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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过俄罗斯转盘麽?”
塞纳微笑着,露出两颗尖锐的虎牙:“这是古人类发明的玩法,那些家夥虽然都是战场上的废物,却给我提供了不少灵感呢。”
他拿起那把左轮手枪,摇了摇,便仿佛能听见子弹在弹巢里嗡嗡震颤。
“这把手枪有六个弹巢,我不想玩太久,所以往里面随机装填了三枚子弹。”
“游戏规则很简单,这里有红黄蓝三只骰子,你们需要猜出每个骰子对应的点数。将每颗骰子的猜测点数与实际点数的差值相加,差值更多的就是这一轮的输家,更少的则是赢家。”
塞纳露出了狐狸般狡黠的笑容:
“赢家的奖励麽——就是拿到这把手枪,朝对方的脑袋开一枪。”
六个弹巢,三枚子弹,二分之一的死亡概率。
这样凶恶的一枪要是爆在虫族的脑袋上,再强悍的军雌也会当场脑死亡,只不过躯干还会活着,残留着少许本能的意识——这样的断头虫躯在战场上屡见不鲜,以至于不少军雌的尸体流落至黑市,被大量改造成了性爱玩具也无人过问。
“如果不巧被子弹打爆了脑袋,就会被送去融成肉蜜哦。”
塞纳歪着头笑道:“如果瑭成功活了下来,我就把瑭赔偿给巨腹做宠物,如果是金活了下来,我就不再追究金犯下的通奸罪——”
“怎麽样?我是不是很宽容?”
在群虫嗡嗡的笑声中,担任荷官的雌奴微笑着摇起了骰盅。
他维持着半人半虫的状态,八只柔软肥润的手臂柔柔曼曼地摇晃着,更衬得他面容姣好,貌若观音,掌中骰盅叮当作响,活像幼虫的小乳牙在里头胡乱嗑碰。
塞纳好整以暇地翘起腿来:“猜点数吧。”
但金和瑭都没动。
金沉默着丶谦卑地低垂着脑袋,瑭则微笑着看向他,从那张明艳的丶凌厉而漂亮的笑脸底下透出的笑意,却如冰霜般稀薄。
“咦?不听话啊?”塞纳故作惊讶地说,“看来咱们的赌注还不够诱人呢。”
巨腹在一旁大笑起来,从鼻腔里喷出几股浓稠的烟草恶臭。
“那麽——我就来加点赌注吧!”
他肥厚的舌头贪婪地舔过自己油亮的嘴唇,发出“啧丶啧”的黏腻水声:
“谁能活下来,我今天就会在大家的见证下,赐他受孕。”
被雄虫珍贵的精ye播种在子宫里的殊荣,竟被如此轻易地给出——
但凡任何雌虫听了,都会嫉妒得红了眼睛。
“你们听清楚了麽?”
塞纳用柔和又委屈的声音说:“瑭,我同意让你去见那只幼虫都已经是宽宏大量了,你既然不心存感激,那麽我来收些报酬,让大家找点乐子,不过分吧?”
巨腹也躺在虫椅里,眯起眼睛说:“不要让我失望,金。”
来自雄主的警告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逼得金终于艰涩地挤出声音来:
“我猜……红3,黄4和…蓝4。”
瑭笑出声来:“认真的?在军校里的时候,你就没赢过我。”
“那是因为我们没有数学课,”金低声说,“不然我早就赢你几百次了。”
不仅没有数学课,连教他们认字的课程都没有,像他们这种只需服从命令的杀戮机器,基础课程只有一门名为“真理课”的课程。
真理课教他们认识虫群,认识集体,认识帝国的荣耀,而军雌就是帝国运作的关键性养料,只要虫群需要他们,他们就该奋不顾身地献身,为种群的繁衍献上子宫,为种群的存续献上生命。
瑭的数学底子差到了极点,完全随机地跟了三个点数:“红6,黄3,蓝1。”
荷官的两只手掌扶着桌面,其馀六只胳膊如花枝般婀娜地摇摆。他温柔地浅笑着,将骰盅里的骰子翻出来,露出了里面的点数——
红4,黄6,蓝2。
糖糖妈咪:(痛苦地掰手指头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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