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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安那冰锥般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愠怒和深沉的排斥,像实质的寒流,瞬间冻结了我指尖残留的温度和他腿上皮肉的触感。
那股因心疼而起的倔强,在他如此强烈的反应下,像被戳破的气球,迅瘪了下去,只剩下被刺伤的委屈和一丝后知后觉的懊悔。
好吧。
既然他这么生气……这么抗拒……
我悬在他腿上的手,终究还是缓缓地、带着点不甘地收了回来。指尖蜷缩进掌心,仿佛还能感受到刚才那松软皮肉的触感,以及此刻心头泛起的凉意。
护工大哥站在床尾,眼神在我们两人之间小心翼翼地逡巡,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默默地搬过椅子,没有像之前那样赌气坐得远远的,而是轻轻地放在了江予安的床边,挨着他坐下。
我们的距离很近,近到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散出的那股冰冷的怒意。
病房里的空气沉重得几乎让人窒息。只有仪器规律的滴答声,像是在为这场无声的对抗计数。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委屈和那点不服气,侧过身,微微仰起脸看向他。
他的侧脸线条冷硬得像大理石雕塑,下颌线绷得紧紧的,薄唇抿成一条毫无弧度的直线,目光依旧死死地盯着前方空白的墙面,仿佛那里有什么值得深究的东西,就是不肯看我一眼。
我放软了声音,带着点刻意的讨好和哄劝的意味,轻轻开口,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江予安……”我顿了顿,组织着语言,“你看,你就把我当成你的护工好了嘛。反正……反正我这两天在医院的任务也是照顾你啊,对不对?多学点技能,不是更好吗?”
这话一出口,我就感觉身边的气压更低了。
江予安猛地转过头,那双深邃的眼眸终于对上了我的视线。里面的怒火并未平息,反而因为我的“强词夺理”烧得更旺。
他盯着我,声音不高,却像是从齿缝里挤压出来,带着一种被压抑到极致的、近乎低吼的冰冷力道:
“我、有、护、工、大、哥!”
他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裹着冰碴,砸在我脸上。
“不、用、你、这、么、照、顾!”
那语气,那眼神,分明就是在冲我吼。虽然音量不大,但那其中的排斥、愤怒和被侵犯界限的尖锐感,比任何大声咆哮都更具冲击力。
我的鼻尖猛地一酸,眼眶瞬间就热了。委屈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几乎要将我淹没。
明明……明明我是想帮他,明明我是心疼他,为什么他要这样凶我?好像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可是……心底深处,另一个微弱的声音也在提醒我:他刚刚确实明确说了“不让我动”,是我自己趁他打电话不注意,擅自去触碰了他最敏感、最不愿示人的地方。
这无异于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强行撕开了他努力维持的尊严外壳,暴露了他最无力掌控的残缺。
这……算不算是在欺负他……双腿没有感觉?
这个念头像根细针,轻轻刺了一下我的心脏,带来一阵尖锐的羞愧。
那股委屈瞬间被冲淡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掺杂着懊悔和理解的酸涩。
我和他对视着。他的眼神依旧冰冷、愤怒,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渊,拒绝着任何暖流的注入。而我眼中的委屈和倔强,也在那冰冷的注视下,一点点软化成无奈和……妥协。
僵持了几秒钟。
最终还是我,先败下阵来。
我微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肩膀也微微垮了下来,声音放得更低、更软,带着一种认输般的诚恳:
“对不起……”这三个字说出口,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哽咽,“是我不好。”
他紧绷的身体似乎几不可察地松动了一毫米,目光依旧锐利地盯着我,但那份冰寒的怒意似乎凝滞了,等待着我的下文。
我抬起头,重新看向他,眼神清澈,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继续说道:“我下次注意……”我特意加重了语气,用了一个非常微妙的词,“再给你按摩……一定会提前‘通知’你。”
“通知”!
不是“征求你的同意”,不是“请求你的允许”,而是“通知”!
这个词像一颗包裹着糖衣的炮弹,表面是服软认错,内核却是我林月式的“绝不放弃”和“主权宣告”——我承认这次“偷袭”不对,但下次我还会按!只是会“提前告诉你一声”,至于你同不同意?那是你的事,但“通知”是我的权利和义务!
江予安显然听懂了这层言外之意。
他盯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的怒意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凝固了一瞬。
随即,那里面升腾起一种更复杂的东西——是难以置信,是气结,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无奈,还有一丝……被这近乎无赖的“认错”方式噎得说不出话来的憋闷。
他放在身侧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再次泛白,紧紧抓住了床边的围栏。他胸膛起伏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从喉咙深处出一声极其压抑、极其沉重的鼻音:
“哼。”
然后,他猛地别过头去,再次将冷硬的侧脸轮廓留给了我。只是这一次,那紧绷的下颌线似乎微微颤抖了一下,泄露了他内心远未平息的波澜。
一场无声的对抗,以我狡猾的“道歉”和他憋屈的冷哼,暂时告一段落。
空气里的火药味淡了些。
我想,下次,江予安大概脾气会小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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