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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间,姬檀连对自己都无比地嫌恶,他的脸色更是要用难看形容。
这下,饶是反应再迟钝的沈玉兰也意识过来自己说错话了,她忙想开口补救,却被姬檀先一步打断:“不必再言。”
未出口的话就这么堵回了嗓子眼,沈玉兰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但她也知道,眼下这种情况不是谈话的好时机,于是悻悻然闭了嘴。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太医把脉和看伤的细微轻响。
姬檀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心,还是举步走上前去。
太医把完了脉,朝姬檀颔示意,旋即继续专心检查病人身上的伤势,姬檀不由顺着太医动作望去。
只见伤重昏迷的男人面部、脖颈等裸露在外的肌肤俱横陈着深浅不一的伤口,伤势重得几要看不清男人原本的相貌了,却仍能窥得其眉梢深邃,鼻梁挺直,是很俊美的骨相;闭阖的唇瓣苍白偏薄,不失形状优美。
这样形容的一个人,即使重伤一动不动躺在这里,周身的书卷温润气质也掩盖不住。
想起之前琼林宴上他曾对顾熹之惊鸿一瞥,姬檀就忍不住满心的憎恶。
那时,他还不知道顾熹之的真实身份。
更没料到今日这番光景。
太医看完了外伤,又解开顾熹之衣裳细瞧。直到这时,姬檀的注意力才重新转了回来,他的视线落在太医检查顾熹之的胸膛臂膀上。
太医一心埋头诊断,姬檀却纤毫毕现地看清了顾熹之右肩、距离锁骨半指有余的地方有一点绯如朱砂般的醒目胎记。
霎那间,姬檀心里一突。
最后怀抱着的一丝侥幸也彻底消失殆尽了,心如死灰。
原来,他真的不是太子,眼前这个躺着的人才是!他不过是只彻头彻尾偷了别人人生的卑贱狸猫!!
日前,沈玉兰在东宫门口拦下他,告诉了他这个秘辛。
出于琼林宴上对顾熹之的欣赏,姬檀起了笼络之心。在问清来人身份后,但见她焦急泣泪,又垂怜她救子心切,姬檀没有犹豫直接单独接见了妇人。
好让她放松下来,慢慢说。
却不想,这妇人愚笨地打了一张哪壶不开提哪壶、生硬唐突的感情牌。
她说,皇后不是姬檀的生身母亲,她才是;她说,姬檀也不是太子,顾熹之才是。
姬檀当然不信,当即勃然大怒,势要把这胡言乱语的妇人轰出宫去。
沈玉兰见他不信,也急了,抢里抢慌说出姬檀出生当日的具体细节,就连皇后栖梧宫里的情形,当时服侍接生的下人,全都分毫不差。
姬檀难以置信一怔,又把人留了下来。
旁敲侧击问了她几个鲜为人知的问题,却全部滴水不露!
瞬息间,姬檀心里翻起惊涛骇浪,疑窦丛生。不敢不信,但也不会全然相信,焉知是不是有心人蓄意指使。
不过看沈玉兰那言辞恳切、声泪俱下的模样,以及她多年不曾踏足京城,又不太像。再者,谁会冒着风险拿这种轻易即可拆穿、掉脑袋的谎言指使,除非对方蠢得命都不要了。
姬檀被搅得到底存了五分疑,神思不属。
他眉峰一凛,瞥向妇人,疾言厉色警告,此事若是泄露出一个字,即刻便要了她性命。
她和她的儿子,都得死。
沈玉兰连忙磕头誓,她不会说的,她绝不会坏了姬檀的事!
姬檀冷冷觑她,一言不。
从沈玉兰进入东宫的那一刻,说出这件事的时候起,就已经坏了他的大事了。
偏偏赶巧,白日里东宫门口人多眼杂,消息四通八达。否则,现在的沈玉兰已是一具死人了。
眼前的情势众人有目共睹,姬檀唯恐这妇人胡言乱语走漏风声,只好答应请太医来为顾熹之诊治,先稳住她,不过——
姬檀眉梢蓦地压紧,在事情查清楚前,他不会放沈玉兰离开。
顾熹之,他也会派人接来,一并安置在东宫别院。
全权接管,以确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晓。
如此,姬檀总算放下了一点心。
让人把沈玉兰带下去,姬檀第一时间回到房间,立在铜镜前,细细端详起自己全然不肖似帝后的面容。
姬檀的面容不像皇帝那样肃方板正,相反,格外的精致流畅。若单瞧他隽秀白皙的脸,这宫里大抵人人都以为他是随了皇后。
皇后雍容华贵,端庄秀丽,乍一看,姬檀遗传了她的好相貌。
可细看之下,就会现姬檀那双昳丽莹然的桃花眼,俊秀文静的五官和她没有丝毫相像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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