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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立刻上前,一把扯住背对自己的男人的後衣领,“滚。”
男人回头看他,怒上眉梢,“你他妈谁?少管闲事。”
简乐完全喝懵了,看到陈砚只觉得熟悉,擡起手指着他一脸惊讶地咿咿呀呀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陈砚听得着急,“闭嘴。”
“操,你他妈谁啊,神经病啊。”男人骂道。
陈砚挑眉,“坏你好事儿了?我不记得这儿是gay吧啊。”
男人紧蹙着眉,在简乐脸上盯着看了两眼,在地上啐了一口,转身走了。
男人一离开,陈砚脸就垮下来了。
他一手扶着简乐,一边偏头冷声问:“你大晚上一个人跑这儿来?”
简乐醉得眼睛都睁不开,“陈……陈丶陈砚哥。”
陈砚扶着他往外走。
心想可真是他妈的巧了,也还好是他妈的巧。
一到外面,夜风迎面而来,简乐被吹清醒了几分。
他脸色苍白,“我丶我好像喝多了。”
陈砚冷着脸,“醒了?”
简乐目光空洞的盯着前方,突然一步也不肯迈了。
陈砚就认命地陪他站在这儿吹风。
“陈砚哥,我爸说我有病。”简乐的声音听着清晰了不少。
陈砚擡手随意的擦了一下额头的汗,“你爸胡说。”
简乐眨了眨眼,然後“扑哧”对着陈砚一声笑了出来,满是酒气,熏得陈砚皱起眉往後退了一步。
简乐打了个嗝,“我爸……我爸说我有病。”
“我妈也说我有病。”
陈砚分不清他到底清醒与否了。
他选择站定陪着这个半醉不醉的醉鬼唠。
“你妈也胡说。”陈砚说。
“嘻嘻,你猜,你猜他们为什麽说我有病?”简乐又往陈砚脸跟前凑。
陈砚这次没往後躲,直接伸手在他脸上拍了一下,“再过来我打你了。”
简乐像是根本没听见一样,他缩回脖子,兀自说:“我说我对女人真的没感觉,他抽了我一拖鞋底子,我气死了。”
陈砚“嗯”了一声,“然後呢?”
简乐“嘿嘿嘿”地笑了几声,然後又凑到了陈砚耳边:“我说我可能喜欢男人吧,我爸又抽了我一鞋底子。说我是变-态,说明天就带我去看心理医生。”
陈砚感觉嗓子有些涩疼。
“他是不是胡说的?”
“对,他胡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学校快放假吧给我个日六千的机会,只有写两三千的时间,偏偏两三千字啥内容也写不出来,我疯了,救命!
立一个flag,暑假(没完结的话)日六千。感谢在2020-06-0300:26:11~2020-06-0501:04: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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