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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雌虫把嘴里的蝎尾往一旁一抛,森寒的獠牙寒光凛凛,堪称喜悦地扑向了肉莲。
那团娇嫩细腻的软肉摔落在了地板上,伴随着毒蝎从尾巴里飙溅出的鲜血,颜色肉欲又诱人,必然能将它的胃袋暖融融地填满——然而,就在它的尾巴即将触碰到肉莲的瞬间,砂抢先扑在了那团肉莲上,虚软的手指凶狠地攥住了那团软肉,随即猛地张开了双唇。
那是个几近绝望的瞬间。
砂将那团肉莲近乎疯狂地塞进了自己嘴里,为了避免霜最後的遗体被玷污,他连嚼都舍不得嚼,被那份莫名的丶干净又纯粹的爱所驱使,甘愿用自己的身体来装盛挚爱,那截咽喉剧烈地“咕咚”涌动,可以看到肉莲的形状沿着他的食道顺畅滑入,如同一团粘腻的虫卵。
机械雌虫顿时发出暴怒似的尖啸。
它凶残地撕咬起砂的脸颊,如同饥饿的恶鬼。在某种残暴又淫恶的指令下,它粗壮的尾部将砂的身体整个裹缠住,机械虫肢像刺刀般凶悍地挺入砂的身体里——从眼眶丶口鼻丶尿道丶肉屄和肛口近乎疯狂地插入,眼球瞬间爆开,隔着透明的腹腔,甚至能看到这些机械造物将砂的身体内部奸淫到变形,从粉嫩的肉色下透出坚硬而银白的金属色泽,淫邪到异端。
然而砂被如此凶煞的怀抱拥着,神情反而松懈下来。
那是一种面临死境的平静与悲哀,仿佛在这个相拥的瞬间,一切苦痛都化作了虚无。
他用蝎尾和虚软的手臂温情地搂着这位神智全无的老友,惨白的肉体与酷寒的机械交融,是羔羊与毒蛇的抵死交媾,是残酷寒夜里仅存的依偎,他们靠肉体厮磨出一点微弱的丶温存的暖光,就像萤火虫一样,随时都可能被残忍地扑灭。
这样艰难的拥抱,简直无可救药地愚蠢,在这张孵化腐烂和新生的刑床上,他们相拥的躯体如同被献祭的丶洁净的羊犊,在无比虔诚地祷告,祈祷一个赎罪的机会,一片救赎的良药,一杯解脱的毒酒。
以及,一点足以令他们赴汤蹈火的……虚无缥缈的希望。
机械雌虫的脖子被砂温柔地绞断了。
与此同时,深埋在砂身体里的机械足肢开始猛烈膨胀,深入躯体的机械触腕从口腔丶食道丶肠胃再到肛口,嵌合成了一个死亡的闭环。
它开始往砂的体内注射某种药物,执行肉蜜程序,砂的肚腹被撑出紧绷的弧状,如同鼓胀畸形的孕肚,浑身皮肤呈现出玻璃糖纸般晶莹的质地,肌肉纹理在皮下缓慢消解,面部五官也开始像烂泥般融化,雌虫的灵魂便如一团被裹在皮茧中的脓血,在薄薄的皮肤下甜蜜又怪诞地晃荡。
透过透明的腹腔,可以看到他胃袋里的肉莲在如火团般燃烧,被药物细腻地消解掉每颗细胞里的基因,带来剧痛的腐蚀感。
砂刚开始还能忍耐,可随着内脏的溃烂如霉斑般蔓延,他开始本能地抠挖起喉咙,抓挠起肚腹,手指越抓越快,仿佛那份深入骨髓的痒意只有撕烂皮肉才能缓解,但肉体疼痛远不及精神痛苦,药物对他的头脑産生了致幻效果,仿佛能听见霜的亡魂在他的胃袋里扭曲而毒怨地尖叫。
他是军部的雌虫,接受过最残酷的忍痛训练,但没人教过他怎麽吞吃挚爱,又怎样忍受挚爱在脏器间回荡的凄厉惨叫。
因为恐惧,抑或因为绝望,他无助地呜咽起来,犹如羊羔鸣泣,似乎想要道歉,或者忏悔,浑身的肌肉都在剧烈痉挛,手指近乎疯狂地撕扯皮肉,从透明皮肤里翻出水银色的血汗,那团孕肚似的腹部高高隆起,孕育新生的柔美洁净与畸恶丑陋相杂糅,像是恶胎孵化的温床。
