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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闻霁没忘记前一天被老板交代的事情,特意起早了一刻钟,到早市的布拉肠粉摊去排队。
他点了两份蛋肠,想了想,又额外给喻昉越那份加了一份牛肉。添加调料时,他往蛋肠里加了一勺辣椒,另一份酌情减半。
喻昉越并不比他能吃辣。
动作流畅自然,没觉得哪里不对。走出几步路,闻霁恍然发觉,自己是什麽时候知晓喻昉越的口味,好像已经是很久之前,喻昉越带自己去朋友开的那家街边大排档的事了。
也不知道那位友人的生意是否依旧兴隆。
远在天边,依旧裹着被子在梦乡徜徉的费康宁打了个激灵,没醒。
走出巷子,闻霁想起喻昉越前一日以老板身份下给自己的命令:跑步上班。
他斟酌了两分钟,打了退堂鼓。心虚地环顾一周,目之所及范围内没见到那辆属于喻昉越的豪车座驾。
也对,他松口气,心安理得地登上了刚好进站的8路公交车,而後想,喻昉越怎麽可能亲自出现在他家门口监督,明明就是两个方向,南辕北辙。
闻霁抵达办公室的时候,还不见喻昉越的影子。他前脚刚落座,後脚门被人推开来,喻昉越短袖短裤,一身运动装扮,颈上挎一条毛巾,额上碎发被发带隔开,有些许凌乱,完全没有平时被发胶抓起来的规整样子。
他一边喘着气,一边捞起毛巾的一角,擦去滚落颊边的汗。
看他这一副装束,闻霁瞠目结舌:“您...跑来的啊?”
喻昉越没好气:“一路追着八路来的。”
八路?
闻霁眼珠一转,八路可不过喻昉越家门口。那岂不就是...
他意会,多了点心虚:“你还挺快的,八路公交司机开车可猛了...”
他在车上晃得七倒又八歪,还要分心去照顾那两份早餐,省得碰了洒了。是亏了人多,全靠前後挤着,才没至于扑到地上去。
喻昉越不语,只望过来一眼,闻霁又一下明白他眼神里藏着的话——
前一天还答应得好好的,亏一介老总屈尊赏脸肯陪他一起跑步上班,他却左耳进右耳出。敷衍,骗子。
闻霁只好从打包袋里拿出快餐盒,讨好似的推到喻昉越的面前,又掰开一双一次性筷子,交叉两下划拉干净了,递过去:“牛肉蛋肠,一咪咪辣。”
喻昉越脸色没变多好,却伸出手,接下了筷子。
喻昉越办公室外面的这一间是开放性隔断,一边是闻霁的办公区,另一边安置了真皮沙发和矮几,临时也可以充当访客接待区,空间宽敞,吃个早餐绰绰有馀。
喻昉越放着多人沙发不坐,偏随手拉一把椅子到闻霁身边,和他挤成一团。
离得太近,闻霁胳膊擡动一下,就要戳到喻昉越身上,打架似的。
他蹬了一脚地面,刚挪开点距离,又被一只手勾着椅背拉回去:“躲我那麽远做什麽,汗味碍着你了?”
哪有汗味啊,出门前八成又喷了香水吧,被毛巾擦来擦去都还是香的。
但这个时候闻霁哪敢这麽开口。他擡眼视野里就是喻昉越手臂上隆起的肌肉线条,额上的发带削弱眉眼间的凌厉,衬出几分少年气。
闻霁仿佛眨眼间梦回宿舍边的那块篮球场,他每次站到窗边去看,总有人把球在地上拍得脆响,夜里都常能见人,灯光下面跳跃丶扣篮,每一下都是青春那根尾巴尖上最後的狂欢。
而平日里西装革履的喻昉越,此时身上却再现了那场狂欢。
闻霁的心跟着狂,跟着欢,一不小心跳超了速,震得他胸腔嗡嗡地疼。
他收着馀光,克制着,把餐盒里自己那份蛋肠夹起来断,断了又夹,来来回回实在有点惨不忍睹,他也没继续再吃,低着头,问喻昉越:“你怎麽追着八路跑啊?”
“那我该追着谁跑?”喻昉越斜他一眼,“美国大兵?”
闻霁其实早都猜明白了是怎麽回事,自知没理,声音渐小:“我的意思是,你怎麽在那边出现...”
喻昉越三两口扒完了餐盒里的东西,盖子盖回去,空盒往前一推,起身,往办公室外走:“我闲的。”
闻霁看着他的背影:“你要去冲凉吗?”
喻昉越没回头:“知道还问?”
而後擡腿走了。
闻霁瘪瘪嘴,好糟糕的心有灵犀。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开始,他好像能和喻昉越互相看透对方的心思。
喻昉越起身,他就知道对方下一步想要做什麽;那将心比心,他悉心保护的秘密,喻昉越又是否已经看透,不过是留他几分面子,才没有拆穿。
闻霁有些烦恼地吃着蛋肠,渐渐有些分辨不清这样的心有灵犀究竟是坏事还是好事。
【作者有话说】
喻总,你还怪幽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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