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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肩而行,于灏一路上频频偷觑她的神情,心中暗自欢喜。
他忍不住开口:“还不知娘子芳名?”
“桑雾。”
“名字真好听。”于灏嘴角带笑,仿佛将名字反复咀嚼在心里。
随後,他又追问不休:“桑雾,你是从哪里来的?家中可还有兄弟姐妹?可曾……”说到最後,他眼神微热,低声问出最在意的问题,“可曾婚配?”
桑雾并未理会这些探问,只是转而问道:“你是乡试的学子?”
“是……你怎麽知道?”于灏有些局促。
“你的袖口有墨渍,脏了却未换衣,说明你不便换衣。想来只有贡院不得随意出入的学子。”
桑雾看向他,“你为何不在贡院,而在外闲逛?”
“贡院里太过烦闷,我就想着出来走走。”
“你是偷跑出来的?”桑雾目光一凝。
“我……给钱买通了守卫,也算是偷跑吧。”于灏干笑一声,急忙转移话题,伸手指向前方,“看,那就是我们于家的铺子。”
街角处,桑雾擡眼望去,只见一栋两层独栋小楼静静伫立,檐角飞翘,朱漆门楣上悬着描金大字“芳华阁”,像位裹着绣金裙的大家闺秀,华丽里藏着三分雅致的矜持。
于灏领着桑雾走了进去,迎面便是店中夥计们齐齐躬身的身影。
“你且看看。”于灏回头时眼尾挑着点主人家的得意:“别被布料晃花了眼。”
铺子里都是时兴的布料,其中不乏名贵的织金缎丶孔雀罗丶月华绫......一卷卷铺陈在架上,应有尽有。
于灏擡手拂过架上的泛光的缎子,指尖蹭过布料上的缠枝纹,语气里的自信像涨满的船帆:“看看,这都是天都贵人抢着要的新鲜货。”
越往里走,檀香味越浓,展示的布料也就越名贵。
忽然,桑雾的脚步顿住。
挂在架子上的布料轻轻颤动了一下,一缕熟悉的气息顺势飘来。那是她在客栈时,从那位俊俏小郎君身上捕捉到的妖息。
那缕气息正顺着布料的纹路,往成衣区的方向飘。
成衣区的门帘是月白的纱,风掀起一角,露出里面黄衫的衣角,女子正对着菱花镜理头发,耳後的珍珠簪子晃了晃。
身上那股隐约的妖息,桑雾不会认错。
没想到她竟是女扮男装。
女子眼神微微一惊,似乎没料到有人闯入。
桑雾没有声张,只是侧身让开,动作间悄然在女子身上撒下了一缕迷踪香。
于灏对于桑雾这种自顾自地行为有些迷惑,但更多的是好奇。
他轻声:“桑雾,你要不要试试店里新制的成衣?”
“不必了。”
于灏不死心,又将一匹上好的缎子递到她面前:“那你看看这个。”
桑雾依旧婉拒,“多谢,但是不用了。”
气氛微妙,于灏笑着转了话题:“走,二楼喝茶去!刚到的碧螺春,芽尖还立着呢。”
两人上到二楼,那里是专门招待贵客的雅间。
窗外街景依稀,茶香袅袅,氤氲出一片宁静。
桑雾落座,眼神却渐渐转冷,开口问道:“于郎君,你可了解贡院事?”
于灏略显意外,“贡院?你对科举也有兴趣?”
桑雾轻抿茶水,语气平淡:“我对故事更感兴趣。虽是初来此地,但听闻贡院出了怪事,心中难免好奇。”
于灏神色一黯,叹息道:“说起此事,真是令人苦恼。本来都要放榜了,却因这桩怪事,只得延後重考。”
他回忆道,“事情得从考试前一晚说起。那一夜,所有考生都做了同一个梦。梦里,一支朱笔点在我们眉心。我们起初并未在意,照常赴考。可等到阅卷时,才发现答卷竟全都变成了空白,一字不留。起初以为是有人偷换,可查来查去,始终没有结果。那些字,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桑雾凝神问:“那你在贡院,可曾遇到什麽奇怪的人?”
于灏皱眉思索良久,忽然轻拍桌子,茶盏微微跳动:“要说奇怪,倒真有一人。他性格孤僻,独来独往,从不与我们交流。”
桑雾目光一沉:“他叫什麽名字?”
“好像是叫……罗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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