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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0
被改造的雌虫近乎疯狂地吞食着军雌的残躯,青蛙似的蹼爪沾满猩红黏腻的组织物,护食似的拼命往嘴里塞,仿佛怕极了挨饿的野兽,从喉管里发出“噗噗”的呼气声,荒诞含混的咀嚼声里混杂着腹腔内的“咕噜”异响,像是喜悦而感激的笑声,又像是残疾动物凄惨的呜咽。
它以古怪的姿势盘曲着,惨白皮肤覆满黏液,湿冷的鳞皮遍布疮疤和缝线,活像被缝合得乱七八糟的裸猴。细长的前肢是皮包骨头的骷髅,骨骼近乎狰狞地刺出,腹腔凹陷,能看到脏器和刚吞的肉块正如蛆虫般蠕动,从盆骨往下是近三米长的蛇尾,两侧虫翅像分娩般血淋淋地呲开,萎缩的肉膜被割除,锈迹斑斑的钢刀像羽毛般嵌入翅骨,铺开的翼展犹如两面冰冷狞恶的漆扇。
这画面仿佛最恐怖恶俗的老电影,陈旧丶斑驳丶昏暗,泛着毛骨悚然的恶心。
杀戮的指令刚传输到它的头脑,它就“咔咔”地转动那截僵冷的嵴椎,扭过脸来。
它的脸部已经完全畸变,五官溃烂成一滩泥藻,六坨暴凸的肉瘤应该是眼睛,口器则是一道从面中撕开的十字形裂口,在扭头的瞬间挤出一声含糊的“咕咚”声,像是个热乎乎的饱嗝。
看模样,它曾是一只体型瘦长的工雌,在殖民地的虫巢里尽职尽责地挖矿丶冶铁或者孵化化学原料,然後无知无觉地被强酸和辐射污染得体无完肤,被劳累积压得畸形扭曲,在死前又被“星探”挖掘到,榨干最後一点价值,改造成猎奇的斗兽。
在它“看”到雪栀的瞬间,那六只细瘦的前肢便快速爬动起来。
它爬过来的速度快到恐怖,蛇尾甩出惨影,没给雪栀留出任何选择武器的时间,于是雪栀从武器匣里随手捡起一只黄金长矛,回首一掷,长矛穿透了雌虫的尾部,断面极其精湛漂亮。
但雌虫的动作并未受到任何影响,只听一声黏腻的皮肉撕裂声,它挣脱了被钉死的部位,在尖锐的呼啸声中飞速爬来,口器如蜘蛛裂唇般大张着,腥腻的肺气就要往雪栀的脸上扑——
然後,它被雪栀猛然扼住了咽喉,喉头爆发出尖刻的爆裂声,犹如婴儿夜啼,那截破损的尾骨又迅猛绞缠上雪栀的手臂,如锁链般沉重,可以轻易将对手碾压在地,却被雪栀反手摁住,从尾椎处硬生生扯断,脓液似的褐色浆水瞬间爆开,飙射的血弧直直喷溅了数米高。
只有最残忍熟稔的屠夫,才能如此迅速地找到骨骼衔接的关窍。
雌虫还没反应过来,浑身肢体就像积木般被拆解,就连垂死挣扎时从腹腔内爆出来的变异幼虫,活像从腐烂的子宫里喷出来的幼鲨,支棱着毒牙意欲反扑,也被雪栀精准地掐住了脑袋,一手就掐爆了五颗颅骨,简单得就像捏碎鸡蛋,黏腻腥臭的浆液从中爆出。
雪栀的动作游刃有馀到不可思议,他将手指柔柔地镇在了雌虫的颈部,只听一声瓷器碎裂似的“咔嚓”声,後者的颈椎就被当场折断,黏稠的血管和食道随着森白的嵴骨牵拉而出。
不过几分钟,胜负已然分晓。
观衆席上的雄虫们满面红光,就像享受高潮一样,享受着这近乎欢愉的丶残忍而血腥的一刻,恶念而酣醉的笑声四散蔓延,仿佛像一场盛大而荒诞的分餐。
雪栀洁白的手套已经被浓稠的血浆染红。
他褪下手套,被侍者恭敬地接过去。那只雌虫瘫软在血泊里,没死透,口器还在徒劳地蠕动,那几只鼓胀的眼肉则茫然地抽搐着,映出天真又懵懂的错觉,就像刚出生就被捏死的婴孩,终于从这片混沌而丑恶的泥沼中解脱。
