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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年点头,“你们许总除夕那天是来过这里对吗?你看见他去哪里了吗?”
保安已经被宋毅问过,见林知年也提起,猜测许立似乎不见了,也没敢隐瞒,“许总和宋经理来过,但是……我那天晚上睡着了,没看见许总从这离开。”
寒风呼啸,林知年说:“我进去再找找。”
施工办公室门落锁了,里面无人,林知年擡眼环视着四周,全部被大雪覆盖,她喊:“许立!许立!”
山头空旷,无人回应。
她在工地到处寻找,却始终没看到许立的身影,忽而脚下踉跄,她摔进雪堆里,林知年鼻子一酸,快要忍不住落泪。
她声音哽咽,“许立,你在哪啊……”
林知年还穿着从家里披着毛衣,她擡眼,望着萧瑟的山头,冷冽的风似乎吹进骨头里,冻的生疼。
林知年出来,又问道:“那天晚上有什麽异样吗?”
保安摇头,“没有,只有山里头刮风,呼呼作响。”
林知年:“如果想起什麽,麻烦给我打电话。”
林知年上车,忽而想起什麽,拨通了一个电话,她颤抖着声音,问:“是不是林家对许立出手了?”
电话那头,传来林牧云的声音,“小年,你在说什麽?”
“许立失踪了,是不是你下手的?”
林牧云一愣,“许立失踪了?”
林政华:“你是这样想爸爸的?”
林知年不说话,来云门山之前,她去了弥河工地,许立不在弥河,不在四合院,她找不到许立。
林牧云看出林知年情绪不对劲,“小年,许立失踪,和家里没关系。”
林知年心下沉,不是林家,不是林家……
林知年回到四合院。
她走到街巷,就看见许奶奶坐在门口,她收拾了下心情,笑着走上前,“奶奶,你怎麽不进去,天气这麽冷。”
许奶奶看见林知年忙起来,抓着林知年的胳膊,“年年,阿立和你联系了吗?这小子也不知道干什麽去了,几天都没回来。”
林知年心头哽塞,她笑说:“许立朋友那边项目缺个人手,在外地,许立走得急,让我和你说一声。”
许奶奶松了口气,“这孩子,什麽事这麽急,都不和家里说一声,让人担心。”
许奶奶说:“小年,你吃饭了吗?奶奶给你下几个馄饨。”
林知年拦住奶奶,说:“奶奶,我吃过了,就是有些累,我去睡会。”
林知年走进西厢房,推开门,躺进被窝里,被窝里还残留许立的气息,她浑浑噩噩的睡着了。
这一觉,林知年睡的很沉。
许奶奶进来叫林知年吃饭,才发现林知年不知道什麽时候发烧了,脸颊通红,烧的迷迷糊糊的叫着许立的名字。
“年年。”
“年年。”
林知年惊醒,才发觉喉咙里很痛,身上也没力气,“奶奶……”
“你发烧了。”许奶奶扶起林知年,说:“孩子快把药吃了。”
林知年迷迷瞪瞪的吞了药,又昏睡了过去,她做了很多梦,梦到许立被困在某个地方在等着她,林知年总是泪流满面的醒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忧虑过重,林知年一直低烧了几日,台里也没去,请假了数日,每天都跑去派出所问。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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