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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屋里只有猫咪细碎的咀嚼声和宁轲轻手轻脚的动静。
宁轲收拾完,轻声说了句“阿姨,我弄好了,先走了。”
谢桐也只是从鼻子里“嗯”了一声,连头都没回。
第二天傍晚,宁轲刚走到谢桐家楼下,就听见一声尖锐的猫叫从二楼窗户飘下来。
紧接着是“咚”的闷响,夹杂着一声压抑的痛呼!
“不好!”宁轲心里一紧,拔腿就往楼上跑。
谢桐家的门虚掩着,门把手上还挂着片被勾住的衣角。
想必是刚才猫咪受惊窜出时,不小心撞开了门。
她冲进去,只见谢桐倒在厨房门口,脸色白得像纸,额头上滚着冷汗,义肢歪在一旁,显然是起身时没稳住重心摔了。
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厨房里飘来刺鼻的煤气味。
竈台上的铝水壶烧得变了形,火苗早已熄灭,只剩煤气还在往外漏。
“您别动!”宁轲大喊一声,顾不上多想,屏住呼吸冲进厨房。
她盯着煤气阀门的位置,手指飞快地拧紧开关,又一把推开厨房的窗户。
冷风接着灌进来,带着煤气味的空气终于开始流动。
做完这一切,她才感觉到後背的冷汗把衣服都浸湿了,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发疼。
她转身蹲到谢桐身边,没有贸然去扶,而是先轻轻碰了碰她的膝盖:“阿姨,您能试着动一下腿吗?我看看有没有摔骨折。”
“别碰我!”谢桐挣扎着想要推开她。
“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宁轲看了她一眼说道。
“必须确认您有没有受伤,这里还不安全,我先扶您到客厅去!”
她的果断压过了谢桐的固执,宁轲小心地避开她的义肢,半扶半抱地将人挪到客厅沙发上,又从衣柜里翻出厚毯子盖在她身上。
安顿好谢桐,宁轲又去厨房检查了一遍煤气管道,确认没有泄漏後,才倒了杯温水递过去。
客厅里只剩时钟在响。
谢桐靠在沙发上,看着宁轲忙前忙後,额角沁出的细汗顺着脸颊往下滑,原本紧绷的嘴角慢慢松了些。
“谢谢。”良久,一声轻得像叹息的道谢,终于从她嘴里吐了出来。
宁轲摇摇头,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没什麽,换作任何人看到,都会这麽做的。”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管我这个瘸腿老婆子的闲事。”
谢桐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声音沙哑。
“很多人都觉得,我这样的人,死了或许还能少占点地方。”
她顿了顿,终于第一次正眼看向宁轲,眼神里掺着复杂的情绪:“你不像你爸爸。”
宁轲苦笑了一下:“我也希望自己不像他。可我身上流着他的血,这是没法改的事实。阿姨,我代他跟您说声对不起虽然我知道,这三个字根本弥补不了什麽。”
谢桐长长地叹了口气,那口气里像是裹着积压了多年的怨恨,慢慢散在空气里。
“都过去了,是姜鹿那丫头让你来的吧?她是个好孩子,你也是。”
没有热烈的道歉,也没有冰释前嫌的拥抱。
横在两人之间的坚冰,确确实实地裂开了一道缝。
後来宁轲再去喂猫,谢桐虽然话还是少,但是她会提前烧好热水。
等她进门时递过一杯:“先喝口热的暖暖身子。”
偶尔赶上饭点,还会顺口问一句:“没吃饭吧?一起凑活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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