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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曾想那传闻中的墨记当家人就是眼前这个靠摆渡为生的老头,曲花间不由多看他一眼。
老墨眼中没有家道中落的颓丧,像在说昨天载了几个客人一样,将过往的经历说出来。
“可惜嘞,以前我家生意好的时候,这城西有一半人家的家具都是找我打的。”
闲话间,雨渐渐停下,蹲在屋檐下躲雨的行人渐渐散去,老墨也准备与几位客人道别,准备撑船回家,却被曲花间叫住。
“可否耽误船家一些时间?随我去客栈聊聊,我给您多加五十文钱。”
老墨闻言笑呵呵地答应,今天也是因为要下雨生意好,换做平常,他撑船一整天也挣不到五十文。
等几人回到客栈,小林连忙翻出干爽的衣裳给曲花间换上,又将自己的衣服递了一套给老墨。
他连连摆手拒绝,言道自己待会儿回家去换衣服就成,最後推辞不过接下一张干净的巾帕,将湿衣湿发擦了擦。
等几人换好衣服,擦干头发,曲花间才将装着图纸的木匣打开,递给老墨。
老墨衣袖还有些湿润,生怕打湿了宣纸,只伸出两个粗糙皲裂的手指捏着图纸,仔细端详起来。
“您看看,这图纸上的船,有可能造出来吗?”
老墨似乎有些老花眼,眯着眼睛将图纸举得老远,半晌不说话。
曲花间一整日都在碰壁,连造船技艺最厉害的鲁记都直言造不出来,此时已然有些忐忑,见老墨许久不开口,不由泄气。
“客官图纸上的船,不像在河上跑的嘞。”老墨眼神犀利,这图纸虽与他们木匠惯用的画法不同,但线条清晰,字迹明了,也不是看不懂。
“船家好眼力,在下确实是想建造一艘能在海上远航的大船,若是请你来建造,不知可有把握!”
曲花间见老墨看懂图纸後没像鲁记东家那样说他异想天开,不由充满期待。
却见那老墨沉吟片刻後,将图纸放下,缓缓摇头,让人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不过我可以问问我儿子,他造船的手艺比我还好嘞!”
老墨说话大喘气,让人心绪跟着他起起伏伏的,曲花间无奈,又请他把儿子叫来。
“今儿天色不早嘞,我儿子怕是已经赶车回去了,等我回家再跟他说,客官你明日有空没?”
曲花间颔首,与老墨约定好明日一早他带着儿子过来,然後便让曲宝结了钱送他出去。
谁知老墨拒绝了原本说定的五十文钱,只道明日等他儿子看了图纸再说。
老墨走後,几人下楼去大堂吃晚饭。
早上方家送来的海货,原本打算中午回来吃的,但在城南耽搁了一整天,于是刚刚才让厨房烹饪好端出来。
曲花间这次带来福州的人不算多,除了经常跟在她身边的三个人,还有从弓弩坊调来的乔木匠师徒三人,以及充当水手的二十名护卫。
零零总总,也有近三十个人,一到吃饭的点儿,直接将客栈大堂的桌椅坐满了。
二三十个人分吃为数不多的几样海货,一人也就尝尝味道,只有曲花间这桌,每样能有完整的一只。
蒜蓉大龙虾,清蒸石斑鱼,焖烧海参,还有几道客栈的特色菜。
这客栈的厨子手艺一般,几样做法都中规中矩,但胜在保留了海货原本的鲜甜,让没怎麽吃过海鲜的衆人眼前一亮。
曲花间平时一顿只吃一碗饭的,今晚也忍不住吃了两大碗,後面又经不住诱惑添了半碗,就着海参汤汁吃了个干净。
抚摸着撑得微微鼓起来的肚子,几人趁着月色在客栈後院来回踱步消食,直到亥时正才回房歇下。
天字一号房,里面除了桌椅床铺,还有屏风幔帐,遮挡放置浴桶的隔间,与之相对的另一边,摆着一张小小的书案。
深夜,万籁俱寂,房间里的书案边还有明亮的灯光摇曳。
曲花间检查完宝船图纸有无疏漏的地方,这才安心将宣纸放回防水防蛀的清漆木匣中。
想了想,他又取来一页宣纸,裁成信纸的大小,提笔写起了信。
阿酒安好否?
见字如晤,殊不知同行方夫人竟是福州同知之女,聊表谢意送来许多海物,味道鲜美至极,可惜未能与汝共尝。
今日寻遍福州木作坊,均无人能承接宝船建造之任,有一墨姓老者称其子或可胜任,明日观後方知。
分别距今已有数月,久不通函,至以为念。
愿君平安顺遂,得胜早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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