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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听了徐爱兰的话,也开始对楚墨染产生了怀疑。
毕竟,当时那种情况下,说谎或许情有可原,但如果故意用针伤人,那就有些不妥了。
人体的穴位复杂,万一扎错了,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徐爱兰越想越觉得楚墨染是在故弄玄虚。
她自认为是最了解楚墨染的人,从小到大,楚墨染从未学过什么针灸。
想到这里,徐爱兰心中涌起一丝得意,似乎找到了报复楚墨染不信任自己的机会。
她故作严肃,声音提高了些,义正言辞地说道:“墨染,你怎么能这样呢?就算那位老大娘冤枉了你,你也不能用针扎她啊!你根本不懂医术,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大。
似乎想让所有人都认为楚墨染是个骗子,故意装成会医术的样子,甚至用针伤人。
就连邻座的乘客都听到了她的话,联想到刚刚楚墨染的行为。
此时,看向楚墨染的眼神也带上了质疑和不赞同。
徐爱兰继续严肃地说道:“墨染,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你这样的行为是可耻的。作为你的朋友,我必须制止你。现在,你赶紧去跟那位老大娘道歉,把从她那里拿的五块钱还回去,再赔偿一些医药费。”
周围一部分乘客听了徐爱兰的话,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觉得这位女同志思想觉悟高。
而看向楚墨染的眼神也带上了鄙视,似乎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娇弱无害的女同志,竟然这么恶毒,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楚墨染看着徐爱兰一个劲的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还义正言辞的模样,忍不住轻轻勾了勾嘴角,语气平静地问道:“是谁告诉你我不会针灸的?”
徐爱兰见她依旧一副死不认账的样子,不屑地撇了撇嘴,“你有几斤几两,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你就别嘴硬了,好好认个错,我想大娘也不会太为难你的。”
“还记得职工宿舍二楼住着的张奶奶吗?我就是跟着她学的针灸。”楚墨染淡淡地说道。
徐爱兰一脸的不相信,“你说张春花她奶奶?你就算要说谎也选一个靠谱的人吧!她奶奶就是个农村老婆子,大字都不识一个,怎么可能会针灸?况且就算会为什么要教你!”
“那还要多亏了你呢。”楚墨染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讽刺。
“你不会忘了吧?两年前,你偷偷骑你后妈新买的自行车出去玩,结果车技不好,不小心撞到了张奶奶。后来你非拉着我替你顶罪,还说如果你后妈知道了,非打死你不可。我一时心软,就替你扛下了这件事。张奶奶的腿受伤了,下不了床,我只能每天去她家照顾她,整整照顾了三个月。”
周围的人听到徐爱兰竟然做过这么缺德的事,纷纷投来鄙视的目光。
徐爱兰一噎,见她当众戳穿了她以前做的旧事,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再看到周围人鄙夷的眼神,她瞬间恼羞成怒:“什么叫拉着你?那明明是你自愿替我顶罪的!再说了,这都是几年前的事了,你现在提它有意思吗?你别转移话题,现在说的是你假装会针灸的事!”
“我不是说了吗?就是张奶奶教的我针灸呀!”楚墨染依旧平静。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会针灸?张春花怎么都没说过?”徐爱兰反驳道。
“你不知道张奶奶以前在农村是村里的稳婆吧?会点针灸有什么好奇怪的?”楚墨染淡淡地说道。
这段记忆,是她从原主的记忆中搜索到的。
那位张奶奶以前的确是个稳婆,至于她会不会针灸,楚墨染并不确定,毕竟张奶奶已经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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