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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蝴蝶忍说“不再让你担心”那天起,连蝶屋里浮动的药味和消毒水味,都已温柔了好多天。
静弥训练结束后朝着炭治郎他们的病房走去,突然感觉周遭格外静。
静得让她下意识放缓了脚步,甚至回头望了眼身后的庭院,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直到走到炭治郎他们病房的那扇木门前,她才恍然想起:是善逸的哭闹声。
以往这个时辰,别说走廊,有时隔着半条回廊都能听见他“我不想喝药”“太苦了”的哭喊,今天却连半点动静都没有,安静得有些反常。
她正抬手要拉门,门板突然“嘭”地一声被拉开又关上,一道身影裹挟着风冲了出来,转身的时候差点撞到她身上。
是村田,他脸色惨白,额角还挂着汗,眼神里满是惊魂未定,像刚从凶宅里逃出来似的。
“对、对不起!”村田慌忙站稳,抬头看清来人时,瞳孔猛地一缩,原本就白的脸瞬间又褪了几分血色,“啊!柱!石、石川大人!”
静弥微微颔,声音清淡如落雪:“你好。”
她目光扫过紧闭的病房门,刚才那声关门的动静里,还混着点隐约的女声,是蝴蝶忍的声音。
村田脑子里还嗡嗡想着刚才的画面:不过是跟炭治郎他们随口抱怨了几句“柱都太可怕了”,话音刚落就感觉后颈一凉,回头就看见虫柱蝴蝶忍站在身后,嘴角挂着标准的笑容对着他们问好。
那笑容看得他头皮麻,站起身行过礼就往门外冲,谁料刚关上门,又撞见了另一位柱。
“打、打扰了!我还有事,先、先走了!再见!”村田几乎是语无伦次地说完,转身就往走廊尽头跑,脚步快得像在逃命,很快就消失在拐角处,只留下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她看起来很吓人吗?
静弥回过头,指尖搭在门把上,轻轻一拉,木门便带着点轻响缓缓敞开,药味先漫进鼻腔。
静弥视线第一时间落在了炭治郎病床尾的蝴蝶忍身上,她只是静静地站着,什么都不做也能吸引到静弥的目光。
接着视线才扫过周遭:伊之助还维持着那副消极模样,野猪头套没摘,规规矩矩地躺着。
神崎葵手里拿着药杯气呼呼得看着炭治郎身后的善逸,一看就知道善逸之前肯定是哭闹过了,而且还没喝药。
善逸正缩着身子,双手搭在炭治郎的肩膀上。
眼睛直勾勾盯着蝴蝶忍,嘴角还挂着傻气的笑,他对漂亮可爱的女孩子向来没抵抗力,早把“怕苦”的念头抛到了脑后。
蝴蝶忍看着静弥走过来,笑容慢慢洇开了真实的暖意,眼尾也轻轻弯了弯:“你训练完了?”
“嗯,过来看看他们。”静弥的目光落在伊之助的猪头套上,“他还没好吗?还是这副低沉的样子。”
善逸看着伊之助沉默的模样,忍不住嘿嘿笑出声:“就是啊静弥姐,他这几天都这样,一动都不动,好有趣嘿嘿嘿嘿!”说着还想往静弥身边凑,却被炭治郎拉了拉衣角,示意他别捣乱。
静弥没理会善逸的小动作,只拉过凳子,在伊之助病床边坐下,木质凳脚蹭过地板,出轻响。
她看着那顶毛茸茸的野猪头套,语气平和:“伊之助,你好。介绍一下,我是石川静弥,鬼杀队的雪柱。这位是虫柱蝴蝶忍,也是负责你们治疗的医师。”
蝴蝶忍顺着她的话,走到静弥身旁,她没多言,只安静地站着,等着伊之助的反应。
过了几秒,伊之助才慢慢动了动脑袋,野猪头套蹭过枕头,出窸窣的声响,声音沙哑得像磨过砂纸。
“柱?……杀掉那只大家伙的人,也是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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