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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严庚书那边,同样也得抓紧。
严庚书此人见惯了人间丑恶,手上沾满了鲜血,自然不是心软之辈。
在“阿冉”的身份还没被揭露之前,她得趁早以这个马甲把严庚书攻略下来。
李婧冉心中盘算着,便也没注意看路,直到此刻才蓦得惊觉领路小太监把她引到了一个分外偏僻的角落後,不知何时早已消失。
阴风阵阵,不远处废弃的荒芜宫殿中传来女子们似哭似笑的癫狂人声,在这白雪苍茫之季显得格外诡秘。
而就在李婧冉毛骨悚然地打量四周之季,却倏然被人从背後牢牢锁进了怀里。
李婧冉近乎要尖叫出声,默念无数遍24字富强民主箴言才勉强按耐下心头的恐惧。
她心跳如鼓之际,背後也传来身後人微热的体温。
很好,有温度,不是鬼。
李婧冉缓缓舒出一口气,微低下头看着那玄色金边的窄袖,定下心神,轻唤了句:“......严庚书?”
身後的男子低低笑了下,她能感受到自他胸腔传来的共振。
高大的玄衣男子怀中拥着娇小的女子,听到她的问询声也并未松手,反而低下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
“殿下的心跳好快,可是想念臣了?”
“只是不知殿下想念的是臣,还是臣的唇,亦或是......”他声线暧昧,极具暗示性地贴着她的耳垂道,“臣的手指?”
诚然,严庚书确实有令女子脸红心跳的资本。
那微哑的嗓音低磁性感,声线的主人说话时还慢条斯理的,自骨子里带着种慵懒感,光是这嗓音就能撩得人欲罢不能。
况且,他说的还是这种......引人遐想的话......
李婧冉感觉自己心跳越来越快,偏生她在这种粘稠的氛围里,头脑还保持着极度的清晰。
华淑与严庚书,居然是那种关系的死对头!
......床下恨华淑恨得想把她撕碎,床上还得牺牲色相伺候这位贵女,是她想的这样吗?
李婧冉轻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呼吸,而後在严庚书怀里转过身,唇角噙笑:“怎麽,摄政王身上的伤好全了吗?就如此急着向来伺候本宫。”
她目光自严庚书深邃的眉骨滑下他那高挺的鼻梁,最後在他的唇上停顿几秒。
严庚书丹凤眼含情,勾唇笑得散漫,抓着她的手放置自己胸膛:“口说无凭,殿下不妨亲自试试。”
李婧冉感受着手下强有力的心跳,葱白的指尖自他大掌中抽了出来。
就在严庚书以为华淑转了性时,她却再度上前半步,蓦得踮起脚凑近他。
她作势要吻上他的唇角,却在他垂下眼时,在极近处停住,吐气如兰:“怎麽试,嗯?”
严庚书喉结微动,俯身在她耳畔道:“殿下想如何试,臣都奉陪到底。”
而就在此刻,严庚书的目光却不经意间瞧见了李元牧在她脖颈处留下的吻痕。
他神色一僵,唇角笑意瞬间变得耐人寻味了许多。
带着薄茧的拇指自她的肩头抚到她的颈侧,在鲜艳的牙印处停驻,狠狠一摁。
伴着李婧冉的闷哼声,严庚书却好似无事人般,站直了身子,似笑非笑:“臣方才还在思索,殿下今日在大殿之上为何如此古怪。”
“臣原以为是这些日子伺候不得当,没曾想......”他轻嗤了声,“殿下这是有了新欢啊。”
李婧冉拢了下衣领,挑眉坦荡地回视他:“摄政王未免管得过于宽了。”
两人身子挨得很近,近到连一张纸都插不进。
他们均注视着对方,眼底却是同样的寒凉。
在焦灼的四目相对间,微凉的晚风轻轻吹拂,送来女子身上的馨香。
严庚书方才不察,如今却才蓦得惊觉这香味是如此熟悉。
清幽高寒,似兰似麝,无形中透着侵入骨髓的柔媚。
这香膏是他亲手调制而成,外头并无流售,也从未给任何人用过。
直至昨日,他亲手揉化了香膏,点缀于那名女子身上。
除她之外,别无他人。
严庚书看着李婧冉的目光一凌,从唇齿间一字一顿道:“......阿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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