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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
“有点。”
秦牧野觉得好笑。
这小孩顶着伤口折腾一晚上,流血流成那样了都没说害怕,现在要医治了反倒害怕了。
但他没表现出来,陪许知乐进去,静静站在一旁。
消毒棉球刚碰到伤口边缘,许知乐就把腿往回收,医生吓一跳:“疼?”
许知乐摇头,把腿伸了回去。
棉球一下下蹭在患处,另一只脚在无纺布床单上摩挲出“沙沙”声。许知乐脑袋转向别处,将一条腿和一只手全权交由医生“处置”。
不是怕疼,而是怕看见被处理伤口——秦牧野无法理解许知乐的行为模式。
两人一坐一站,从秦牧野的角度,刚好看见许知乐那只蓝色的眼睛。
像是滴进一滴淡蓝色的墨水,化开了里面的棕黑色。既像一颗浅蓝色玻璃球,又像一个清透的小漩涡。
勾得他挪不开眼。
“你的眼睛是天生的?”秦牧野主动问。
他不是个多话的人,但对许知乐的眼睛産生了好奇,思来想去,就当帮许知乐缓解紧张情绪了。
“对,小时候没少被村里人说闲话。”许知乐抚了抚左眼,仰脸看他,“他们说我是妖怪转世。我弟弟从小身体不好,说是我克的。”
“封建迷信不可信。”秦牧野真诚道,“你的眼睛很漂亮。”
“真的吗?第一次有人夸我的眼睛!”许知乐激动得快要站起,被医生摁下腿。他跟医生道歉,笑着对秦牧野说,“谢谢先生!”
腿伤看着吓人,实际不深,打一针破伤风後包扎好。反倒是食指更严重,打了一个迷你石膏。
从急诊室出来走到大厅,许知乐举着手,瞧着那小石膏傻乐。
秦牧野从自助贩售机选一罐旺仔牛奶送给许知乐,道别说:“祝你早日康复。”
“先生!您手机号码是多少?”许知乐对着背影问,“我明天把医药费转给您。”
“不用了,没多少钱。”说完,秦牧野离开了医院。
凌晨三点,许知乐坐在医院大厅的长椅上,握着一罐旺仔牛奶,莫名感到失落和无措。
他没有手机,没有书包,没有钱,连一身得体的衣服都没有,一会儿怎麽去学校?
昨晚到现在他水米未进,现下捏着一罐牛奶却舍不得喝了。
“——许知乐!谁是许知乐?!”
他往门口看,黄衣服的小哥拎着一个超大号纸袋,四处寻找“许知乐”。
“我是。”许知乐举起手。
小哥风风火火跑过来:“我是丑团跑腿,这是您买的东西。”
许知乐拆开纸袋,里面整齐摞着一身衣服。
浅卡其的羽绒夹克,白毛衫,水洗牛仔裤。衣服上的吊牌统一,是许知乐从没见过的品牌。抱着纸袋进去卫生间,将衣服一件件拿出来换上。
秦牧野买的每一件衣服都出奇地合身——只有内裤大了一码。
许知乐小脸儿通红。
他把烂掉的校服叠好装进纸袋,发现上衣口袋里不知何时被塞进五百块钱。
这一晚上又是被绑架,又是受伤逃跑的,许知乐吭都没吭一声,这时却失控地哭了出来。
在医院大厅眯了一觉儿,许知乐出发赶第一趟地铁坐到淮北市郊,再换乘直通柏远镇的大巴,直接去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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