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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妇人舌上有龙泉,能覆金汤能易天。
漫道男儿多智计,怎敌红妆一枕言。
话说上回书道西门庆与表嫂潘玉瑛勾搭上,初尝人事,虽有羞耻,却贪恋欢娱,难以自拔。这日,两人在城外破庙私会,事毕后,潘玉瑛依偎在西门庆怀里,忽然叹了口气,道:“大郎,你我这般偷鸡摸狗,终非长久之计。你如今是药铺里小伙计,官差里的小喽啰,手头拮据,如何能抬得起头来?”
西门庆闻言,心中也是一阵憋屈。他自投靠表兄欧阳东以来,虽在赵不立手下谋了个差使,却仍是寄人篱下,药铺里的伙计都敢给他脸色看。他叹了口气,道:“我也知道,只是表兄不肯放权,我能有什么办法?”
潘玉瑛眼珠一转,笑道:“这有何难?只要我在你表兄耳边吹吹风,还怕他不把权柄交出来?”她顿了顿,用手指轻轻刮着西门庆的鼻子,“你呀,空有一身本事,却不懂得借势。你表兄如今一门心思巴结赵县尉,你若得了势,他脸上也有光不是?”
西门庆将信将疑:“表嫂当真有这本事?”
“你且瞧着吧。”潘玉瑛娇笑道,“今晚你表兄回来,我自有话说。只是事成之后,你须得好好谢我。”
当晚,欧阳东收账回来,喝得醉醺醺的。潘玉瑛连忙上前伺候,替他宽衣解带,又端来醒酒汤。欧阳东搂着她的腰,笑道:“还是娘子心疼我。”
潘玉瑛顺势坐在他腿上,柔声道:“夫君在外奔波,奴家心疼也是应该的。只是奴家今日见了表弟,看他愁眉苦脸的,倒有些不忍。”
“那杂种又怎么了?我养了他些许年,已经”欧阳东打了个酒嗝,满脸不屑。
“夫君怎能如此说他?”潘玉瑛嗔道,“小的时候我骂他,是为了有个出头之日,现今你到反过来了。我看表弟人虽年轻,却有才干。整日里赵县尉差他办的事,他都办得妥妥帖帖,连赵县尉都夸他机灵呢。”她故意把西门庆替赵不立收受贿赂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又道:“只是他如今在药铺里当个小伙计,实在是屈才了。若是夫君能让他管些账目、采买,一来能替夫君分忧,二来也显得夫君器重他,赵县尉知道了,说不定更看重夫君呢。”
欧阳东本就酒意上头,又被潘玉瑛一番甜言蜜语说得晕乎乎的,仔细一想,觉得这话倒也在理。他如今一心想靠着赵不立往上爬,若西门庆能得赵不立赏识,对自己也有好处。再者,他平日里花天酒地,早已厌烦了药铺里的琐事,若能找个人替他打理,自己也能落得清闲。
“娘子说得是。”欧阳东拍了拍潘玉瑛的屁股,“明日我就叫他管账。只是这杂种,莫要辜负了我的一番好意。”
潘玉瑛心中暗喜,嘴上却道:“夫君放心,表弟不是那等忘恩负义的人。”
次日一早,欧阳东果然把西门庆叫到账房,指着桌上的账本道:“从今日起,这药铺的账目就由你管着。采买的事,也交给你去办。你须得给我上心些,若是出了差错,仔细你的皮!”
西门庆心中狂喜,面上却装作惶恐道:“表兄如此器重,小弟惶恐。小弟定当尽心竭力,不敢有负表兄所托。”
“嗯,去吧。”欧阳东挥了挥手,便自去后院睡回笼觉了。
西门庆走出账房,只觉得脚步轻快,浑身说不出的舒畅。他来到后院,寻着潘玉瑛,将这事说了。潘玉瑛笑道:“如何?奴家没骗你吧?”
西门庆感激不已,一把将她抱住,道:“全仗表嫂成全,小弟没齿难忘。”
“没齿难忘?”潘玉瑛咯咯笑道,“那你打算如何谢我?”
两人正调笑间,忽听得前堂传来争吵声。原来是一个老妇人来抓药,说昨日抓的药吃了不见效,怀疑是药铺抓错了药。管账的先生正在与她争执。
西门庆眉头一皱,对潘玉瑛道:“我去看看。”他来到前堂,只见那老妇人哭得涕泪横流,管账先生却在一旁冷言冷语。
西门庆走上前,和声问道:“老人家,何事如此伤心?”
老妇人见他面善,便哭诉道:“昨日我来抓治咳嗽的药,吃了一天不见好,反倒是更厉害了。我疑心是抓错了药,可这位先生却不肯认账。”
管账先生哼了一声,道:“药铺里抓药,向来是照方抓药,怎会出错?定是你自己吃错了东西!”
西门庆拿过药方一看,又问了问老妇人的症状,沉吟道:“这药方是没错的,只是老人家年事已高,脾胃虚弱,这药里有几味苦寒之药,怕是伤了脾胃。这样吧,我再给你开个方子,先调理脾胃,再治咳嗽。这药钱,就当是药铺赔给你的。”
老妇人见他说得在理,又肯赔药钱,便不再哭闹,千恩万谢地走了。管账先生却不服气道:“大郎,这药钱怎好由药铺赔?”
西门庆沉声道:“顾客至上,若是因药铺的疏忽让顾客受苦,赔些药钱算什么?此事不必多言,就按我说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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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账先生见他言语果断,竟有了几分威严,不敢再争,只得悻悻地去了。
此事过后,药铺里的伙计都对西门庆刮目相看。大家见他处事公道,又有决断,渐渐便服了他。西门庆也趁机将自己的心腹小厮安插进药铺,逐步掌控了药铺的人事。
过了几日,轮到采买药材。西门庆带着几个伙计,来到清河县最大的药材市场。那市场里人头攒动,药香扑鼻,各家药商大声吆喝着,推销自己的药材。
西门庆先在市场里转了一圈,仔细查看各家药材的成色,又不动声色地打听行情。他现有一家药商的当归成色极好,价格却比别家便宜不少。他心中起疑,便抓了一把当归放在鼻尖下闻了闻,又用手指捻了捻,果然现这当归虽表面光鲜,内里却有些霉变。
他不动声色地离开,又来到另一家老字号药商的铺子。那掌柜见是“回春堂”的人,连忙笑脸相迎。西门庆与他寒暄几句,便开门见山地道:“我看你家的黄芪、党参成色不错,不知价格如何?”
那掌柜报了个价,西门庆眉头一皱,道:“掌柜的,你这价可有些高了。我刚在别家看到,同样成色的黄芪,价格比你低两成呢。”
那掌柜吃了一惊,道:“大郎莫要开玩笑,我家的药材向来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若是别家价格低,怕是成色不同吧?”
西门庆微微一笑,道:“正是因为知道掌柜的诚信,我才来你家。这样吧,你若肯降一成价,我便在你家采买半年的黄芪、党参。”
那掌柜沉吟片刻,见西门庆语气坚决,又想到“回春堂”是大主顾,便咬牙道:“也罢,就按大郎说的办!只是下次可不能再压价了。”
西门庆心中暗喜,当下便与那掌柜定下了买卖。他又用同样的方法,与其他几家药商谈妥了价格,采买到了质优价廉的药材。
回到药铺,欧阳东见他采买回来的药材成色极好,价格又比往日低了不少,不由得大喜过望,拍着西门庆的肩膀道:“好小子!真有你的!看来把采买交给你,是对了!”
潘玉瑛在一旁也笑道:“我就说表弟有本事吧?夫君这下可省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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