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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很高,陈荷只做了下半扇,她镶好最後一块宝石,满意地跑到远处欣赏效果。
女奴为她递上水洗手,陈荷洗完随便在身上擦了两把,“别忙了,去吃水果吧。”
密应了一声,把水盆给其它侍女,听话地去吃水果了。
陈荷“叛变”後兰金花没有处置密,小姑娘还是想干嘛干嘛,兰金花支着脑袋,对陈荷勾勾手,得意道:“当时想杀来着,没杀,想着可以用她威胁你一下。”
“你竟然敢威胁我?”
“还能再威胁一次。”
陈荷坐到榻上,拿起桌上的金印,印钮雕鉴了一只金鸟,“你不该谢谢我。”
她歪着头对光看金印,卷发用红绳扎起来,搭在脸颊边的几缕随着她说话,被气流吹地上下跳动。
“谢谢你。”
“这还差不多,我们说好了,我的安全现在由你负责。”
“好。”兰金花盯着她,从身後想拿一个东西,陈荷突然扭过身,她没有防备,两人的脸贴得极近。
陈荷的一束长发显眼地卷在两人中间,是头发上落下的金光太刺眼,兰金花忘记了要做什麽,她撩起了那缕不听话的头发,头发上有伽兰香的味道。
然後她看不见陈荷的动作,她的眼睛被遮住了,嘴唇热了一下。
很甜,一个柔软灵活的东西在触碰她。
陈荷含着一块棕榈糖,糖块在舌尖翻腾,只是一个很浅的吻,舌头碰了一下舌头,然後立刻分开。
兰金花像是不明白她的意思,嘴唇还是微张着,陈荷明白了,越是凶险的情况她越要表现得轻松,她笑得和登徒子一样,狡黠地眯着眼。
“甜吗。”
完全不甜,兰金花勃然大怒,把方才没做完的动作做完,她抽出一把琵琶,死命往陈荷头上敲,陈荷躲得快,琵琶砸到桌子上,琴弦张牙舞爪地崩开。
“你疯了敢亲我!”
“你对我是什麽意思!”
“你抱着这种恶心的态度一直在我身边!!!”
陈荷倒在地上,她用手掌撑了一下,结痂的伤口再次裂开,淡黄的组织液从裂口出渗出,瓜果糖块散了满地,滚动的铜盘带着尖锐的馀韵,兰金花踩着一地果子走了。
密还在吃水果,陈荷眨眨眼,咬碎嘴里的棕榈糖,花窗上的影子漂亮地照在她身上。
——
我轻易地被陈荷诱惑了。
陈荷是恶魔,她站在那里就是罪恶。
我甚至不是同性恋,我小时候遭受过男人的冒犯,我恶心男人。
我只能喜欢女人,我在解剖学课上了解女人,我从女人活着的身体了解女人,我从母後的王位上了解女人,我从兰金花锋利的匕首里了解女人,在温柔而庄严的神殿里,母亲是我了知道的最好的女人。
漫长的生命模糊了一切概念,我忘记了女人也是人。
女人和人一样丑陋,女人和人一样有欲望。
我真蠢,我也是女人,我也是坏人,我怎麽会没想到。我的母亲,我的政敌,她们不是人,她们是我人生的固定一环,但陈荷是女人,陈荷是人。
说来还是我不把陈荷当人。
世尊说六道轮回,无明而生,我看不见,也看不破,我无法平等看待陈荷,她没有身份地位,她的命运掌握在我手中,我没有受过英国人的教育,我也不认为英国人真的平等。
我只是喜欢陈荷,喜欢不受身份限制,但是我受。
我没有遵从神的指引,我活该拥有无尽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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