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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早晨,大雨便已经停止,她连忙从地上坐起身,又看了看四处依旧是那间简朴的旅馆便知道昨天发生的一切是真的了。
&esp;&esp;转头看向床上,床上的索伦却已经没了人影,塞拉菲娜一惊只想着难不成自己被抛弃了吗?
&esp;&esp;正当各种不好的念头如潮水涌来,开门声打断了她的念头,只见索伦已经走了进来,五官依然那般英气逼人,手上又不知从哪里拿了一套女装丢了过来开口道:“我不想这路上太瞩目,若是也不想的话就把你那身修女装换下来。”
&esp;&esp;“还有别忘了带上你的白纱帽子。”
&esp;&esp;塞拉菲娜连忙接过了他丢过来的衣物,明显是新买的,是一套粗布长袖束腰方领长裙,简简单单,没有任何装饰。
&esp;&esp;“我在外面等,整理好后速速出来。”
&esp;&esp;他语气淡淡的说完又贴心的退出了房间内,她拿了衣物简直要感动到哭了,在这个冰冷又没有人情味的世界总算遇到了一个好人了。
&esp;&esp;为了不让索伦久等似的,塞拉菲娜迅速的梳洗好换上衣物,又将白纱盖好围绕住起来,一切弄好好后她便直接走了出来。
&esp;&esp;索伦听到开门声,刚想抱怨说一句太慢了的功夫又看她还跟昨天一样打着赤脚不由得扶额无奈起来:“我怎么就把这事忘记了。”
&esp;&esp;他自言自语的说着站直了身子,仔细看了看他的脚。转身离开,又让塞拉菲娜在原地等候别乱动,很快又不知去哪里找了一双棕色的短靴与白袜子递了过来问道:“你不会,就昨天那个状态走了一路吧?”
&esp;&esp;塞拉菲娜看到鞋子眼睛都放亮了,点了点头随即穿了袜子鞋子不由得笑眯眯起来:“谢谢你,索伦,不过你怎么知道我穿的码数的。”
&esp;&esp;索伦听她道谢,又这副笑脸,那一双桃花眼都眯了起来显得极为好看,不由得脸微红一点,直接将视线挪开:“走了。”
&esp;&esp;塞拉菲娜给索伦的感觉完全不像是个流浪的少女,更像是哪家离家出走的贵族大小姐,至于鞋子尺寸,自然是目测描述让鞋店老板给配的大小。
&esp;&esp;旅馆提供的早餐,对于她来说是难以下咽的黑麦面包加热汤,用了早餐出旅馆,路上便已有不少人,那马车声时不时在路面而过,与站在街头卖报的少年。
&esp;&esp;索伦先带她去了所谓的乌尔莫斯街道,租赁了一辆马车便直朝麦德伦码头而去。
&esp;&esp;这里的一切都太过于复古,太过于老旧中世纪,一路上塞拉菲娜惊讶的表情就没有停过。
&esp;&esp;到售票处买了票后,他又忍不住提醒起来:“跟紧了要是丢了,我不会去找你的。”
&esp;&esp;进入码头后,两人便在原地等候起来,与在旅馆那条街不同的是,这里的男士都穿着得体,杵着拐杖,或者提着行李皮箱,而女士则是着了颜色较鲜艳的衣裙,又系着帽子。
&esp;&esp;塞拉菲娜生怕自己走丢,极其没有安全感死死的揪住索伦的衣角,似乎只有这样子既能保持得体距离又不举止亲密的感觉。
&esp;&esp;索伦未多说什么任由她抓着衣角,他们所乘坐的是一艘客船,随着浑浊的白色帆布杨起,一块较大的木板如同桥梁一般与码头交接起来,以方便客人上船,索伦并没有带什么东西,只是背了一个布袋,很是朴素的感觉。
&esp;&esp;才上了船只的甲板,塞拉菲娜正在观察着这个新奇的世界,格雷斯就像是阴魂不散似的再次闯入了她的视线里面。
&esp;&esp;而格雷斯的眼睛就如同鹰看到猎物一般敏锐不已,不一会的功夫便已经直朝这边来,手上依旧提着黑色皮箱,马甲西装外套着件黑色的大衣,较硬的靴底踩在木质的甲板上发出哒哒的声音,又跟身旁的男人说了什么,水手推开人群快步走了过来。
&esp;&esp;塞拉菲娜只觉得不妙,同时又无语自己究竟跟这个格雷斯有什么仇什么怨,为什么每次都能撞上。
&esp;&esp;见她徘徊不定迟迟不跟上来,索伦不由得有些疑惑发问起来:“怎么不走了?”
&esp;&esp;该向索伦求助吗?可是那几个人明显是不好惹的样子,而且那个格雷斯还是贵族身边的人,若是惹恼了某个贵族,会不会给索伦带来麻烦什么的?
&esp;&esp;想到索伦已经帮了自己很多,在如此拉他下水似乎也不好,她连忙转头问道:“剑术大赛在哪里举行?”
&esp;&esp;“吉州斗士场怎么了?”
&esp;&esp;“吉州斗士场是吗?我记住了,到时候我直接去那里找你。”
&esp;&esp;他有些疑惑才回道,便见塞拉菲娜松开了自己,又冲出人群之中,见她跑,格雷斯等人也紧追了上去。
&esp;&esp;索伦正奇怪之际便被格雷斯等人突然撞开,差点有些站不稳,等站稳了身子后才发觉似乎情况不太对想追上去,但他还未跟几步便水手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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