寻常的凸起,似坠着异物。
“奴的……花样,就在这儿了,请主子打开来赏。”
我伸出手去,轻轻掀开他两侧衣襟,抚至肩头,让心前风光大开。
难怪始终有摇响之声,原来是两枚银铃被他给自己穿了孔洞,坠在这里。
中间,还连了一条松松下弯的金线。
旧人
他会准备什么,我想象过。先前万里楼宴上,也瞥见了扶风馆的某些花样。只是我确没料到他会在自己胸前弄出这样一个东西,一时瞧得发呆,指尖只碰了一下其中一边的铃铛。
元无瑾看我反应,竟开心极了:“将军,您似乎很喜欢。那您多摸一摸。”
我依然拈着一边银铃,细看。此物不是穿戴的上去的,银铃后面有一根小银棍,就是这根细棍生生穿透了血肉,才稳稳地将其挂住。乃至伤口都已愈合了,他的身上,这里永远留下了这样两个孔洞。
他一个王,将自己身体弄出永久的残缺,就为了我一句话,为取悦我。
我低下声问:“什么时候打的?”
元无瑾赤着脸答:“十天前,主子。”
难怪休息了这么长时间不见人影。
我道:“弄这东西,恐怕很疼。”
元无瑾连连摇头:“没有!一开始是有一点,现在不疼了。而且……能搏将军多看两眼,疼一时也没关系。”
我沿银铃往中间垂坠的金线抚去,没忍住将其拽起,往回扯了一扯。
元无瑾立时便受不住了,发出一声重吭,且没有站稳,一顿扑腾水花四溅,险些倒在我怀中。双手及时捏扶住我肩膀,这才险没滑倒在汤池里。
他重新抬起脸时,面颊挂着水滴,红云漾开,漫过耳垂和脖颈,最后,热红的颜色染透了他挂银铃的两处地方,伴着水面沉浮,若隐若现。
我松了手,道:“若此物扯得重了,你会受伤。做什么把它们连起来呢。”
元无瑾含起笑,双手小心翼翼捧住水中漂浮的金线,虔诚犹如信徒:“若仅一个小铃铛,太滑了,将军牵不住奴。奴不怕受伤,奴只怕将军不愿再抓住它。”
他低垂的黑睫弯弯,一滴水珠从睫上滑落,坠润池中:“求将军牵住它,不要再放开了……好不好?”
这样的场景我从未体会过,一时怔住没接。元无瑾见状,他埋下了头去,柔舌探出,将金线的一角舔过,衔进了自己口齿中。
然后,他托起我的手掌,两手一起将我的手奉到水面上。
最后,他将脸浅浅埋入我的手心里,让我的小指把金线勾住,他的嘴才放下了金线。
“还请将军,今晚一直牵住它,捏紧它,好吗?”
事情已发展至此,我当然……也拒绝不了了。
我让人修整汤泉时,特意照合适的高度垫高了汤池边缘。这个高度,元无瑾仰面躺在池边,我能刚好站直身子。这次我们面对着面,我欣赏他难耐的一切,欣赏他嘴唇张合、皱眉痛哼,欣赏那两点摇晃作响的铃铛,还把一只手压在他胸前,勾着他衔给我的金线。
时不时地,我急了些,就有点顾不上勾稳这相连两颗铃铛的金线,不慎扯得很重。他痛得惨烈,额头不住渗汗,脸色都青白一阵。我赶紧缓下来,问他是不是很疼。若不方便,还是放开吧。今晚琨玉的花样,已经很让我满意了。
元无瑾却连连摇首,嘴唇疼得咬破,却说:“要牵着……要牵着,将军,不用管奴疼不疼。只要……您还肯要奴,再疼,奴都情愿。”
我无奈,手指压住金线不放,俯身吻住了他心前的银铃,柔缓轻舐。我希望这样能安抚他为我留下的伤口,我希望能让他舒服少许。
元无瑾一震,呼出的音色都提了个调:“将、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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