雪栀的视线略过它的脸庞,恍如来自神明的丶轻柔又无悲无喜的凝睇,仅仅短暂停留几秒便收回,转而看向了贵宾席。
他与鬼餐遥遥地对上了视线。
然而,这场单方面的屠杀仅仅满足了贵宾们少部分淫乐的贪欲。
瑭的通缉令发出後,不少雄虫看过了现场的录像——螳螂的翅膀如何被扯断,红眼珠如何被剜出,又如何被体型肥硕的雄虫压在身下,乱翘着那双丰腴的长腿,但军雌始终未被驯服,从他凶煞猩红的眼瞳里溢出一种近乎疯狂的冲击感,像是愤怒丶仇恨丶孤傲和苦痛的复合体,如刀锋般直刺眼窝,仿佛恨不得将整个世界都撕碎。
就好像——你绝不可能让这只残忍丶嗜血又凶悍的疯子臣服。
美艳的皮囊是螳螂致人毙命的陷阱,而那份原始又危险的兽性更令雄虫痴迷。他们视线具像化为赤裸丑陋的欲望,将瑭视为笼中困兽,光是呲起獠牙都足够让他们亢奋地勃起。
最凶恶的螳螂就该被最残忍的手段磨平棱角,打碎神志,腐化头脑,他们有无数种摧毁瑭的办法,甚至颇具戏剧性——把瑭鞭打到浑身青紫糜烂,勒住脖子直到窒息失禁,当面轮奸他的战友再活吃他们的内脏,不间断地睡眠剥夺丶感官封锁和肉体施虐,像熬鹰一样,看他从顽强反抗到奄奄一息,从抵死抗拒到堕落享受,不再敢对主人呲牙,变成最乖巧也最顺从的淫宠。
哪怕不能触碰瑭,他们依然期待瑭被驯化後的乖狗狗模样,他们不在乎驯服的过程如何漫长,只在乎最终的结果——让登峰造极的艺术品被鲜血滋润绽放,螳螂以最奢靡壮丽的方式毁灭。
可惜的是,翼之中庭的录像因信号不稳而中断,雄虫们没能看到螳螂杀戮浴血的模样,但那必然疯狂又绝艳,恍如神罚,能让血腥靡丽的飓风感染整个世界——
这场展演无疑将满足他们残忍又虚僞的好奇心。
那是张漆黑的刑床,犹如一条冰冷的黑色长河,瑭昏睡在河中,被寒意浸得面颊冷白,如同畏寒的小动物,他想要蜷缩起来,四肢却被紧紧束缚住,只能困惑又茫然地皱起了眉。
从崎岖的礁石间游来一条细蛇,鳞片攀住他的脸颊,蛇尾撬开他的齿关,湿而黏滑地钻进了他的口腔。那触感有着古怪的温热与细腻,灵活得犹如蜥蜴的舌头,不知为何又忽然分成了两股,狎昵地夹紧了他的舌根厮磨套弄,发出“滋丶滋”的吮吸声,像是一种另类又淫邪的口交。
“唔…咕丶唔…”
瑭的喉结上下滚动,被困在梦魇里的意识越发疑惑不安。
他越来越觉得那不是蛇,而是某种黏腻湿滑的昆虫口器,雄虫甜腻的气息像毒药般注入,让他情不自禁地张开双唇,酣醉又迷恋地接受着侵犯,直到——
那两截软腻的舌肉猛地挺进了他的喉管深处。
“…唔!”
狭窄的喉管被猛地撑开,就像被一根粗壮硬热的肉具深埋进身体里,瑭的眼睛陡然蹬大,刚清醒的瞬间便凶性爆发,张着嘴就要恶狠狠地咬下去!
下一秒,他被一只骨肉遒劲的手掌捏住了下颌骨。
浓丽鲜亮的雪发铺洒而下,如白蛾般簌簌地停栖在瑭莹润的腮边。有一截猩红潮湿的分舌从他泥泞的唇间黏腻地退出,宛如一根粗软滑腻的蛇信,足有三十厘米长,像婴儿的手腕一样粗,那两点尖细的舌尖轻触过他的唇珠,如同一个隐秘丶浓稠又缱绻的浅吻。
瑭骤然止住了呼吸,主动伸出一小截猩红的舌头来,讨好地缠着对方的舌尖舔了舔。抠抠裙一.三九,四9[四六'三一稳>)定更]肉
“……”
雪栀透过面具凝视着母亲,嗓音极轻极哑,含着些许晃荡模糊的笑意:
“过会儿再找你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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