那种深入灵魂的疼痛……太痛苦,太惨烈,也太绝望,他瞎掉的双眼嵌着里金属管道,茫然地溢出带血的眼泪来,似乎被恐惧丶被苦痛完全击垮了,那双被药物浸透的手掌浮现出清晰的骨骼轮廓,还在拼命地丶颓丧地抓挠肚腹,想要将挚爱挖出,就像挖一团被厌弃的丶腐朽的死胎。
鬼餐优雅地走近了他,饶有趣味地将脑袋靠近他滚动的咽喉。
从砂紧窄湿热的咽喉里,发出小小的丶细碎丶纤细又痛苦的呻吟:“求你…唔…求你…”那声音无措又空茫地顿了顿,近乎讨好地祈求着,“求您,杀了我…唔…好痛苦…杀了我……”
鬼餐揶揄地眨了眨眼睛,那模样温和又斯文。
“真美啊,爱的殉道者。”
他的手指在砂的咽喉来回抚摩,就像抚摸一只被折断翅膀丶剪掉翎羽,终于愿意屈服的猎鹰,手感极佳,非常适合进一步肢解与分割,于是鬼餐露出餍足的微笑,看向镜头:“瞧见了麽?”
“——这就是背叛虫群的下场。”
鬼餐惨白凄艳的面容在无尽的玻璃长廊中反射,狰狞地扭曲,每面漆亮的镜墙都成了直播的荧幕,螳螂雪亮的身影在漆黑斑斓的夜色中飞掠而过,朝鬼餐的顶层套间冲去。
画面里,鬼餐稀薄的鬈发如烟霾垂坠,掩映着那张笑意阑珊的丶阴气浓重的脸庞。
“放弃得这麽快,难怪……你怎麽都保护不了霜呢。”
砂虚弱又懵懂地颤抖着,顺从地依偎在他掌心里,那截软烂的喉管轻轻地“咕噜”细响,哀求着雄主的怜悯,乖巧得让後者无比满意。鬼餐微笑着将那根粗壮的机械虫肢拔出来,金属管道从咽喉里拔出的黏腻声还带着腥浓的铁锈味,令人痴醉,又令人不寒而栗。
“有什麽遗言吗?”他用手指拢住砂湿软的鬈发,就像拢住一只茍延残喘的珍珠小鸟。
砂的神态里流露出迷失似的茫然来,只知道用那两瓣湿漉漉的嘴唇去舔吻鬼餐的手腕,脑子里混乱又可怜,唇瓣讨好地贴着鬼餐的小臂亲吻,或者说碾磨,带着迟钝的青涩感。
然後,他忽然张开嘴,獠牙猛地刺向了鬼餐的手臂。
缠绕在鬼餐手指上的尊戒瞬间激活,经过改装的尊戒在检测到威胁的同时弹起护罩,银白色防护金属如蛇鳞般迅速覆盖住雄虫的手臂,那几颗凶恶的獠牙被当场磕碎,紧接着是电击项圈啓动的尖锐狂啸,乳蓝色电流像蛇群般疯狂攒动,在项圈外侧溢出惨亮的电光,瞬间噼穿了砂的身体,令他猛烈抽搐着嘶叫起来。
那些毒辣的电流在他透明的身体里激荡,卷成古怪而绝美的漩涡,无数电光汇聚至子宫,使这团娇小的肉壶在电击中剧烈痉挛起来,活像一只被充到过载的蓄电池,猩红的肉膜表面爬满灿烂湛蓝的电光纹路,在腹腔里狰狞又残忍地跳动。
子宫是雌虫身上最珍贵的部位,这些卑贱的玩物……起码还具备繁衍的价值,所以很少有雄虫会直接折磨雌虫的子宫,砂抱着必死的决心来到这里,将一枚炸弹芯片植入进湿热温暖的胞宫,在此刻终于被强烈的电刑激活,只听“滴滴”几声——
那枚芯片撕开了砂的肚腹,在鬼餐手上近乎酷烈地爆炸开来!
鬼餐的小臂被砂鲜血淋漓的柔软口唇死死衔着,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错愕。
直播画面里,他被刺眼的强光吞没了。
全篇剧情已经过半了,接下来写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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