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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将蝶屋包裹在一片寂静里。
实验室的灯光早已熄灭,只剩下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棂,在地板上勾勒出模糊的格子。
蝴蝶忍躺在休息用的窄床上,羽织松松散地盖在身上。
她很少睡得这样沉,或许是连日的研究和压抑的悲伤终于击垮了紧绷的神经。
然后,梦悄无声息地降临了。
梦里有阳光,暖融融地洒在蝶屋的庭院。
她正蹲在药圃边,小心翼翼地检查着药草的生长情况。
脚步声自身后响起,很轻,却熟悉得让她心头一跳。
她回过头,看见静弥站在那里,穿着那件雪色的羽织,周身仿佛萦绕着冰雪的气息,却又被阳光镀上了一层柔和的暖意。
她的嘴角带着那抹清浅的,只对蝴蝶忍才会流露的温柔弧度。
“忍。”静弥唤她,声音如同雪落,轻轻敲在心上。
蝴蝶忍站起身,下意识地想问她去哪里了,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话语却在喉间哽住。
她只是看着静弥向她走来,然后将缠着些松散布条的左手,轻轻举到了她眼前。
“布条又松了,”静弥的声音带着点熟悉的小心翼翼的讨好,“掌心有点疼。”
和记忆中那次柱合会议后一模一样的情景。
蝴蝶忍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泡软了,又酸又胀。
她伸出手想去接住那只手,想像过去那样,一边带着责备上药,一边又忍不住心软。
指尖即将触碰到的一刹那,眼前的静弥却像是被风吹散的雪絮,身影骤然变得模糊、透明。
“阿弥?”蝴蝶忍心头一慌,猛地踏前一步想要抓住。
可那片温暖的阳光、那片熟悉的庭院,都随着静弥的身影急褪色、消散。
最后映入她眼中的,是静弥依旧带着温柔笑意的脸,和那双渐渐失去焦距,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再见”的眼眸。
“阿弥——!”
蝴蝶忍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胸口剧烈起伏,急促的喘息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额头上布满了冷汗,几缕丝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黑暗中,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探向身侧。
冰冷的、空无一物的床铺。
指尖所触,只有一片冰凉的布料,没有丝毫余温。
现实的冰冷如同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心脏,将最后一丝梦境的余温也彻底驱散。
是啊……
她怎么会忘了呢?
静弥已经不在了。
那个会用受伤的手模仿招财猫逗她开心的人,那个会纵容她小小任性、说“忘了谁也不会忘了我们的虫柱大人”的人,那个让她在实验室里崩溃流泪、承诺不再使用毒素的人……
已经不在了。
被她带回来的,只有一截冰冷僵硬的断臂,一件染血的破烂羽织,和一柄不再映雪的日轮刀。
羽织被洗干净妥善保管,却再也无法传递来自主人的丝毫暖意。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然后狠狠揉碎,剧烈的抽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眼眶又干又涩,连泪水似乎都在近日来的极致悲痛中流干了。
然而,比悲伤更先涌上的,是几乎要将她灵魂都焚烧殆尽的憎恨。
上弦之,童磨。
这个名字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她脑海中反复回响,带着静弥消散的身影,带着那截断臂的冰冷触感,带着想象中她被吞噬殆尽的惨状……
这一切交织成黑色的火焰,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翻滚沸腾,几乎要冲破她的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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